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豐把業揚叫來了,問他怎麼辦?業揚一聽井下有骷髏頭,也是一哆嗦。
“那不會是殺人案吧?那可是你們江家的老宅子,可千萬別往外說,如果警察知道了,一調查,說不定殺手就在你們江家。”
“滾蛋。”
江豐還真的就怕這事,他也不是沒有想到。
“現在怎麼辦?”
“怎麼辦?就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可是我妻子天天在做着這個夢,我不管怎麼能行嗎?”
“把骷髏頭撈上來,看看,埋了,也許就沒有問題了。”
這也許是一個辦法。
江豐只能是這樣做了,那天把骷髏頭撈上來了,然後擺到桌子上,那個骷髏看着詭異,突然江豐的妻子叫了一聲,然後就站起來了,盯着骷髏頭看。
“小豐,你記得不,我們江家十二年前失蹤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江小魚。”
這事江豐記得,十二年前,江小魚失蹤了,沒有找到,當時江家的大院裡住着四戶人家,都是江家的老輩人,江小魚死的時候三十二歲,江小魚失蹤後,這些老輩人竟然陸續的搬出了江家大院,沒人住,江豐就住了,住進去每天都有詭異的聲音,後來就慢慢的消失了,不過偶爾也會出現,老房子就這樣,江豐也沒有上心。
“你怎麼肯定這個人就是江小魚?”
“你看這頭骨上,這兒有一個刀傷,那是他十八歲的時候跟人打架砍的,很深。”
江豐湊前一看,可不是,這個人就是江小魚?江豐有點慒了,江小魚竟然在這深水井裡呆了這麼多年,那麼身子呢?只有頭,想想當年在這老院子裡住的老輩人有四家,江福,江壽,江祿,江喜,這四位老輩人,江小魚的失蹤跟他們有關係嗎?現在他們都還活着,已經八九十歲的老人了。
江豐感覺有點亂套了,這江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江豐感覺到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他想着,墳當,合屍人,井下的頭骨,怎麼看似乎都沒有什麼大的聯繫,可是就是在同時出現了,真是奇怪了。
江豐沒有敢輕易的去四位長輩家裡,在江家,他們都是說得算的人,如果去了,怎麼問?問江小魚頭骨的事情嗎?恐怕這不行。
這事沒完事,緊接着,事情又出來了,桑家的祖墳爆墳了,自爆,這可是幾乎沒有聽到過的事情,僱來的看墳人嚇蒙炮子了,跑來找江豐,一身的灰土,不知道摔了多少跤了。
江豐聽完也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這樣的事情怎麼會發生呢?
他馬上就去了桑家的祖墳,果然有一座
清代的墳已經被是四分五裂的,骨頭四處都是,棺材板子也是滿地。
爆墳必有禍事出現,那麼桑家已經沒有人了,這禍事就會到了江豐的頭上來。
江豐害怕,桑哲是死了,他當墳之後再也沒有出來過,可是他總是感覺到,桑哲每時每刻的都在看着他,接連着出了這麼多的事情,看來是一點招兒也沒有了。
江豐讓人把墳處理了,這是自爆的墳,應該是找不到他的頭來了。
江豐回家琢磨着,江家的幾位老年,那麼和他最近的就是八十多歲的太爺江喜了,那麼找江喜,也許一切的事情都會清楚的。
江豐找了一個藉口,把太爺江喜請到家裡來,好酒好菜的聊天,妻子坐在一邊陪着。
那天,江豐問了江家的事情,讓江喜說說過去的事情,他沒有直接問,但是江喜也是我猶豫一下。
“沒有什麼可好說的,在家譜上都記載着,江家的大事件都記載着,這個你也清楚,那東西你保存着呢!”
看來江喜不想說,那麼只有直接的問了。
“江小魚當年失蹤了,是怎麼失蹤的呢?”
江喜愣怔了一下,說。
“看來是鴻門宴了。”
“太爺,不能這麼說,其實,我是想了解一下過去。”
“唉,江家這些年來也是出了不少的事情,但是都沒有記錄到家史中,不過還有一本家譜,記錄着那些事情,在江壽的手裡。但是,他從來不讓人看。”
江壽是大太爺,江喜是三太爺,江壽性情古怪,幾乎很少有人接近,脾氣怪得讓人接受不了。
“我能看到嗎?”
江喜搖頭。
“除非他死了。”
這話說得真是,他不死,想到看那另一本的家史,那是不可能的。
江豐嘆氣了。
“那你知道一些什麼呢?”
“有一些事情,我們老輩人都知道,但是沒人說,就是江小魚的死,也是太不應該了。”
三太爺江喜搖頭,就是不說出來原因。
江豐想,直接找大太爺。
第二天,江豐就去了,這個大太爺的兒女,孫子的脾氣也有點怪,他們都不太合羣,就是每年的聚會,他們不去不行,去了都是躲在角落裡,這讓他實在是理解不了。
他們不熱情,他進去坐下,直接就問大太爺,另一本家譜的事情。
“我想修一下家譜。”
大太爺半天不說話,瞪着眼睛,突然就舉起柺杖,照着江豐的頭就來了一下,他一個高兒跳起來,撒腿就跑,腦袋上起了一個大包。
江壽的脾氣就這樣古怪,江豐想,看來是沒辦法了,不拿到另一本家譜,只能是攻三太爺了,他對他好,就磨嘰他,肯定會說的。
三太爺知道一些事情,但是不說,就是讓江豐長大太爺江壽,可是這個大太爺江壽也是太古怪了,恐怕是難拿到那本家譜了。
江豐又找了二太爺江福,四太爺江祿,沒有用,都讓找大太爺江壽,看來這事是沒指望了。
桑家的祖墳鬧了一回事之後,就平靜了下來,但是江豐也是每天提心吊膽的,如果有事情發生,那又會是怎麼樣呢?
江豐不知道。
那天他坐在典當行,想着這亂七八糟的事情,就覺得太詭異了,一切發生的都是沒有先兆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江豐也是想不明白了。
就在要快關業的時候,進來一個人,鬼道鬼腦的,這樣的人進來,江豐一眼就看明白了,不是拿了家裡不應該拿的東西,就是偷的東西,這樣的人不是賭,就是吸,反正不走正道,也往往這樣的人會有好東西當出來,而且是死當,也能賺上一筆。當然,這也是冒着風險的,偷的東西,如果是貴重的,沒有不掉腳的,這我當完,警察隨後就來,如果是家裡的,那還好說,就是家屬找來了,有合同,他們也沒招,只能是罵幾句敗家就完事了。
這個人坐下了,看着江豐說。
“江老闆,有點好東西,你得給上價。”
“我得看。”
那個人看了一眼門。
“沒事。”
那個人從一個破包裡拿出來一個東西,那東西有一個小盆大小,是銅的,上了鏽色。江豐一打眼就知道那是真的東西,至少有幾百年了,他不動聲色,看來這貨也多少明白點。
“什麼地方來的?”
“家裡傳的,這不家裡有點事,沒辦法……”
一般來的這兒的人都會這麼說,這是故事,也有可能成爲事故。
江豐看了半天說。
“要多少錢?”
“十萬。”
“這貨真是明白,應該差不多這個價。”
“死當嗎?”
“對,沒錢弄回來,死當,當然也可以便宜一點。”
看來這貨是真的着急,或者說是這個貨有問題,江豐把這個銅臺翻過來看,他愣住了,一個“桑”字在下面,那應該是桑家的東西,他的心一慌,看來桑家的墓被盜了,會不會是他在看着的時候呢?
“這東西你怎麼來的?”
江豐聲音不大,可是很有力度,這小子一下就慌了,然後站起來就跑,東西也不要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