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豐去五太爺那兒,說了自己的擔心。
“希月說得沒錯,我也擔收是假的,趙字號的手段使出來,這是可怕的,林木卻不是這麼想的,江南也是這樣,他確定是了隱支,因爲隱支有一個特點,就是小腳趾頭少了一個,那是天生的,不是後做的。”
“我能和隱支的人聯繫上嗎?”
“不能,他們只和主事說話。”
“這個……”
江豐對於少了一個小腳趾頭,而且是天生長出來的,他理解不了。
“這個小腳趾頭,怎麼可能少呢?”
“這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隱支存在了三百多年,那麼來說,怎麼形成的,不知道,就像滿族人,小腳趾蓋兒是分兩瓣的,那是天生的。”
江豐是想不明白這樣的事情,但是他知道,如果真是這樣,那做假的可能性是極小的。
他覺得應該是找江南談談,見見隱支的人,可是他已經出姓了,這樣再去管這樣的事情,江南肯定是不會搭理他的,他擔心的就是他,多少人說,主事最終是江豐的,這讓江南是極度的不舒服,沒把他弄死,也許是手沒那麼黑,如果自己再管江家的事情,恐怕事情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江豐猶豫着,要不要管江家的事情。
他坐在院子裡發呆,影子又進來了,在他面前晃來晃去的,他知道那是林木,他這樣做到底是什麼意思呢?江豐沒有想明白。
“林木,你到底是什麼意思,這麼玩可就沒有意思了。”
影子停頓了一會兒就走了,江豐跟着,他知道,他要跟着,下意識的跟着。
影子竟然進了火葬場,江豐從後門進去的,他走到了林木的辦公室門前站着,聽着動靜,裡面有聲音,似乎是在看電視的聲音。
江豐敲門,門開了,林木看了他一眼說。
“進來。”
酒和菜擺在桌子上。
“我在等你。”
江豐坐下,點上煙後說。
“你的影子怎麼回事?”
“我看看你在做什麼,我不願意動,就讓影子去看看。”
江豐心想,林木,你是真能瞎說。
“你想拿到肇潔的骨頭,
守陵人的骨頭,我不知道你要做什麼,但是你在想盡了一切的辦法,隱支你和江南是怎麼找到的?”
林木看了一眼江豐,他有點意外。
“你知道的到是多,五太爺跟你說的,這個隱支我和江南確實是找到了,但是他們很不配合,這讓我生氣,也很不高興。”
“林木,你做過了,江家的事,你不要攪到裡面。”
“我是在幫着江家,我拿到守陵人的骨頭,爲江家的祖業,我也是付出了條件的。”
“你這樣折騰,沒有什麼好處。”
“這個不用你管了。”
“那好,我想見隱支的人。”
“那好,我們好好的喝一杯,我帶你去見,不過我還是想跟你談談,關於守陵人骨頭的事情。”
林木沒有提肇潔這個名字,他知道,提到這個名字,江豐就會疼。
“骨頭的事你別跟我提,隱支是可以進希池的,這裡面到底有着怎麼樣的原因,我不知道。”
“話是這麼說,可是隱支不同意,一直沒同意。”
“你們怎麼找到隱支的?”
“這事到時候你就會知道了。”
江豐看着林木,這個煉化師太詭異了。
“你是怎麼辦到的?影子和自己身子離開?”
“這個是我的事情,當然不會跟任何人說。”
江豐沒再問下去,半夜,林木站起來。
“你一會兒跟着我的影子走,它會帶着你去隱支那兒。”
江豐猶豫,如果不是去隱支那兒,而是把他帶到其它的地方,那絕對不是一件什麼事情。
他還是跟着影子走了,這個影子走得奇怪,竟然是從後門走的,然後就進了五太爺的院子裡,影子不動了,五太爺房間裡有燈光,江豐有點發傻,這是什麼意思?
他慢慢的靠近窗戶,半天着的窗戶,江豐看到了兩個人,一個是五太爺,另一個人是三十多歲的一個男人,他們在說着什麼,似乎要吵起來了,但是聽不到聲音,江豐有點傻了,以爲自己的耳朵聾了。
他慢慢的退出去回家,希月竟然還沒有睡。
江豐把看到的事情說了。
希月愣愣的看
着江豐半天說。
“五太爺有些事情沒有跟你說,看來你們江家有很多事情你並不知道,你當過主事,但是有一些事情,似乎在後面有要控制着。”
江豐也是感覺到了,自己當主事的時候,感覺自己就像外面的人一樣,並不是江家的什麼主事,甚至感覺到自己像傀儡一樣。
“那隱支怎麼回事呢?”
“這個是真的不知道,我看你還跟五太爺好好的聊聊。”
“也好,明天我早點過去,希望五太爺能告訴我點實話。”
第二天,江豐五點多就過去了,五太爺坐在院子裡發呆,他進去,叫了幾聲五太爺,他纔看了江豐一眼。
“五太爺,我想有一些事情,你應該告訴我,我雖然出姓了,但是我也想江家的祖業發展起來。”
“小豐,你還是好好的過你的日子,也許你永遠的也不是江家的主事了,雖然你腳下有黑點。”
五太爺說得傷感,看來有一些事情,五太爺也是左右不了了。
“五太爺,昨天在你房間裡的是什麼人?你們說話,我爲什麼聽不到?”
五太爺一愣,半天才說。
“小豐,五太爺有很我多事情沒有跟你說,並不是因爲你出了江姓,而是我不想讓你知道得太多,那一點意義也沒有,別像我,在水牢裡一呆就是三十年,那三十年我沒有死,而有我有一件事沒有做完,我堅持着活下來,可是我現我很痛苦,每天都很疼,我在忍受着,就是爲了這件事。”
“什麼事情?”
“小豐,算了,你也別知道得太多,我只告訴你一點,隱支的人確實是跟我有聯繫,我們說話你聽不到,不只是你,外人都聽不到,那上盲語。”
江豐不知道盲語是什麼,現在是知道了,他們說話,別人聽不到,他們就是吵起來,別人也聽不到。
讓他更是沒有想到的,隱支並不像五太爺所說的,他接過主事,原來的主事就死了,沒來得及交待,事實上,隱支一直跟着五太爺聯繫,但是江南和林木怎麼找到的,他問五太爺,五太爺告訴他,不要管這些事情了。
五太爺似乎很是失望,對於江家祖業的東山再起,似乎沒有了信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