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大媽在想些什麼,單單是站在了莫鬆的面前,就被其天力逼退。這迎福樓進門口,就能夠看見二樓三樓上面的美人花。
一個個原本慵懶地看着進門的客人,而看見了客人逼退媽媽,當下,一個個便是來了精神,定睛一看。進來一位年輕的地武者,而其身後乃是高高瘦瘦的劉青和絕色的美人倩兒姑娘。
莫鬆:“讓錢山出來見我!”
用盡了丹田當中的天力,一句話喊出,整一座迎福樓搖搖晃晃。在頂層六樓上面的奢侈精緻的房間裡面,原本的木牀正在劇烈地晃動。然而突然間,從一樓下面傳來劇烈的波動,牀嘩啦一聲,從中間斷開了兩半。
當下,錢山就從被子裡面伸出了頭,肚子裡面怒火往心口上面涌去。而那一句“讓錢山出來見我”正在迎福樓裡面迴盪不休,就好像是上百人在喊自己的名字一樣。
被子裡面的一個纖小的身軀看着錢山怒火上涌的表情,心裡面就是害怕,輕聲說:“公子,下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哼!竟然夠膽在我迎福樓搞事!我看他是活膩了!”
錢山披着一張單薄的毛氈就走出了房間,便是落到了五樓,居高臨下直接看向了一樓的莫鬆。兩個人四目相對了片刻的時間,錢山的眼睛就不由自主地看着莫鬆身後的倩兒姑娘。
這等美人,自己十數年未曾一見,如同橫空出世,那天真曼妙的氣質,直接打動了心。而且就連身體也不由自主地被其吸引。
“公子,我害怕。”
在被子裡面的那一個女子當下跟了出來,就要趴在錢山的背上。然而,錢山天力一推,女子整一個人在空中轉了三圈,砸在了地上。
“師兄!有人來砸場子!”
此時一位寶鼎門的五重地武者前來稟告,而錢山說到:“將她帶下到三樓吧。”
那師弟看着地面上不敢說一個不字的女子,臉上便是有一個猙獰的笑容。每一個從外面進來的美人,都要侍候錢山。
而錢山乃是非常的霸道的人,唯有從六樓當下,帶下去樓下的美人才能夠讓別人享受。而現在,這一位美人剛剛進來兩天,現在看來,自己還能夠嚐嚐鮮。
“誰人在我迎福樓喧譁!”
錢山對着下方的莫鬆喝問,而莫鬆目光看着錢山。這錢山看起來二十歲左右,而臉艽���白,眼眶深陷,眼珠帶有血絲,長髮凌亂單薄,空有骨架,而沒有強大的力量。一看,就是那一種沉迷於女色當中的人。
想來和其走狗說描繪沒有什麼出入,便是錢山無疑了。
“你便是錢山!好!你立刻將今天抓來的女子交出來!我還能夠對你手下留情!”
莫鬆也不廢話,直接開口要人。然而,迎福樓裡面的一個個女子和一位位地武者,聽見莫鬆的說話,便是大笑了起來,一個個看着莫鬆,就好像是看着笑話一般。
就連
此時滿肚子怒火的錢山也被現場的氣氛弄得大笑了起來。自從迎福樓建成,如同莫鬆這一般要人的多得是,只是,爲了得到一個女子,弄得像是從火坑當中救人一般,搞得自己像是一個英雄的男人,卻還是第一次。
錢山:“兄臺!我迎福樓美女多得是,只是迎福樓也有規矩,這剛剛進門的美人,都要在我的頂樓調教一下,你過幾天再來吧。我絕對會歡迎你的。”
那迎福樓的衆人看着莫鬆,眼神當中都是玩笑,這就讓人忍無可忍了。莫鬆手掌心當中,就有一座小鼎,龐大的天力凝聚而成,重三百三十三斤,被莫鬆對着入口中,掛在了高堂上面的牌匾一扔。
嘭!
一聲巨響,牌匾四分五裂,變成了一塊塊碎片,小鼎在空中滴溜溜旋轉,回到了莫鬆的手中。而後,小鼎停住,莫鬆便是大喝:“將今天的抓進來的女子交出來!還有所有想要離開迎福樓的人!迎福樓當中,所有人不能夠阻擾!否則,他就會像牌匾一樣。”
“好膽!你不知我錢山嗎!”
在五樓上面的錢山看見莫鬆乃是動真傢伙,手中的小鼎乃是極快的寶物,便是知道今天的來人,不同以往。眼看着自己的牌匾被砸,就感覺被人耍了一般。
當下御寶法運轉,在五樓的中間一把大刀就落在了手中,七重地武者的修爲毫無保留地釋放出來,一躍而起,從五樓跳下,以雷霆萬鈞之勢,劈向莫鬆。
在二樓,三樓和四樓中的一位位美人,就聽見頭頂上方霹靂一聲巨響,一把大刀,長足有一米二,那膨脹的肌肉上身,強勁的手臂緊握,就是劈下。
身體四周圍,帶有一陣陣的天力,刮出了一陣強風,一個個看客,根本定不住自己的身體,一個個東倒西歪,然而,衆人緊緊握住了欄杆,一定要看見一樓裡面的戰鬥。
錢山憤怒出手,也不知道多長的時間沒有看見了,也忘記了有多少的日子,沒有如同莫鬆這一般的愣頭青前來迎福樓裡面找事了。
劉青聽到了來自上空的龐大的響聲之後,一步邁出,站在了倩兒的身前,伸長了手臂擋住前方任何的冽���。同時自己的天力涌現,雖然只有二重地武者的修爲,此時也是硬着頭皮,眯着眼睛,祈求大哥能夠擋下來自上方的磅礴的力量。
在一樓當中,也就是莫鬆能夠目睹錢山一躍而下,那氣勢和力量,在同等境界當中,也屬於頂尖的了。但是,見識過了龍在天渡劫,和噬天蟲吸收天力的場景。現在的錢山那能夠嚇破人膽的變現,只換來了莫鬆微微的一笑。
莫鬆面對錢山居高臨下的全力一擊,非但沒有退後,反而是手中的大鼎膨脹開來,從三寸寬,變成了三米寬。而後向前一步邁出,那錢山躍下,莫鬆擡着大鼎就是一扔。
在四樓之上的地武者,當下就看見了永世難忘的一幕,那迎福樓的主人錢山,用着自己破山的一擊,躍下。
正正地跳入去三米寬的大鼎裡面,大刀劈下,大鼎裡面轟鳴迴響,嗡嗡的巨響,震耳欲聾。而大刀破損,大鼎完好無損。
刺耳的撞擊聲,讓衆人掩着耳朵也感覺到一陣的難受,頭腦正在天旋地轉,而耳朵聽不清聲音,眼睛模糊,看着下方,一片的朦朧。
而在大鼎裡面的錢山就更加不堪了,那聲音大部分在大鼎裡面迴響,就好像是千百個漢子對着自己揮拳。
大鼎落下,莫鬆一手接了過來,而後大鼎縮小,變成了一米大小,同時鼎口處徹底封閉了起來,天力源源不斷,連同大鼎表面的五行珠的印記,結成了一個初步的封印。
從殺風谷來到寶鼎門的路上,莫鬆漸漸地摸索着大鼎表面的五行珠的效用,便是發現了能夠使用五行珠形成一個封印,唯有五行珠一起使用,才能夠結成封印陣法,就好像是酒罈子的封口。
莫鬆將大鼎放下,而錢山則是捲縮在大鼎裡面,頭歪在了一邊,盯着莫鬆,面相扭曲猙獰,恐怖邪惡。
“將今天抓進來的女子交出來!”
看見錢山這樣的表情,莫鬆心中的怒火就越加旺盛了,這一種就算是自己落敗,也未能夠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的人,真是想要一股天力就將其煉化,吸收他的血肉。
“煉化他吧!這種人渣留在世上,只不過浪費天力啊!”噬天蟲的聲音突然間在丹田裡面出現,噬天蟲的突然間的說話,讓莫鬆稍稍清醒起來,剋制着自己的情緒。
“噬天蟲,我在做着正經事,你不要蠱惑我了,我不可能煉化人類給你的!”
煉化人類,就好像是吞食自己的同類一般,就連煉化異獸也很難接受,何況是煉化錢山?莫鬆走了神,而在大鼎裡面身子彎曲縮成一團的錢山,眼神滿是仇恨。
原本屬於迎福樓的主人,爲所欲爲,高高在上,享受一切。但是現在,變成了迎福樓當中最可悲,可憐的一個人,如此的反差,可以讓人發瘋。
而莫鬆對於錢山則是毫無領會,運用了八重地武者所有天力的一掌拍在大鼎上面。此次大鼎劇烈的震動,聲波沒有外漏,直接就被鼎口的五行珠封印鎖住。
聲波在大鼎裡面迴盪,那錢山七孔流血,就算用天力抵消也無濟於事,整一個頓時混混沌沌,迷迷糊糊。
莫鬆:“交出今天的女子!讓所有人離開!”
“大膽!快快放了錢公子!”
那錢山的走狗此時看見錢山滿臉的血液,這纔是反應過來,原本一個個根本不敢走上前來,但是錢山若是被莫鬆殺死,這自己的小命也就不報了,當下站上前來,天力釋放,就想要阻擋。
然而,此時的劉青就對着他們扔出了藥粉,旁邊的十多人,一個個臉色赤紅,就昏倒在地,全身抽搐,不能夠控制自己的身軀。
莫鬆:“我再說最後一遍!”
此話一出,那錢山顫抖着命令放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