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鋼琴曲
“其實對你來說是個很小的事情!”季明再次微微的喝了一口香檳,十分平靜的對對面的美女說到,“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去見大總統!你能不能給我引薦呢?”
“大總統?你要見大總統?不是吧?你要見總統跟我有什麼關係?總統又不是我?”娜爾莎眯着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季明道,“再說了,要見總統應該找你的朋友羅特。他是總統的孫子啊。”娜爾莎補充道。
“不過你是總統的幹孫女!而且據說總統好像最疼的是你吧?”季明腔調沒變,一邊繼續喝着香檳一邊裝作漫不經心的問道。
“是啊!沒錯!爺爺是最疼我了!而且幾乎什麼都聽我的。那又怎麼樣?我就不幫你,你能說什麼啊?”娜爾莎看着季明眼中充滿了笑意。季明當然知道娜爾莎在故意逗他玩,但是戲該怎麼演還得怎麼演。於是他故意裝得很着急:“我的姑奶奶,你倒是幫幫我啊!我有重要的公事要見大總統啊!求求你,你倒是行行好,幫幫我吧!好麼?”季明裝出一幅一臉哀求的樣子。
“哼!你們男人都是這樣。事業!事業!好像除了事業以外你們的心裡就沒有其他的東西了!”娜爾莎的臉忽然變了,衝着季明莫名其妙的發起了牢騷。
季明雖然料到娜爾莎會問他要東西,但是卻沒有想到娜爾莎對他發起了牢騷。而且一時間她的理由自己卻沒有辦法辯駁,自己叫娜爾莎來的確除了公事以外自己沒有一點的私心。而想起她除了那銷魂的初吻外,好像自己對眼前這個迷人的女孩非常的陌生,雖然心裡是有那麼一點點的感覺,但是季明總覺得缺少點什麼。
“對不起!”季明忽然開口了,“是我不好!我這次請你來是利用你。”他老老實實的回答道,“這樣好了!你需要什麼?我補償給你!”他開始向娜爾莎開條件。
“好吧!”娜爾莎忽然破涕爲笑,“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也不客氣!聽說你的鋼琴彈的不錯!這樣吧,你給我彈首曲子。我就幫你!”娜爾莎指了指那裡的音樂臺對季明說。
“好啊!既然大小姐吩咐,那有何不可?”季明雙手一攤,然後瀟灑的站了起來,快步的來到音樂臺前,往樂師的口袋裡塞上了一百馬克。然後對那個還在一頭霧水的人悄悄的說道:“勞駕!請讓我彈一首曲子。”
“非常樂意!”那個樂師接過錢,接着從琴臺前的椅子上站了起來,讓季明坐下,自己則站在了一邊。一霎那的時間音樂停止了,在餐廳裡就餐的大部分食客的注意力都集中的坐在音樂臺鋼琴旁季明的身上。“彈個什麼好呢?”季明的腦袋轉了一圈,順帶把五根手指鬆了鬆。“還是彈《致愛麗斯》吧!畢竟自己練了十幾年了。”於是他把首慢慢的按在了鋼琴的琴鍵上,右手按下了起始音。很奇怪,季明雖然以前會彈鋼琴,不過彈的很糟糕,經常會犯點小錯誤,但是今天他的感覺卻是非常的不同。手指如同水銀瀉地一般把琴鍵波動的熟練之極,而自己的樂感忽然間有了很大的長進。什麼時候換指,什麼時候是重音都清清楚楚的使了出來。忽然間他彷彿進入了藍色的天堂,無數的天使圍繞在他的身邊,快樂的繞這圈,不停的在飛舞……
終於一曲終了,臺下爆發出極其熱烈的掌聲。而季明卻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夢。“彈奏的真不錯!我喜歡!”娜爾莎飛奔出來,一把摟住了季明,輕輕的在他的額頭上吻了一下,然後拉起他就跑。“喂!好像我們沒有付錢啊!”季明連忙提醒道。
“嘿嘿!錢我已經給了!你現在又欠我一次。下次一定要還哦!”娜爾莎向季明做了一個調皮的鬼臉。
“那見大總統的事情……”季明急忙衝出去追問道。
“這事情你就放心好了!我會給你搞定的!明天聽我電話!再見!”說完她攔上一輛出租車,接着就消失在黑色的車流中。
娜爾莎還真的是不負衆望。或許威廉·魯道夫·赫斯的威望比較高,又或者娜爾莎在他幹爺爺興登堡面前真的很能吃的開,反正,這次約見季明幾乎沒有受到什麼阻力。按照娜爾莎在電話裡說的,興登堡非常爽快的答應了她的要求,這反而讓準備了一哭二鬧三上吊,再加上軟磨硬泡,使小性子的娜爾莎有點無所適從了。連季明都不明白,原來他以爲就算娜爾莎出馬也要搞個兩三天,把興登堡搞的煩不勝煩才允許見他。可是現在一切來的太順利了,這個讓季明也有點接受不了。“也許我真的很有魅力,或者上次爭論無形中罵了他,他心裡不爽想來修理我。或者……算了,我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更不是什麼先知!哎,到時候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季明放棄了繼續思考興登堡如此急切的想見到自己的原因。
第二天一大早興登堡派來接季明的車子就停在了季明的宿舍下。門衛一看車前掛着的的標記,當然是不敢怠慢,連忙把還在睡覺的季明給拉上了車。車子在柏林市打了個轉,然後就順着夏落滕大街開到了柏林西郊的一個別墅裡。
“先生請!”一個管家裝扮的人拉開了車門請季明下來,“我是這裡的管家,我叫盧克。總統閣下要我告訴您,他現在處理一些事情,等會就會來見您!”那個叫盧克的管家恭敬的說到。“現在請您跟我來!”說完就領着季明進門了,穿過巴洛克式的大廳,盧克帶季明上了二樓,然後推開了右手位的一扇小門:“這裡是總統讓您休息的地方,請在裡面休息等總統閣下到來。您需要什麼東西可以按這個鈴。還有這裡是總統住的地方,請不要亂跑和到處亂碰。謝謝!”他提醒季明道。
“是的!我會注意的!”季明微微點了點頭然後小心的答應道,接着盧克輕輕的把門給帶上,讓季明一個人呆在了這裡。
這時候季明開始注意他這個房間。不同於其它會客室窗明几淨的感覺,這個房間是如此的昏暗。雖然天花板上安裝了電燈,但是灰濛濛的亮光仍然讓人感覺很不舒服,而且裡面的空間給人感覺很壓抑。除了中間一張小桌子,和兩把很矮的靠背椅,其他地方都被櫥窗和櫃子給塞滿了。不過那些看着老掉牙的玻璃櫥窗裡放的並不是什麼藝術品,而是一把把軍刀和火槍,各種各樣,從老式的燧發槍到現在的自動手槍都有。而櫥窗上面的牆壁上則掛滿了各式各樣的旗幟,旗幟五顏六色,上面有俄文,也有法文。但是最令季明吃驚的是房間朝向北方的牆壁,那裡只有一幅畫。畫上面是一個頭戴雙鷹頭盔,身穿大元帥服的人,那個人身材高大。一對鷹一樣的眼睛留着一瞥黑色的山羊鬍。華麗的軍服上面掛滿了勳章,雙手握着一柄黑色的長劍。劍尖駐地。眼睛望着遠方。頗具威嚴。“咦?奇怪啊?他是誰啊?”季明仔細的端詳着眼前的這副人像畫好奇的看了半天?“難道這上面畫的是興登堡的老爸?”季明一邊想,一邊好奇的湊了上去。他想看一個究竟。
“那是帝國的皇帝!”一個蒼老的聲音從季明的身後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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