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皮將婉姑娘的手抓在手中,慢慢的前行,路燈下的影子拉的老長,投射在葉千的腳旁。婉姑娘的聲音變得有幾分細膩,停在葉千的耳朵裡面有一種迷幻的味道。
“曾經,華夏大地都處於一片蠻荒,黃河長江流域,逐漸有人產生了思維,懂得了思考,明白了世界同自己身的關係,慢慢成立了羣體,出現了最原始而摧殘的人類文明。但是,除此之外,滇東盤龍江一帶,一個文明慢慢的開始孕育,雖然並沒有在同時發現文明,不過在長江黃河流域進入奴隸社會,一切都順着歷史發展的時候,盤龍江流域也終於誕生了它摧殘而獨特的文明,那就是以爨氏文化爲主,爨氏民族統治的同樂大地……”
中原文化,博大精深,奴隸社會下的堯舜禹,夏商周被時間淘汰,最後奴隸成爲了一個過去時,春秋戰國的時期已經到來。秦朝用強悍的武力震撼諸人,用無比驚豔的文化燦爛了一個時代,但是來的也快,走的也快。
秦朝滿打滿算沒有稱霸二十年便成爲了一個傳說,漢朝隨之崛起,堂堂楚漢之爭,楚人一炬可憐焦土。可悲霸王烏江自刎,可嘆漢王中原崛起,新的時代來臨,新的世界出現。但是沒有任何一個王朝可以真的萬世存在,永世留存,漢朝的滅亡,是帝王的昏庸,也是時代的更迭。
三國來了,這個時候除了中原文化,華夏附近已經出現了匈奴。蠻王等一些可以同中原文化競爭的力量,而其軍隊歷練過夜不容小覷。吳國地處江南水鄉。南國近海,北臨魏國。西靠蜀國,除此之外別無他誼。
反看魏國,蜀國分別接壤於南蠻和北荒,隨時同邊夷有競爭合作。而當時另天下人心中最爲敬仰的一個人,也就是諸葛孔明,聰慧無雙。他一心想要揮師北上,但是南蠻之地也必定不能輕易看不起,所以進軍南蠻,派出得力大將到南蠻強行征服。
在同樂土地上。遭受到了爨氏軍隊的強力抵抗。但是中原軍隊,來勢洶洶,準備優良,兵強馬壯,爨氏軍隊人雖然頑強抵抗,但是還是節節敗退,眼看着就要淪陷。突然,一支神秘軍隊從天而降,看起來就像是一堆妖怪。
中原軍隊士氣低沉。但是諸葛亮選擇的人,必須是強人。他當時就立馬明人強行敲響震天鼓,所有的鼓聲一起,軍心大定。士氣如虹。反看爨氏軍隊,所有妖魔鬼怪居然受不了這震天鼓的震動,一個個匍匐在地。瑟瑟發抖,好像是見到了莫名的天敵。
雙方軍隊。已經陣列前方,哪怕是死都不允許隨意的退後。雙方前鋒交接。中原軍隊勢如破竹,殺得爨氏潰不成軍,一下子便將同樂佔領,不過就在大軍歡喜鼓舞的時候,一個人突然從對方的亂軍之中走了出來。這是一個男子,臉上帶着沉重而漆黑的面具,一身乾淨白衣,看起來出落飄逸。
這人隨手一招,一個巨大的怪物從天而降。身高三丈,全身白毛,臉色陰森,鼻孔朝天,嘴裡長着森然白牙,看起來恐怖而可憎。這東西站在亂軍之中,顯得鶴立雞羣,但是將軍令下,萬軍衝殺,沒有什麼能阻擋暴力的毀滅。
但是當萬軍車馬帶着寒冷兵器到了這怪物腳下,所有的兵器朝着身上插去。但是兵器居然在半空就被這東西一個巴掌拍飛,好似紙糊的一般紛紛裂開。這東西天生巨力,開山斷石,移山填海輕而易舉。
所有的敗軍看到這裡,士氣重整,一下子再次反敗爲勝,追殺中原軍隊。眼看着中原敗局已定,只好領軍退走,敗走盤龍,諸葛亮當時還過來迎接這一股殘軍,只是因爲當時的蜀國剛好打了敗仗,不管是經濟和軍事都已經衰退,任何的一股力量都損失不得。
諸葛亮眼看着士氣低糜,夏日酷暑,將士口乾舌燥,別無他法。想學着曹操來一招望梅止渴,但是前方突然傳來了一聲喜訊,有軍士傳來了歡呼,都在慶賀說發現了水源。但是還不等諸葛喜上眉梢,又是一陣憂心之訊傳來,因爲食用前方水源之士兵全都臉色鐵青,倒地不起。
諸葛亮當即上前一看,這水尤清冽,看起來應該甘甜無比。可是一看手下軍士,全都已經只有進氣,不見出氣了。都說蜀國國主宅心仁厚,以仁義聞名天下,這諸葛亮作爲蜀國丞相,當然秉持這一傳統作風。
喊來筆墨,狼毫一揮,寫下毒水兩個篆書大字,留存至今。而後,爨氏文化逐漸興起,比之中原璀璨,過之而無不及。多少民族從邊境越過,直接到了爨氏同樂大地,這一片地方形成了以爨氏彝族爲主的多元文化。
後來時代興替,中原文化無比強悍,但是有之前教訓,無人再敢用武力強行征服同樂這一片土地。但是能人層出不窮,有人提出用文化軟實力入侵同樂,將爨氏文化吞併,無形之中便佔據了這一片大地。
而爨氏這個時候也已經是名存實亡,有一個奇女子出現在爨氏內部。所有的內亂層出不窮,一些族老各自爲戰,早就忘了爨王的存在。而當年的那個神秘男子,帶着怪物僧候出戰的任務,就是一代爨神。
爨神之死,至今還是一個謎團,無人知曉,也無從探測起。但是他留下了的傳說,無邊無際,在爨氏碑林,用蝌蚪文記錄當年文化共三十二卷,其中二十卷以上,全都是歌頌爨神偉大和仁義,也從側面反映了當年爨神到底有多麼神秘的偉力。
“而剩下來的十卷,全都是爲一人歌功頌德,而且這還是一個女人。”婉姑娘說道這裡,不再言語,她將眼神看向了葉千,看着他的臉龐,有一種神秘的意味在流轉。
“你想知道這個女人是誰嗎?是又何而來,從何而去,爲什麼讓一代爨神爲之傾倒嗎?”婉姑娘的聲音變得詭異莫測起來,好似一陣清風,吹拂在耳邊,卻是抓不住任何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