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一鳴期待留在冰與火之歌世界裡的溫德林等冒險者再創佳績,對劇情造成更大得變化,但有些讓他失望的是這些人不停往南方趕路,似乎沒有繼續獵殺貴族的意圖。
“算了,吃個飯再來看看。”
一個小時後,蔣一鳴再次將視線放到溫德林那些冒險者身上,依然看到他們在前進,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聽了他們一番話後,才知道時間已經是第二天。
“看來冰與火之歌世界和夢境,兩者的時間比例最少也有二十多倍。”
不知道爲什麼,黑暗虛空中的世界時間流逝速度一般都是現實世界的很多倍,但只要和夢境建立了穩定聯繫,它們本身的時間流逝速度都會被同化成夢境時間。
這樣的現狀對於蔣一鳴和冒險者來說是很好的一件事,就像現在他看完一本百萬字的小說,時間過去了五個小時,溫德林他們那邊已經是第六天了。
“終於要開始了,雖然爲了安全不能親自去,但通過冒險手錶感受一下冒險者們的經歷還是可以的,其實這樣和真正本體過去也差不多。”
蔣一鳴的躺在牀上,眼睛緊閉彷彿進入了睡夢中,其實已經將注意力放到溫德林他們那邊去了。由於兩個世界的時間流逝不同,爲了不把自己搞成精神分裂,他也必須進入夢境裡才行。
……
溫德林、賈穆勒比等人在牧羊人老頭的帶領下,來到了一座小型的城堡面前,第一眼見到那六米高的城牆時皺起了眉頭,但仔細一看後心頭裡把握就十足起來。
這個圓形的城堡周長不過三四百米,外壁被風雨侵蝕得坑坑窪窪,縫隙上都有枯萎的野草。
和臨冬城比起來就像是一個孩童和成年壯漢之間的差距。防禦一兩百遊兵散勇還可以,對於他們十多個冒險者來說並不是攻不進去的堅城。
只是溫德林他們的目的是擊殺這裡的貴族,而不是攻佔這座小城堡,不一定要花費很大力氣攻進去。
“你們是誰,來弗蘭克堡做什麼?”小城堡只有一個城門,門樓上有士兵朝着冒險者們大聲喊話。
溫德林走出兩步,衝着門樓上伸出的一個腦袋說:“我們是從臨冬城過來的,帶來了埃平爵士的口信。我們還有爵士的家族信物,不信的話你們拉上去看一看。”
這個埃平爵士,是臨冬城被資深冒險者幹掉的一個貴族,身上的戒指信物也沒有落下,被一鍋端了。
“送個口信用不到十多個人吧,最多隻要兩三人就行了,而且我們大人和埃平爵士並不是很熟。”門樓上的那個腦袋也不傻,縮回去一會兒後重新探出來,問出了其中的疑點。
只是他面對的是十多個現代人,見識過的花樣翻新的騙術哪裡是這個人煙稀少的北境土著能比的,早就有了應對之策。
“我們是來通報一個非常重要的消息,勞勃國王在臨冬城外遭受伏擊,差點就要死在那些匪徒手裡,但幸運的是國王安然無恙。只是這樣一來,兩三人就不安全。
埃平大人具體的口信只能對着大人說,你就不能聽了,況且我們都沒有穿鎧甲,絕對不是那些亂七八糟的傭兵。”
溫德林面對刁難從容不迫,白出來的理由也非常充分,看起來沒有不合理的地方。
就連蔣一鳴的一絲意念從冒險手錶上聽到對話後,也感到理由十分充足,這個城堡接下來就會打開城門,然後被冒險者們割下腦袋。
“這個消息幾天前就收到了臨冬城的緊急渡鴉,只是沒有你說的這樣詳細,不過埃平大人怎麼不用渡鴉送信而用你們?這樣很費時間。”城門上伸出來的腦袋,面露疑惑。
溫德林心裡一緊,渾身的汗毛都倒豎起來,頭部有着發暈的感覺:怎麼沒有人提到這一點!那誰誰不是吹把電視劇看了五六遍的嗎,怎麼連這個失誤也會犯?
“如果用渡鴉的話,有可能泄露出去,所以纔會讓我們傳遞。雖然慢了一些,但十分穩妥。”他可能只停留了一秒鐘還不到,就想出了一個藉口完美解釋了守城人的疑惑。
其他冒險者都鬆了一口氣,暗暗對着溫德林豎起了大拇指:這傢伙的反應好快,真是做騙子的材料。
這次真的再也沒有阻礙,城堡的大門被打開了,露出了一個四米多寬的城洞,像是一張巨獸張開的巨嘴。
但溫德林等人沒有選擇,想要回到現實就必須要完成冒險手錶上顯示的任務,殺掉最少一位爵士纔夠條件。
從城門甬道出來什麼事情也沒有,溫德林、賈穆勒比等人的臉上掛起笑容。剛纔顯然是他們自己嚇自己,這座弗蘭克堡已經失去了百分之七十的防禦力,剩下防禦力的全由堡內的士兵們提供。
“這邊請,大人在客廳裡等着埃平爵士的口信。對了只有你可以進去,其他人等在外頭,不要亂走。”一隊十人的士兵跟着冒險者們一起行動,既有引路的作用也有監視的意味。
對於可能的監視,溫德林他們早就有準備,也有了應對的策略,所以他們的臉上的笑容都很鎮定,看起來和真的送信人一樣。
溫德林抓着一位資深者的肩膀說:“這位也和我一塊進去吧,只有我們兩個,兵器也不會帶。帶他是爲了防止我有忘記的地方,這則口信十分重要,不能有任何遺漏。”
鏗鏘,溫德林將腰間的長劍扔到地上,資深者倒是方便一些,任何金屬武器都不用帶在身上,只要有一雙手就行了。
大廳前的衛兵仔細搜查了兩人身上,沒有發現任何可以威脅到弗蘭克大人的東西。
北境的貴族們一向都是粗獷風格,大廳的裝修幾乎沒有,最多就是在牆壁上掛了一些簡單紋案的壁毯,剩下的全是原生態的石頭牆壁,冷風一吹就從石頭之間的縫隙涌了進來。
“埃平爵士要你帶什麼口信,搞的這樣麻煩?那個老傢伙不是一向看我順眼的嗎,居然還想”坐在墊了熊皮毯子椅子上的弗蘭克,面上帶着不悅。
就在這時,溫德林身邊的資深者忽然發動了變身,短短几秒的時間就變成了渾身覆蓋鱗甲的恐龍人,朝着十米外的弗蘭克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