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葉的起源

“是誰?”葉千毫不猶豫的問出口。他的心裡面想起來了很多秘辛,在爨氏碑林裡面,經歷了很多的幻境,而其中就是那個有着一張女人臉蛋的大花貓。而女人按照那個黑色棺材蓋子上的幻境來看,應該就是晴後無疑,但是晴後是在爨神前面死去的,而且是被下藥毒死。

爨神爲了能讓她永遠的陪伴在身邊,用一種詭異的秘術將她的鬼魂從身體裡面拘禁出來。然後直接捉了一直可愛的貓妖,將這個鬼魂放了進去,從此便長了出一張人臉,它天天陪伴在爨神的身邊。

可是爨神老死後,一個女人再次從外面來到這裡。用一種強悍的手段收復了爨氏上下,這個女人居然同原來的晴後長得一模一樣。

“自然就是晴後,前面的那個姑娘,也就是讓一代爨王神魂顛倒的那個晴後,不過是外面派來讓爨氏自動解散,引起各種內亂的細作。不過後來的那個晴後,到底是誰,至今也是無人明白,這就好似是爨王的面容,沒有人看見過,自然也就成了一個迷。”

婉姑娘說完,葉千的腦海裡面冒出來的是一口漆黑的棺材,裡面躺着一個身穿黑色殮服的男子,臉上帶着黑色面具。而就在這面具下面,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從那兩個空洞裡面看透了外面的一切。就在面具揭開的瞬間,一張熟悉無比的臉龐引入眼簾,葉千想到這裡,心中莫名的一陣抽搐。

他的這個動作。被一旁的綠皮看在眼裡,但是他只是微微一笑。未曾說破。

“嘿嘿……”葉千臉上一陣嬉笑。“婉姑娘,說了這麼多。繞了一圈回來,好像是什麼都沒說啊。”思前想後,這婉姑娘說了這麼久,不過是真的講了一個故事,圍繞着爨氏的起源和滅亡,但是真的涉及到了秘辛的地方,都是一筆帶過。

“嘿嘿……葉家小哥真是聰慧無比。不知道我這裡還有一個故事,你有沒有興趣聽聽?”這次是綠皮轉頭朝着葉千說着。“在爨神死後,內亂將起。晴後用惡毒手段再次統治了爨氏大地。不過她有一次出去了,回來的時候,帶來了三個小孩子。這三個小孩一奶同胞,樣貌英俊無比,但是最後這三個小孩都被秘密的處死在爨氏碑林深處,沒有人知道原因。”

但是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有人順着當時晴後回來的方向去打聽。在盤龍一帶,有一件神奇的事情被流傳。一家小山村裡面,突然同一天出生了四個小男孩。出生之時,村中所有的牲口全都跪伏在地,好似地震來臨。

而離奇之處不在於此,反而是這四個小孩如同親兄弟一般。同模樣。最關鍵的是,這四個小孩子,各自的右手手背上。全都有一跨青黑色的胎記,彎曲大小兩頭。好似一個道家陰魚。當時的先生看到這裡,仰天長嘆:天地奇人。降臨救世。

不過這四個小孩子長到了七歲的時候,一隻大花豹子不知道從哪裡進村來。四個小孩子天天膩在一起,膽大妄爲,直接將豹子殺了吃掉。而當夜,三個小男孩的笑聲傳遍了整個村落,有人出門看見,三個小孩子騎在一隻大花豹子身上,飛快的朝着南方走了。

第二天,看見唯獨留下來的那個小男孩,肚子坐在村南,看着遙遠的地平線,嘴裡不停的喃喃道:去了,就永遠也回不來了。而這個小孩據當晚的目擊者稱,是因爲最小,未能爭搶到豹子肉,所以才被留了下來。不到一年,體弱多病,危危可及,眼看着就生命垂危。

“而村中的老先生,讀書識字,無人能及。看着這唯一一個小男孩聰慧無比,但是自小就失去了親兄弟,當即說同枝招風葉,隨風而化蝶。於是讓這剩下了的小男孩,改名換姓,呼做葉天士。從此之後,這小孩子身體強壯無比,習武修身,學醫濟世,也不知道是他學醫自修,還是真的因爲改名改命,反正從此之後身體再未曾出現過大病。葉天士的名聲也從此響起,讓滇南一帶,廣而知曉。”

綠皮說到這,話音一落,周圍都是一陣安靜,顯得寂靜而詭異。輕輕的,一陣風從前面吹來,路燈接連熄滅,葉千隨手一看,已經是半夜十一點,大學城的路上,所有的路燈都是十一點熄滅。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跟我有什麼關係嗎?”葉千問道。

“嘻嘻,葉家小哥這時候怎麼變得有幾分愚笨了呢。你如今說這話,難道就能從葉家脫離不成,該是你的,終究是逃不掉,躲避而無用。”婉姑娘說道。

“不。我不是葉家人,我只是一個長得同葉千很相似的人而已,不信你們看……”葉千說道這裡,將自己的右手手背揚起,雖然是路燈已經熄滅,但是黑暗的夜幕下,接着微弱星光,還是可以明顯的看見,手背上乾淨無比,顯得可人。

綠皮和婉姑娘倆人相視一笑,臉上寫滿了一種不易察覺的冷漠。“有的東西,不是你想失去就能失去的。當你以爲,你或許已經什麼都沒有的時候,其實整個世界都是你的。”

葉千有幾分聽不懂,當即問道:“你們說這話什麼意思?”

“你就不想知道我們是誰嗎?”綠皮突然問道。葉千的思緒慢慢回溯,他第一次見到這倆人好像是在蘇州的唐寅古墓,從哪裡出來,不知不覺的陷入了鬼陣,馬明還躺在棺材板上面做了春夢。而鬧出了一場喜劇,但是醒來之後,就看見了眼前的這二位出現。

這難道是偶然?那在爨氏碑林裡面,那個隱藏在石碑內部的狡詐的屍體,同綠皮一模一樣的,難道這又是偶然?還有那個從血池裡面冒出來的禁臠女屍,同婉姑娘是如何的相似,這都說明了,這是註定的。

“我想。我沒有興趣知道,不過你們要是說的話,我也不介意聽聽。”葉千毫不在乎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