人體一千億神經元當中只被激活了15%,人體內神經元之間的聯結比星系的星星還多,擁有一張無從下手的龐大信息網絡。
CPH4幫助露西完全開啓了這個比星系的星星還要多的神經元聯結,所有生命都無從下手的龐大信息網絡。
僅僅只是20%,就可以讓人類操控自己的身體。
這種狀況比駭爾此前去漫威世界的人類極限肉體還要恐怕的精細操控,已經達到最自己肉體最細化能夠操控的程度。
露西,正在朝着20%的進度邁進着。
在密室當中端坐着的露西,感情已經開始稀薄,臉容上沒有恐懼彷徨和迷惘,也沒有所謂的理智冷靜。
有的,只有臉無表情的端坐着,像是一個機器。
把同伴拉出去的男子再次回來,看向露西,就見露西歪頭,張開端坐着的雙腿,頗有一些誘惑他的意味。
色慾上腦的他,也沒有仔細留意露西那臉無表情的表情,見到露西張開雙腿,就把手槍和鑰匙放在旁邊的桌子上,邁過腳步,走到露西的面前,伸手要撫摸露西的大腿。
“啊!”露西雙腿一合,夾住他的手,手臂拍打着他的關節,把他拍出慘叫聲,猛地起身,伸手把男子的腰帶抽了出來,一下子的把男子拍飛三百六十度翻滾暈倒在地。
露西拿着腰帶一甩,摔纏到桌子腳,把桌子拉了過來,用鑰匙開了自己的手銬,拿起手槍,拉了一下槍栓,確保有着子彈,就臉無表情的走出密室,向着外面走去。
經過不長的一條走廊前,另外還有着四個人在打麻將,一個在煮食,顯然是守着密室的張先生的手下。
露西從黑暗的走廊走入房間。
“嘿。”露西毫無感情的嘿了一聲,頓時引起五人的注意,在他們想要快速起身對付露西的時候,露西手槍毫不留情的連續開槍,槍法精準的殺死五個人,但還是在肩膀中了一發子彈。
對面畢竟5人,還是有一個人反應過來開了槍。
中了彈的露西狀若沒事人,臉色變都不變一下,直接就坐在麻將桌的一張椅子上,吃起了他們的食物,把他們的食物吃光,充飢了一下,喝了一杯酒,才伸手指到肩膀鎖骨的位置,把彈頭挖了出來,看了一眼,就扔進入麻將桌上的玻璃酒杯當中。
露西吃完食物,搜了一下房間,隨手就拿起一個肩包,裝了幾支手槍和一些自己感覺會用到的東西,直接就出了門。
在外面經過一個伴隨着有鋼鐵敲擊的聲音磨具廠,走到路邊出租車的旁邊,看到有兩人在交談,露西一邊走過去一邊挑頭問道:
“哎,你會說英語嗎?”
“不會不會··”不會英語的出租車司機連忙雙手搖頭,結果被露西一槍射倒在地上。
“你呢?”露西用手槍指着另一名出租車司機,問道。
“YES!YES,我會英語。”出租車司機驚嚇得貼着出租車,雙頭舉起。
“送我去醫院。”露西說了一句後。
“醫院!”出租車司機連忙證明自己會英語,複述了一下。
露西確定這傢伙會英語後,徑直從後車門打開車門,進入出租車內坐好。
司機連忙緊張冒汗的搭着露西朝着最近的醫院開去。
露西看着車窗外的五顏六色的霓虹燈,她感覺到自己能夠感覺到一切,太空,空氣,振動,人,地心引力,地球磁場轉動的頻率,身體內流逝的熱量,血管中的血液在她的耳邊如河流般聲勢宏大,大腦像是自己的,又像不是自己的清晰讓她感知到自己的存在,最深處的記憶事無鉅細的揹她翻了出來,就連箍牙時候的牙疼仿如昨日,發燒時母親摸着自己的額頭的觸感,在還沒有開始記時時候,家裡養的藍眼短尾逞羅貓的摸樣,那種摸着貓咪時候細微的柔軟觸感,以及母乳的味道,深刻的感受到自己還是胎盤的時候,還在媽媽的肚子裡的時候的液體,直到現在,每一個母親的吻,露西都清晰的感受到,記得過,身體記錄着,現在讓她翻開所有,查看到這一切。
醫院很快就到了。
露西直接進入醫院中,闖入手術室中,在正在做手術的醫生疑惑當中,查看了一下正在手術檯上的患者的CT圖,然後就一槍幹掉手術檯上的病人。
“反正你也救不活他了,腫瘤已擴散至大腦皮層和右側脊椎。”露西直接躺上手術檯,用手槍指着醫生,“有人在我體內放了一包毒品,你幫我拿出來,包裝已經漏了。”
一名醫生助手直接受刺激過度暈倒在地。
“現在開始。”露西看了暈倒的醫生助手一眼。
“好的,我先給你進行局部麻醉。”主刀醫生面對槍口,答應的說道。
“不用了。”露西說道。
“好的,好的。”醫生開始操刀露西腹部的傷口。
在這段期間,露西打了一個電話給自己的母親,因爲她發現,自己的感情開始變得理智,近乎是無情起來,有一種失去一切情感的恐懼,像是黑暗一般的朝着自己淹沒過來似的。
她不知道自己未來會變成怎麼樣,理智告訴她,最好趁着現在還有着情感,給自己最愛的母親打一個電話,否則的話,可能以後連電話,甚至面都不會見了。
因爲理智告訴她,未來沒有見面的必要。
和母親通完話後,醫生已經把僅剩的CPH4取了出來,也從和醫生的溝通當中得知道,被醫生取出來的CPH4,是孕婦懷孕第六週會釋放出的微量的CPH4,對胎兒而言,裡面蘊涵着原子彈般的能量,能夠給與胎兒所有骨骼成長需求所必要的能量。
瞭解到這一切後。
露西仍然沒有明白自己爲何會如此,但理智升上了前所未有的高峰,開始檢索了一遍自己的人生。
此刻就發現——————駭爾!
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
自己需要找到這個突然出現,說着“駭爾,如果你感覺到異常,沒有目標,不知道存在的意義,需要一個錨點的時候,可以找我。”的那個男人———駭爾!
或許這一切在他那裡能夠得到答案。
他知道自己此刻的處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