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豐回到陵村,跟江媚說了。
“養主十年,不知道會死多少人。”
江媚這樣說,江豐一愣。
“好了,這也是命數,她們兩個最後怎麼樣,真的不知道,三年這後就見結果了,這三年,你要發展祖業,這也是一個好機會。”
江豐的冷汗不停的流着。
“怎麼發展?”
“現在就是典墳,其它的全部停下來,這個是主業。”
“我們的典人一百。”
“其它的人都發展起來,一點一點的讓江家完全的進入典墳業。”
這個江豐真的不知道行還是不行,不管怎麼樣,現在就是一件麻煩的事情。
江豐此刻都不知道再找誰商量了。
扎一來了,他坐在那兒也是發呆。
“怎麼辦?”
“我感覺沒有力氣折騰過無名當。”
扎一說完嘆了口氣。
“那也不太好說,歷城之術也不是一般的。”
“哪是,可是我沒有完全學到,莫青完全的事,但是出了歷城了。”
“你就把你歷族的趾當做好了就成了,其它的不用管。”
“也是,我擔心做不好,這個時候我才知道,那並不是我想得那麼簡單。”
“慢慢的做吧!”
扎一那天天黑回去了,輪柄來了,把江豐嚇了一跳,後面的輪則爾依然跟猴子一樣。
輪柄總是不會錯過這樣的機會的,三年較典。
輪柄坐下後說。
“這是給我們的機會,我想我們還要和以前一樣,廳族歸你們江家所管,一起發展,利和以前一樣。”
江豐鎖了一下眉頭,這孫子到底玩什麼心計。
“不行,我給你自由了,那麼我們就不再合作了,你玩你的鳥,我玩玩的鷹。”
江豐不想再把事情弄得複雜起來,那樣對江家的祖業發展也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情。
輪柄沒有想到江豐會這樣。
“我們會驅骨而易。”
“這個江家不做了,對不起,請回吧!”
輪柄太意外了,他愣怔了半天,才起身走了。
江豐不想再折騰出來什麼事情來,江媚也同意這樣做。
江豐最終決定就是發展典墳,把江家的大部分人派到了冥村的地下村,開始教他們典墳,在骨當的人,都是單人,進骨當都要給江豐打電話,基本上不入骨當,一切都是緩下來。
江豐坐鎮冥村的地下村,他知道,他不能不看着,再出一個江大月一類的人,就要了江家的命了。
江豐幾乎就是在那兒呆着了,江媚在上面照顧着骨當。
江豐派出了二十個線眼,四處的找無名當的典墳人,他要把這個路數摸清楚,同時也不時的出典墳。
到了下雪的時候,二十個線眼收回來,江豐聽完他們的彙報,那汗就下來了,大冬天的。
他萬萬沒有想到,無名當真的跟江玲所說的一樣,無孔不入,無處不在,而且你摸不到影子,抓不到人的,簡直就是太可怕了。
江豐決定和扎一合作,一起找到無名當的人,只要是管客,折磨他,把線給報出來,這個也許能成。
扎一聽完了,也是猶豫。
“三年較墳,那個無名當的主事不可能不把事情安排好,所以我還是擔心。”
“扎一,這是一個機會,想得太多了,反受其累,不如就試一下。”
“那好,我聽你的。”
扎一下定了決心。
“你幫我找到無名當的人,最好是一個能說得算的人。”
“這個就難了一些,我儘量。”
扎一用巫術找無名當的人,然而並沒有找到,但是確定了一個點,那個點扎一說有點奇怪,感覺一些什麼,但是是什麼不知道,肯定是跟無名當的人有關係。
“什麼地方?”
“萬塘坑。”
江豐知道萬塘坑,那是一個煤的巷道,這個巷道被廢棄了,一直就是扔在那兒。
這個萬塘坑巷道有三四公里長,這裡傳說是出了什麼事情,死過多少多少人,被封了,封了能有三四十年了。
“這個地方能有什麼?”
“我也不知道,只是感覺,從來沒有這樣過,我們過去看看。”
江豐猶豫了一下,同意了。
萬塘坑是盤道
,往下走很是麻煩。
他們走到下面用了四個多小時,到了那個巷道口,是被封死的,水泥,可以看得出來,上面寫着萬塘坑巷道,字跡已經不是看得很清楚了。
“封着呢?”
“打開。”
這兒已經被廢棄了,只有一個打更的。
江豐看着遠處的小房子,那兒就是打更人住的。
“沒事,我們就在這兒等到天黑,他是看不到的。”
這裡的工具扔到四處是,想想當年,這兒應該是一個很火的開採點,想想當年這兒的煤業那紅火的程度,現在看看,冷清到了極點。
天黑後,他們把封着的巷口砸開了一個洞,鑽進去。
扎一把手機的手電打看,往裡看。
“看來這裡是很久沒有來了。”
“有三四十年了,這個地方當年說出了什麼事情,有點邪性,所以說廢棄了。”
“我到也是聽說過一些,真的假的不知道。”
江豐他們慢慢的往裡走,巷道很深,一下往下去。
他們聽到聲音的時候,江豐和扎一都蹲下了。
隨後,他們竟然看到了光亮。
那光亮是移動着的,江豐知道,此刻大概是在地下四五十米的地方了。
那光是移動着的,不是很亮,那是什麼?江豐的冷汗下來了。
當年說這裡的礦工就死了無數,有的屍骨都沒有找到,當年在坑上的一片平房,叫寡婦房,那裡幾乎全是礦工的家屬。
江豐想想就覺得可怕,那亮光消失了,進了巷道的岔子裡去了。
“江豐,這兒有人。”
扎一判斷的是人,那就不可怕了,如果不是人,那才叫可怕,不管怎麼樣,江豐他們還是要往前走,這兒跟無名當有關係。
他們一點一點的移動,聽不到什麼聲音。
到了岔口那兒,江豐看了一眼扎一。
那是又一個巷道,這裡的巷道是縱橫交錯的,就像迷宮一樣。
扎一在前面,往前走,突然扎一站住了。
“我們身後有人。”
扎一小聲說,江豐愣住了,他不回頭,就那樣的站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