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豐站起來。
“我有事,先走了。”
“江豐,別給你臉不要臉。”
果小果的霸道讓江豐生氣,但是他得忍着,江豐沒有說話,走了。
果小果這樣說,江豐不得不忍着,他太意外了,完全就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事情,這個人的出現,讓江豐已經完全的亂了陣腳了。
江豐出來就給扎一打電話,他沒有回西河小鎮,而是去了西山的別墅,副主事留下的別墅,江豐給他,他說什麼都不要。
江豐過去,房間已經裝修好了,很不錯,江豐本來打算是去邵家老宅住的,扎一說,那老宅子有問題,江豐也就沒有這個打算了。
江豐坐下之後,打電話讓人送酒菜來,也告訴富嬌,今天晚上不回去了,有事,富嬌問什麼事,江豐說跟扎一商量點重要的事情,並沒有說是什麼事情。
扎一來了。
“老扎,好好的喝一頓。”
扎一看江豐的表情,說。
“不對吧,老江,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是呀,出事了,邊喝邊說,不着急。”
扎一也感覺到不對了,正經起來,扎一一正經,烏鴉都害怕。
這是江豐說的。
“你知道金童子嗎?”
扎一一激靈。
“嚇我是吧?嘎嘎嘎,老江,玩這個?我不害怕。”
“說真的。”
扎一看着江豐半天說。
“到是聽說過,聽我父親扎拉豐說過,但是沒見過。”
“我見過了,就今天。”
扎一看着江豐,然後打了江豐一下。
“你病了吧?吹牛逼跟我?”
“真的。”
扎一看江豐是嚴肅的,汗一下就下來了。
“金童子出現了?這不可能,不可能。”
扎一有點毛,端着杯的手都哆嗦了。
“在什麼地方?”
“果小果帶來的一個人身上戴着,金童子。”
扎一把杯放下了。
“TMD,我說我去果家墓那麼順利,順利得我直發毛,看來這是讓我們賠償,要多少,就得給多少。”
“肯定是這樣,果小果跟我要水上水下城。”
“最後就是要命,懂了嗎?”
“別說這個,怎麼辦?”
“金童子這個扎拉豐也害怕。”
“五太爺提到的時候,也是緊張,看出來,這個東西,可不是一般的東西。”
“當然,恐怕最詭異的東西了,在遼北出現,恐怕也是第一次。”
“不是第一次,五太爺說過,在一百多年前出現過一次,最後怎麼樣,五太爺也沒有講過。”
“金童子,傳說,冷格里,舒穆祿氏,滿洲正黃旗人,可謂戰無不勝,後來得疾病死了。他戰無不勝的原因就是,金童子,他戴了一個金童子,那金童子是他結婚不久的妻子送給他的一個禮物,他妻子懷孕三個月,冷格里出爭,此去江邊一仗,凶多吉少,一去不回的將士無數,他妻子就把這個孩子剖腹取出來,冷格里發現的時候,他的妻子已經死了,冷格里不想讓妻子失望,爲了自己,她死了,這個孩子被曬乾後,製作成了金童子,戴在脖子上,有戰必勝。”
江豐沒聽說過,聽完了,冷汗都下來了,這
也是太邪惡了,那麼那個男人的金童子是這樣的嗎?
“老江,我們真的遇到麻煩了,這樣,明天我們找果小果,到這個地方來,好好的談談。”
“也只能這樣了,技不如人,就得服人。”
江豐嘆了口氣,他本以爲,這些事情折騰完了,還能有什麼大事出現?沒有想到,真的出現了。
第二天,給果小果打電話,果小果來了,自己來的,吊逼樣,讓江豐和扎一想掐死這個孫子。
果小果坐下,翹着二郎腿。
“果小果,這事我們商量,怎麼來,你不能玩邪惡的,那個人你不能招惹。”
“這是我的事情,商量?此刻你們有權力嗎?我要你江豐水上水下城,無償的,扎一,我要你的全部,帶着你的人滾蛋,給你們三天時間,其它的沒得談的。”
江豐看了一眼扎一,扎一的眼神告訴我江豐,他瘋了,要殺人,扎一大概昨天就有了這種打算了。
扎一盤腿而坐,江豐就知道要發巫了,江豐坐在一邊,也準備動術,他要看情況,如果把果小果給弄殘廢了,那個人就不會幫着果小果了。
這樣到底行還是不行,江豐也不知道。
“行了,別動術弄巫的了,根本就沒有用,我敢來,我也帶着某種東西來的,你們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如果知道了,嚇死你們。”
扎一收巫,不動聲色的,果小果走了。
“老江,這小子身上真有金童子之氣,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人?爲果小果乾活。”
“或者說,我們找到這個人,聊聊。”
扎一猶豫,其實,江豐也是害怕,但是已經沒有辦法了,死活的,都得見上一面,聊一下,不然還有其它的出路了嗎?
果小果在西山這兒有一片的別墅,那個男人也是應該住在這兒,他們從窗戶觀察着。
半夜,扎一睡着了,江豐還在看着,突然一個男人往這邊走,走得很慢,似乎猶豫着在靠近這棟別墅。
“老扎,老扎,你TMD快點起來。”
扎一一個高兒跳起來,一下趴到了地上,起得太猛了,扎一站起來,走到窗戶那兒看着。
“是那個男人,我見過,衝我們這兒來了,什麼目的?”
“不知道,不用害怕,死活的也是這樣。”
江豐盯着看,這個男兒消失了,過了一會兒又出現了,出現的位置讓他們嚇得大驚失色的,那個男人在後面敲窗戶,然後比劃着,開門。
江豐和扎一愣怔了半天。
“看來不像是敵意。”
江豐說着,去開門,扎一站在那兒不動了。
江豐把門打開,這個男人進來了。
“請坐。”
男人坐下。
“有酒嗎?”
江豐一愣,從冰箱裡拿出來酒。
“我想,我們應該喝上一杯。”
扎一端着杯的手在哆嗦着,他一直盯着那個男人脖子戴着的金童子。
“不用緊張,看來你們也是知道了,這是金童子。”
江豐看了一眼扎一,心想,這貨,慫了,最多一死罷了。
扎一怕死,江豐是知道的,但是第一次看到扎一慫成這個樣子。
扎一的害怕,也江豐發毛。
“我姓冷,冷風。”
江豐心想
,TMD,是挺冷的。
江豐一下就想到了,冷格里,這個人是冷格里的……
“我是滿人,冷格里的後人。”
江豐看了一眼扎一,看來扎一是沒有說錯,那不是傳說,而是實實在在的存在的,那麼說,那個他身上戴着的就是那個冷格里戴着的金童子。
“冷風,我想知道,你跟果小果的關係。”
江豐問。
“冷家是很正常的一個家,在省城有生意,有工作,很好。”
江豐不說話,看來是有什麼事情。
“有一個,這個果小果突然就找到了我,我不認識果小果,但是果小果說是生意合作,我也聽人說過,果小果是做果業的,很厲害,我考察完了,就和果小果合作,覺得沒有問題,果小果的爲人我看着也不錯。”
冷風似乎說這事的時候,不太願意說。
“只是沒有想到,僅僅一個月,冷家的全部積蓄一下就砸進去了,後來才知道,果小果給設的一個坑,他說我幫助他,他會十倍的賠償,而且把錢都打在了一張卡里,只要我幫着他,他就會把密碼告訴我,我可以拿到那筆錢。”
江豐就知道,果小果會設套,這個人陰險到了極點。
“原來是這樣,那麼他是怎麼知道你有金童子的?”
“這個我不太清楚,這東西我戴着,都是在衣服裡面,按道理來講,戴着它,是無所不勝的,也因爲這個,冷家也是一直順利,從小的生意,一直到大,一直做得順利,可是,不知道……”
冷風嘆了口氣。
扎一看了一眼冷風說。
“金童子是以善而養,你助邪,自然就會這樣。”
“這個我也知道,可是我並不知道果小果玩的是邪門,而且讓他讓中了招子,似乎他有什麼能力一樣。”
“不用害怕,我想,我們可以幫你。”
“這個,我……我只是想來告訴你們一聲,他是衝着你們來的,我不想害人。”
“這個可以理解,幾十年拼下來,一下一無所有了,誰都接受不了,我江家也是可以拿出來這筆錢的,我江豐大概你也是聽說過,以善而名的一個人。”
“這個我聽說過,但是,果小果在威脅我,他說果盤之術可以讓我倒黴到底。”
“不用害怕,果盤之術我們可以破解,現在你就是不跟他合作,你回家,就可以,金童子以善而養,才能助你一路而上。”
“可是我被果小果絆住了,我不敢離開。”
“你走,我們護送你回去。”
“這個能行嗎?”
“不用擔心。”
當天夜裡,扎一送冷風走的,而且扎一要一直在冷風的旁邊。
江豐找到果小果。
“果小果,是了斷的時候了。”
江豐看着果小果。
“了斷什麼?”
“你玩得太黑了,果小果,你也別怪我。”
“你敢嗎?”
“冷風已經不在你身邊了,那金童子也不屬於你的,不會保護你的。”
“你……你怎麼知道的?”
“你設坑害冷風,那個金童子會放過你嗎?你太二了。”
“你……”
果小果的汗下來了,他派人四處的找冷風,可是冷風跟扎一在一起,很難找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