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豐再去鎖陽村的骨當鋪,那個蒙巫進來了,站在那兒,陰森森的說。
“我師付請你吃飯,城外六號。”
說完走了,江豐一驚,這貨把他師傅叫來了,江豐心眼,壞事了,他馬上給扎一打了電話。
扎一來了。
“你不用害怕,他師傅來了也不一定能弄過你。”
“我是在想他來看目的。”
“這個暫時不知道,不過蒙巫不出蒙,現在出來了,恐怕是沒有好事。”
扎一不說,江豐也知道,蒙巫出蒙,必定是有要命的事情。
江豐和扎一去了城外六號,他們進了包間,兩個蒙巫坐在那兒。
“江主事,您好。”
“您好。”
他們坐下了,這個六十多歲的蒙巫盯着扎一看了半天問。
“你是姓扎吧?”
扎一點頭。
“扎拉豐是你父親?”
“對,是家父。”
“噢,你父親還好?”
“他已經死了。”
“噢,老朋友,我說這麼多年他一直沒有去我哪兒呢!”
這話一聽,江豐鬆了口氣,看來扎拉豐跟這蒙巫是朋友。
“我叫烏彥,蒙巫,這是我的徒弟,今天我來也是想跟江主事論一下蒙巫。”
江豐看着蒙巫烏彥,心裡沒有底兒。
“江主事,您也不要多想,我只是奇怪的是,你怎麼會蒙巫。”
“蒙巫?我不會。”
江豐不承認。
“他是術,不是巫,我是巫。”
扎一接過話來說。
“我徒弟說你用的是蒙巫。”
“噢,我不會巫,只會術,那是守術。”
“原來是這樣,我這個徒弟,這回我是要清理的,蒙巫不出來,出蒙必定要有大事,他爲了金錢,出蒙,帶他回去,分成分裂。”
烏彥說完搖頭。
“師傅。”
“混蛋東西,這就像便宜你了。”
江豐沒有想到會這樣,想想都肉疼,五馬分裂。
“那您老還有其它的事情嗎?”
“除了這件事,是還有一件事,這件事已經在我心裡放了幾十年了,扎拉豐我有的老朋友,本來是想託他辦這件事,可是沒有想到,唉……”
“什麼事情?”
“不說也罷了,辦完我就回去。”
那個喝酒,江豐是領教了蒙人喝酒的兇狠,他感覺自己那不叫喝酒,平時覺得自己還挺能喝的。
江豐和扎一互相扶着出了酒店的。
江豐回老宅,江媚給煮解酒的湯。
左豔和卓婉看着,學着,他們兩個是真不會這種煮法。
江豐第二天早晨起來,腦袋還疼,他想着蒙巫烏彥的事情,蒙巫出蒙,這讓江豐感覺到害怕。
他給扎一打電話。
“你說這個烏彥到底有什麼事情?”
“這個不知道,他跟我父親是好朋友,還想託我父親辦這件事,這個想想,也不應該算是很大的事情吧?”
扎一是這麼猜測。
江豐去五太爺的老宅子,他總是覺得,這個蒙巫的出現,跟這兒有什麼關係。
林樹帶着江小妹進來了。
“江叔,這段時間我感覺有點不太對勁兒,似乎總是在半夜裡有人到
這個宅子裡來。”
“你看到了?”
“有的時候我值班的時候,看到過,影子,總是有。”
江豐一下就想到了蒙巫烏彥。
“那我知道了,你沒事別往這兒來,這幾天恐怕是要發生點什麼事情。”
林樹和江小妹走後,江豐就進了房間裡呆着,他要守在這兒,看看來的人到底是什麼人?恐怕是來找什麼東西的。
半夜,江豐聽到了開門的聲音,他爬起來,坐到椅子上,人從外面進來,進來,大概是沒有適應黑暗,但是可以看出來,對這兒似乎很熟悉。
他直接走到牀邊上,這個時候,他感覺到了什麼,站住了,然後轉身,看着椅子,然後就是大叫一聲,要跑,江豐一把就抓住了,然後打開燈,是蒙巫烏彥的徒弟。
“坐。”
這小子坐下了,滿頭是汗,看着江豐,那是驚恐的。
“你是要找什麼吧?”
這小子不說話,不斷的擦着汗。
江豐突然一拍桌子,這小子一激靈,站起來,但是沒有跑。
“我,我師傅讓我找一件東西。”
“什麼東西?”
“刀。”
“什麼刀?”
“蒙古彎刀。”
江豐鎖着眉頭,如果上這兒來找,那麼肯定是跟五太爺有關係了。
蒙巫烏彥竟然來了,看了一眼徒弟。
“滾。”
烏彥的徒弟走了。
“對不起,江主事,我這個徒弟有點混蛋。”
江豐想,你也不怎麼着,不是你讓來的嗎?
“我在找一把刀,蒙古彎刀。”
“怎麼回事,我想聽一個詳細。”
“其實,很簡單,當年我跟你五太爺也是朋友,五太爺也去過我那兒,只是他拿走了我一把蒙古彎刀罷了。”
“不就是一把刀嗎?恐怕五太爺也不會留着,也許只是一時的喜歡罷了。”
“不是,如果是一把普通的彎刀,我也不至於出蒙了,蒙巫不出蒙,出蒙就是大事。”
“那有什麼說道?”
“那把蒙古彎刀是用蒙古草原公主的頭骨做的彎刀把兒,稱爲第一公主的公主頭骨做出來的,鐵木真的女兒。”
“那又怎麼樣?”
“那是一把有靈性的彎刀,有靈伏在上面,反正你看到了就明白了。”
江豐從來沒有聽五太爺說過,也沒有見過到這把蒙古彎刀。
“江主事,真的得麻煩您了,我想這是五太爺的老宅子,這把彎刀應該是在這兒的。”
“你是蒙巫,找東西什麼的,不是很簡單嗎?”
“對不起,找不到,如果能找到了,我也不費這個勁兒了。”
“我真的不知道,也沒有聽過五太爺說過,更別說見到過了。”
“這把彎刀我一定要帶回去,那是公主的靈在上面,她不能離開草原。”
江豐實在是想不出來,這把刀五太爺是怎麼帶回來的,這麼貴重的東西,怎麼可能輕易的讓五太爺帶回來了呢?這裡面肯定是有什麼事情。
“我想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就是很簡單,也是一個事實,那蒙古彎刀就是蒙古的,是草原的,我要帶回去。”
“我不知道,你可以在這兒找,但是不要帶走不是你的東西。”
烏彥並沒有找。
“我想在這兒是找不到了,恐怕這麼重要的東西不會放在這兒。”
“這個我不知道。”
烏彥搖頭,走了。
江豐也離開了五太爺的老宅子,他去找扎一,扎一罵江豐是一個瘋子,大半夜的。
江豐讓扎一給找蒙古彎刀,扎一半個小時後,滿頭是汗。
“找不到,真是奇怪了。”
“難怪,烏彥用巫找也是找不到。”
“看來這把蒙古彎刀真的是靈刀了。”
江豐回江家老宅子,一夜沒睡,想着蒙古彎刀的事情。
早晨江媚問他怎麼半夜纔回來,還不睡?
江豐說了蒙古彎刀的事情。
江媚想了半天說。
“如果有一件東西,對你非常的重要,而且不惜名聲的敗壞,都要弄到手,之後你會把他放在什麼地方?”
“身邊。”
江豐說完,愣住了,水牢,古城的水牢。
那水牢已經被封死了。
“對,就是水牢,天黑後,我帶人過去。”
“不要讓其它的人知道。”
江豐想,也許就是在水牢裡,不過,一把蒙古彎刀,在水牢裡,恐怕也是腐爛掉了。
江豐黑天后,帶着兩個人,把封着的水牢打開了,鐵門鎖着。
江豐要把鎖頭砸開的時候,扎一來電話了。
“那水牢,你不要打開,千萬。”
“爲什麼?”
“你別廢話,把上再封上,到城外六號來。”
“喝酒不是時候。”
“傻逼。”
江豐知道,這肯定是有事了,又把水牢封上了,去了城外六號。
扎一坐在那兒,已經幹掉了四瓶啤酒了。
江豐坐下。
“什麼意思?你怎麼知道我去水牢了?”
“江媚告訴我的,那水牢真的不能進,從五太爺出來,就封上了。”
“我想在那裡會有五太爺留下的東西。”
“也許有,也許沒有,但是不能打開,如果你所說的蒙古彎刀是靈刀的話,那麼那個草原公主的靈會從刀上分開,那樣的靈,進入到任何人的身體裡,都是邪惡的,可怕的。”
“會嗎?”
“當然會了。”
“那怎麼辦?”
“也許烏彥會有辦法。”
“那蒙古彎刀是五太爺弄來的,他如果真的帶進了水牢,那是五太爺不想把這彎刀讓他們帶回去。”
“是這樣,但是五太爺出於什麼目的,我們不知道,這是最奇怪的事情,他弄來了這把靈刀回來,要幹什麼?就是喜歡嗎?我看不至於,五太爺是經歷過大事情的人,不會爲只喜歡,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了。”
“那我還是找烏彥問問。”
“也好,看來他是沒有說實話。”
江豐給烏彥打電話,讓他過來,這個蒙巫烏彥還真的就過來了。
“我想問您一下,那蒙古彎刀,到底是怎麼回事?”
烏彥顯然是不想說。 “你不說實情,恐怕就是找到這把刀,我也不會讓你帶走的,我不知道怎麼回事,你說是你的刀,可是五太爺死了,我無法證明那刀是你的,我也不能聽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
烏彥猶豫着,半天嘆了口氣,才說了實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