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豐看着那個男人走了,他拿起酒器來看,一激靈,那酒器裡竟然有一塊很小的骨頭,指骨在裡面,他鎖着眉頭,有點亂了,這是什麼意思?
他給江媚打了電話,說了這件事,江媚說。
“這是指骨,你明天天黑後去,那指骨會給你一種意識,引導你去。”
“這個有可太怕了。”
“沒有什麼事情的。”
“你能不能來?”
“不行,我不能過去。”
“沒人知道的。”
“你不知道,外支不能回城,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你偷着回去,就是找死,有些事情你還是不知道,我進城,大太爺就會知道,而且他有一件東西,隨時就能讓我殘廢了。”
“你說什麼?”
“就是說,如果他不願意我們外支回城,那我們是永遠也不敢回去的,那是找死。”
“你能說明白點嗎?”
“就是說,族有族規,會被懲罰的。”
“那不可能,他們不會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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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過了,我一進城,那邊就知道,至於怎麼回事,我先不跟你說,你進古城,拿着指骨,沒有事的,到時候拿到三塊骨頭,補上就沒事了,其它的事情就不用你管了。”
江豐的冷汗下來了,他自己去古城他是害怕的。
但是,此刻他不去也不行了。
肇潔來了,她說可以陪着他去。
“不用了,很危險的。”
“江媚能去,我就能。”
肇潔看着江豐。
“我是擔心你會出事,骨當的事情,你畢竟懂得不多,所以說……”
“我不會害怕的。”
江豐搖頭,第二天他和肇潔進了古城,一進古城,他就感覺到了一種東西控制了自己的思想,似乎被某一種力量帶着走一樣,他走到了當城前,鎖陽城,然後去按城門邊上的一個銅手,城門竟然開了。
他進去,肇潔跟在後面。
江豐搖頭,想讓自己清醒過來,可是那種力量似乎無法擺脫掉。
見到了城長,坐在那兒城長說。
“三塊骨頭想拿走,也簡單,在你們瀋陽的骨當鋪,有一件東西,我要要回來,那本來就是古城的,已經很多年了。”
“什麼東西?”
“一件東西,你過去問問就清楚了。”
江豐鎖着眉頭,還想問什麼,城長竟然站起來說。
“送人。”
他們被送出了古城。
那會是什麼東西呢?瀋陽的當鋪。
瀋陽的當鋪現在是兩個新人在管理着,江平死後,江媚管了一段時間。
江豐和肇潔去了瀋陽的當鋪,他們竟然被拒
之門外了,不讓他們進去,更多的話更沒有了,這讓江豐很惱火,那兩個學骨當的人,竟然多一句話都不跟他說。
“怎麼辦?”
肇潔問。
“現在進不去,那東西到底是什麼東西,真的不知道。”
江豐給江媚打了電話。
“想辦法進去,骨當都會有一個空期,就是每年的十月份,第三天,當鋪是不能留人的,天黑後,人要出來,這是一個規矩。”
“這是什麼規矩?”
“以後我慢慢跟你講。”
離十月份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看來只能是等了,沒有其它的辦法。
江豐去墓地和肇義人喝酒,說到這事。
“你們江家很複雜,也出了不少的事情,如果沒有一個正經主事的人,恐怕敗落也不比我們肇家差多少,最後就像我們這樣。”
“這事我真的管不了,大太爺那樣決定,也有可能是有他的原因。”
肇義人嘆了口氣。
江豐第二天在典當行坐着喝茶,江南進來了,進來就要牌子,江豐很是生氣。
“我告訴你,我沒有什麼牌子。”
“江豐,別給你臉不要臉,不拿出來牌子,我今天就把你這兒砸了。”
“隨意。”
江南真的就把茶几給掀了,江豐上去就是一個電炮,江南倒在地上,半天爬起來。
“江南,你爲你的事,如果這樣折騰下去,江家恐怕就此一敗到底,能剩下多少人,真的就很難說了。”
“那是你想的,有我父親在主事,永遠不會有事情的。”
江豐不想再多說什麼,江南走的時候,告訴江豐,他會拿到牌子的。
江豐琢磨着,這牌子在辦完這件事後,就給大太爺送去,他要這東西沒有用,如果不是這事,他早就把牌子交出去了。
江豐躲起來,躲到了一個分行裡,他在那兒不出來,沒人能找到他,他要等到十月份的第三天。
知道江南在分行的人只有肇潔,他們電話聯繫,不見面,因爲他不想再讓江南找到他。
江南確實要發瘋了,總是去墓地去找江豐。
一直躲到了十月份,江豐去了瀋陽的當鋪,果然,就在那天,當鋪的人出去了,他進了當鋪,找那件東西,他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放在什麼地方,給江媚打電話。
“當鋪都有一個暗窨子,在後面房間的桌子下面,移開桌子,撬開。”
這個江豐是不知道的,他進房間,移開桌子,那塊板兒縫隙很小,幾乎是看不出來,他真的就沒有發過。
撬開,裡面是一個鐵質的方形盒子,很重,他抱出來,蓋上板兒,就出來了。
他抱着去了墓地,在屋子
裡。
“江豐,這東西有點奇怪,我記得我看到過。”
江豐一愣,他到是想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我記得我十三歲的時候看到過一次,就是這種鐵盒子,我父親很緊張,那種緊張我從來沒有看到過,似乎他很害怕,但是我不知道盒子裡裝的是什麼。”
“打開看看。”
江豐要找打開的時候,肇義人一下就把手拍到盒子上說。
“不行。”
肇義人的舉動把江豐嚇了一跳,肇潔也嚇得一哆嗦。
“這上面的封印。”
江豐沒有注意到,肇義人指了一下,果然是,很淡很輕的封印,是一隻手,封在盒子蓋子上。
“打開會怎麼樣?”
“這是手封,打開必定要出事,至於是什麼事情我不知道,這種手封在棺材上出現過,我只見到過一次。”
江豐的汗都下來了。
“但是,我想知道這裡面是什麼。”
“算了,我看還是別想知道了,好奇心會害死人的,這樣,讓小潔馬上陪你去古城,把這個送過去,拿回三塊骨頭,今天當鋪沒人,你補上,完成這件事之後,就永遠不要再想着什麼骨當的事情了。”
肇義人說得也有道理,這裡是什麼,那又能怎麼樣呢?
江豐和肇潔去了古城,東西放到桌子上,城長點了一下頭,一個黑袋子放到桌子上。
江豐沒有說話,拿起黑袋子就走了。
去了鎖陽的當鋪,果然是沒有人,側房的全當在那兒,他被骨之後和肇潔離開了,然後找地方吃飯,他手機響了,是江南。
“你來拿牌子。”
江南是跑進來的,三塊牌子給了江南,江南大概是沒有想到,江豐會把牌子給他。
“謝謝。”
江南拿着牌子走了,江豐知道,就是有了牌子,恐怕古城的人也會找他的麻煩,畢竟失當十多年了,對江家人的信任也失去了,只有重新來過。
江豐長長的出了口氣,肇潔突然問。
“你喜歡江媚?”
“不。
江豐沒有猶豫的說了,他不想跟江家人結婚,雖然出了五服,但是他覺得和江家人結婚,有點怪怪的感覺。
“那好,你選一個日子,我們結婚。”
“這也太快了點吧?”
“快嗎?”
肇潔笑了一下。
其實,江豐不想結婚,還是有自己的想法的,對於前妻,他還是沒有完全的放下,所以纔會這樣。
江豐坐在典當行,大太爺突然進來了,自己來的。
江豐沒有動,對於大太爺他以前是尊重的,可是現在他對大太爺的舉動,無法說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