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齊終於想起來他在什麼地方見過這個少年了。
那天,他們車隊從“春黎山”回來,路經主路的時候,碰到了一個騎着摩托載着一位少女的少年。
起初大家都沒有在意,可是有一個愛惹事的隊員非要湊過去,也不知道他都說了什麼,竟然一下子從所騎的摩托上摔了下來,而且直接就暈過去了。
當時楊天齊幾人返回去,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懷疑是那個少年所爲,便追了上去準備問個明白,可是還沒有說上兩句話,一股奇異的能量,驟然間把他們所有人掀翻在地,而少年則是騎車揚長而去。
事後他們議論這件事的時候,越想越是覺得詭異,當時把他們掀翻在地的那股能量,就像是一隻無形的巨手。
後來,有幾個膽大的傢伙,商量着第二天待在原地等候,看看那少年到底是人是鬼,不過可惜,那個騎摩托的少年沒有再出現過。
再後來,他們都稱呼那少年爲“幽靈”,經常跟着其他朋友談論此事,就像是在談鬼故事一樣。
怎麼也沒有想到,今天竟然在這裡,又一次碰到了這個少年,話說他大白天地出來,應該不是鬼吧?
“哥,你說什麼呢,什麼幽靈不幽靈的,難道你們摩托手還有代號不成?”楊天欣笑着說道。
現在她的愛犬沒事了,她的心情也一下子好了起來。
“你還記得前幾天我跟你提到的那件怪事麼,就是我們從‘春黎山’比賽回來,路上遇到的那個騎摩托的少年。”楊天齊卻是一臉嚴肅地問道。
“記得啊,怎麼了?”
“我說的那個少年,就是剛剛離開的那人。”楊天齊一臉認真地說道。
楊天欣在愣了數秒之後,笑了起來:“哥,那種事情不是你們編出來的麼,真以爲別人會當真麼。這個世界,哪裡會有什麼幽靈,我估計當時是你們出現了幻覺,要不就是被風吹的。”
“被風吹的,那你說需要多大的風,可以把你哥我連摩托一起吹走四五米?”楊天齊盯着自己的妹妹。
這件事,他到現在都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哥,我不跟你聊這些了,反正我是不信的,你就算演再像,也騙不了我。”楊天欣無所謂地說道。
楊天齊沒有辦法,他知道這種事情,如果不是親身經歷過的人,是沒有人會相信的。
“對了妹妹,剛剛那個少年是什麼人,他有沒有說?”楊天齊聰明瞭,開始打聽起那個少年的信息來。
“他什麼也沒有說。哦,對了,哥,你都不知道那人有多厲害,我今天算是開了眼界。”楊天欣說完,忙把剛剛所發生的事情,簡單地敘述了一遍。
哪怕是精簡版的敘述,仍舊讓楊天齊聽得一愣一愣的。
“你沒有瞎編吧?你說他隨便買了一隻鸚鵡,就馴得服服帖帖?然後又隨便地看了一眼,就知道淘淘嘴裡紮了根刺?然後又隨便一說話,就讓淘淘十分配合地張大了嘴巴?最後,又是隨手的一抖,就把紮在喉嚨部位的刺給拔出來了?”楊天齊瞪着一雙大眼睛。
怎麼這事聽起來,比他那個“夜晚遇幽靈”的版本,還要誇張和難以置信呢?
“哥,你別不相信,我說的都是真的,不信的話,你問馬姐,她剛剛跟我一樣,都吃驚得說不出話了。”楊天欣忙又說道。
楊天齊突然沉默了起來,他現在發現,這個少年更加神秘了。
再說離開的楚風,他又跑到寵物市場轉了起來,通過不斷的實踐練習,他終於又有了進步,可以不用再觸碰動物的身體,就可以與其進行“念”交流。
楚風發現,動物界的動物性格千奇百怪,就跟人一樣,有的溫順,有的蠻橫,有的犯傻,有的桀驁……
在交流的過程中,有的動物很聽話,你叫它做什麼,它做什麼;可是有的動物,卻偏偏喜歡跟你對着幹,你讓它站起來,它偏偏趴下;而更氣人的一種是,它明明接收到了你的“念”,可偏偏不理會你,就好像視你爲空氣一般。
“好吧,最起碼我現在掌握瞭如何用‘念’跟動物交流,至於要馴服它們,還是慢慢來吧!”楚風頗爲樂觀地如此想着。
出來逛了半天,太陽已經落山了,楚風要回去了。
他今天也算是收穫不小,在使用“念”,不斷與動物交流的過程中,他體內的“月之光華”正在快速地轉化爲“念”能量,這就好像是找到了正確的轉換器,讓轉化“念”能量的速度,一下子提升了數倍。
回到家,劉萍見他帶回來一隻鸚鵡,很是詫異地問道:“兒子,你又打算養鳥了麼?”
“先養着看看吧,不是說鸚鵡都會說話麼。”楚風笑着說道。
“叫鸚鵡說話哪有那麼簡單啊,人家都是從小養起,不斷地重複那幾句話,你這纔買來的,也就新奇幾天。”劉萍說道。
“我先試試吧,沒準沒有那麼難。”楚風笑了笑。
他要教這隻鸚鵡說話,怎麼可能用普通人的方法,他以後可是要成爲馴獸師的人。
楚風回到自己的房間,獸王幼崽立即撲了上來,嚇得這隻鸚鵡一陣亂飛。
“咻唔咻唔!”
獸王幼崽向楚風傳遞一個“念”,詢問這是給它買的食物麼?
“這個你可不能吃,買來是給你做伴的。楚風忙說道。
“咻唔咻唔!”
獸王幼崽很開心,它正需要一個小夥伴呢。
這隻鸚鵡在房間裡亂飛,似乎這個陌生的環境讓它感到惶恐。
就在它還飛在半空中時,白影一閃,獸王幼崽已經用一隻爪子把它按在了地上。
鸚鵡更加惶恐了,嘰嘰地叫着。
楚風趕忙阻止。
這隻新買來的鸚鵡,他還沒有來得及馴化呢,可不能被獸王幼崽給玩死了。
獸王幼崽雖然很想跟這個小夥伴玩,但它是很聽楚風話的,乖乖地退到了一邊。
“嚇死本鳥了,嚇死本鳥了!”
鸚鵡就像是驚嚇過度了,又像是受傷了,扇動着翅膀,竟然飛不起來了。
感受到鸚鵡傳遞過來的“念”思想,楚風一愣。
呃!
不會這麼脆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