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最容易叫人沉淪‘迷’失?‘欲’望!固然‘欲’望有許多種,但是最直接致人沉‘迷’其中不可收拾的,是那種生物從基因裡繼承而來並將通過自己的基因傳遞下去的最原始的‘欲’望:‘交’.配!
正如辛途所想所言,既然百倍千倍的痛苦不能對陸紅衣起到折磨摧殘的效果,那就用百倍千倍的痛快將其拽入沉淪的無盡深淵之中。-..-
無論哪一種生物都會趨利避害,尤其是擁有思想的人類。對於痛苦的往事人們本能的就會對其進行牴觸,但是對於令身心愉悅暢快的事情,卻會徹徹底底的沉溺其中。這不是個體意志所能抵抗的。當然也不乏意志堅定者百毒不侵,可當愉悅享受的程度無限放大的時候,就會出現令意志堅定之人也‘迷’失自我的“第一百零一”種毒‘藥’!
陸紅衣的意志無疑是十分堅強堅定的,一次兩次三次的高‘潮’都不至於叫她‘迷’失自我,哪怕高‘潮’的快感增幅了一百多倍也一樣。因爲在感受着高‘潮’快快感的同時,熊熊的怒火和屈辱時時刻刻的拷打着她的靈魂,令她滿腔都充斥着對辛途的仇恨與怨毒,所以她能夠守住本心。但是在這個月讀的世界,時間,空間,感官,知覺……一切的一切都在辛途的‘操’縱之中。也就是說:他有充足的時間來征伐身下的‘女’人,哪怕辛途對她恨意滔天卻一點不影響他享受着她的身體;他可以自由‘操’控自己的身體,讓自己無限神勇持久;他可以左右陸紅衣的感官,不知不覺中叫她浴火滔天,永遠飢渴難耐,延長她高‘潮’的快感。
既能享受着陸紅衣極品無暇的身體,又能夠用快感折磨對方的身心,辛途樂在其中,並樂此不疲。反正有的是時間!縱然此地天荒地老,而外界也僅僅只過一秒,鐵打的人辛途都能夠磨掉,更別說陸紅衣還是血‘肉’之軀。不過如果叫宇智‘波’家的人知道辛途竟然用“月讀”來幹這種低劣勾當,只怕活的都要被氣死,死的也會氣的從墳墓裡爬出來。
箇中過程自然香‘豔’十分,但是也因爲時間過於漫長,且不論行樂的姿勢如何變幻,根本還是進進出出的單調往復運動,沒什麼值得贅述的。直到某一刻,辛途自己都有些厭煩了,再美味的美食,吃上個十天八個月,只怕看到都會想吐了,人亦是如此。匆匆忙忙的爆發出一發之後,甚至都懶得管遭受自己鞭撻的陸紅衣如何,辛途直接退了出來,繼而從“月讀”世界回到了現實世界!
一看時間,果真只過了一秒。現實世界,辛途還保持着捏住陸紅衣脖子的姿勢。只不過此刻再去看陸紅衣,就見她嘴角流涎,眼角低垂,滿目喊着‘迷’‘蒙’‘春’光,絕美的臉上卻一片呆滯。辛途低頭一看,只見陸紅衣的雙‘腿’緊緊的夾在了一起,內側的‘褲’子儼然已經溼透了。沒錯,現實世界中陸紅衣自然是穿着‘褲’子的。
辛途緊接着一張拍在陸紅衣的脖子處,注入一股真元,徹底切斷了大腦與身體的鏈接。妙就妙在,辛途僅僅是切斷了陸紅衣大腦對身體的,但是陸紅衣卻是清醒着的。如此一來,陸紅衣唯一能夠做的就是釋放霸氣,但是偏偏她的霸氣被辛途犀利集中的“意識劍”所剋制着。所以此刻陸紅衣等同於已經廢了。
更何況,陸紅衣的‘精’神已經經受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襲擊,正沉浸於一‘波’‘波’的餘韻之中,此刻就算沒有昏‘迷’只怕也不知身在何處,哪裡還能夠釋放霸氣?辛途就是要她繼續看着自己如何將陸家一個一個的滅殺乾淨!
“如何?”彷彿一個完成‘精’彩表演的魔術師,辛途張開雙手,看向陸家衆人。
此刻,一股死氣瀰漫在陸家人羣之中。不少人甚至無法接受眼前的事實,強大到不可戰勝的陸紅衣,竟然就這樣被打敗了?這怎麼可能!?可是,事實就擺在眼前啊。那麼,連陸紅衣都敗了,我們又應該怎麼辦?這一刻,哪怕是那些被陸家洗腦的死忠分子,在‘精’神支柱一樣的陸紅衣倒塌之後,也開始動搖了。被洗腦不等於是白癡。此前一直堅守的這些人,就是因爲陸家還有一個陸紅衣。但是此刻殘酷的事實就擺在眼前,他們若還想不通,那就真的妄爲人了。
開始有人偷偷的倒退。
不管將來去哪裡,總之現在還是離那個惡魔遠一點,不,最好再也不要見到他。
陸老爺子身子一晃,幸虧陸東嶽及時的扶助他。陸東嶽低聲的說道:“爺爺,報仇十年未晚。我們離開巴別城,去黑‘色’通天塔那邊。我們一定可以東山再起!”陸老爺子的眼睛前所未有的渾濁,失魂落魄猶如一個泄氣的皮球,竟然輕輕的搖了搖頭,道:“陸家完了……我一把年紀了,還活着做什麼?難道我還要揹負着可笑可悲的仇恨,到老了還不得安享?罷了,罷了!這是命!一步錯步步錯。你走吧,你還年輕。這陸家是我一手建立起來了,它要滅了,我也就隨它一起去吧。”
“爺爺……”陸東嶽焦急萬分,緊緊的抓住陸老爺子的手。陸老爺子“呵呵”慘然一笑,道:“你去了黑‘色’巴別城,如果見到了阿虎你就告訴他,是我對不起他,是我老頭子眼睛瞎了,居然以爲那個‘混’賬小子可以將陸家經營的更強大……你告訴他,真正有本事的人不會想着從別人那裡繼承什麼,而是自己能夠創造什麼。想當陸家家主?那就自己去建一個陸家吧!”
“走!”陸老爺子突然大喝一聲,“你們都給我滾!一羣貪生怕死的廢物,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隨着陸老爺子的這一聲斷喝,陸家,徹底的散了!
老東西!心狠手辣了一輩子,到了這個時候你倒是心軟起來了。辛途可不會眼睜睜看着那麼多人都跑光,冷哼一聲,天河斷劍一轉,真元如同開閘洪流一般涌入天河斷劍之中,劍光閃爍,殺意凜冽。本來因爲森林大火而變的灼熱的環境一下子溫度驟降。
空明劍!
密密麻麻的真元凝劍凝聚在村落的上方,遮天蔽日。辛途甚至都不想蓄勢,大喝一聲斷劍落下,控制一片劍幕頓時動了起來,劍如雨下。一下子就掀起了一陣陣的慘叫聲。稍微慢一點藏入茅草屋中的眨眼間就給萬劍穿體,當場斃命。而有的正在向黑‘色’通天塔的“神”祈禱投靠,還沒得到迴應也跟着踏入了鬼‘門’關。當然也少不得一片的求饒聲,只不過回答他們的也只有不長眼的劍雨。
唯獨,搖搖‘欲’墜的陸老頭子於萬劍從中安然無恙,可偏偏他卻在叫囂着,“來啊,殺了我啊!心慈手軟了嗎?你不是不認我這個爺爺嗎,那你還有什麼顧忌的,儘管來殺啊!”一聲聲的慘叫響起在周圍,可陸老爺子卻覺得那每一劍都好像是紮在自己身上一樣。每死一個人,就意味着的陸家近一步的挖掘,陸老爺子眼陣陣的看着自己培養出來的人一個接着一個死去,心痛如遭萬箭穿心。
辛途冷哼一聲,置若罔聞,繼續‘操’控着劍雨收割着生命。足足持續了兩分鐘的劍雨,待到停息之後,滿地都是死相悽慘的屍體,除開那些及時躲入茅草屋中的,無一僥倖存活。雖然這僅僅是陸家所有成員的中一部分,或許一半都不到,但是辛途很清楚,此一役之後,陸家完了,徹徹底底的玩完兒了。
呼!爽快!
不過,唯一叫辛途不爽的就是,那個陸乾龍竟然就這樣眼睜睜的看着陸家被剷除也不站出來,真是……辛途都不知道怎麼形容這個人了,真真是一朵奇葩中的奇葩。要說以前辛途還覺得這個人深不可測,不可戰勝,可是現在看來,這個傢伙根本就是個爛的不能再爛多人!辛途想來,這種人如果不是生在陸家,天生下來就是擁有充足的資源可以利用,只怕會一輩子被按在社會底層永無出頭之日,就算出頭了也是因爲犯罪而被抓起來丟進監獄。
老實說,倘若陸家能夠阻止起像樣的防禦和反擊,自己就算最終還是能夠滅掉陸家,恐怕也要付出一些代價。可偏偏,身爲陸家家主的陸乾龍直到現在都不知道藏在哪裡。嘛!當然這樣更好,能夠如此輕鬆的瓦解掉陸家,辛途還有什麼可說的?看向孤零零站在屍體中的陸老爺子,道:“感受到了嗎?失去一切的滋味?很不好受吧?是不是恨不得把我千刀萬剮?呵呵。”說完,辛途就將陸紅衣丟給辛曉,邊走邊道:“痛苦吧,仇恨吧,掙扎吧。我不殺你,就是要讓你好好的品嚐品嚐一無所有的滋味。至於報仇?你這輩子都沒機會了!”
砰!
突然一聲槍響從身後傳來。
辛途腳下一頓,然後繼續邁步向前,呢喃着說道:“可悲的人啊。”
村中心的恢弘建築之中,陸乾龍翹着二郎‘腿’看着辛途逐漸走遠,兀自悠閒的轉着酒杯,臉上的微笑即便在陸老爺子開槍自殺之時也不曾變過,“這個小雜種倒是謹慎。媽的!‘浪’費我那麼多的‘精’神佈置‘虛空走廊’。”說到這陸乾龍才表現出一絲不爽。不過隨機又道:“算了。就讓這個小雜種在得意一段時間吧。”
“哎,實在是太無聊了,還以爲他會進入村子,這樣子就可以盡情的耍一耍了。”陸無趣,也就是陸乾龍血繼分身出來的真實分身,整個人懶散的躺在沙發上,“我早就說過,這種挪不動的東西一點用都沒有,無聊透頂。哪有痛痛快快的打一場好玩。”另一個血繼分身陸天鷹正經端坐,靜靜地看着屏幕,沉默的叫人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哎呀,真可惜,陸家就這麼毀了。”陸乾龍一臉幸災樂禍,讓後一口暢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