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一幕讓葉歡呆了呆。
只見蕭晚晴正倉惶的盯着前面廁所的凹槽處。然而葉歡的眼睛在這一刻像是被一股神秘魔力給牢牢禁錮住了,死死盯着那雪白豐腴的翹臀……
透過雪白的雙腿,隱約間能夠看到一點烏黑油亮的小草……
葉歡吞了吞口水,體內一陣又一陣的邪火洶涌澎湃,沒想到蕭晚晴身材那麼好,屁股這麼大,應該很能生孩子!
忽然,他又看見了那大腿內側有着一顆紅痘,周圍竟然還雕刻成了一朵玫瑰花的形狀。這讓葉歡有些愕然,這妞看來不像表面上的那麼老實啊,還自己給自己雕刻了紋身。
聽着後面的動靜,蕭晚晴下意識的扭過頭來,看見了葉歡正赤紅着眼,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她像是察覺到了什麼,低頭一看,自己竟然還沒有拉褲子!
“啊!”在尖銳的尖叫聲下,蕭晚晴迅速拉上了褲子,又羞怒的朝葉歡一腳踢去。
葉歡很容易就躲開了她的攻擊,順勢伸手摟住了她的腰,又朝她戲虐的眨眨眼,說道:“你身材真不錯,對了,還有那個紋身!”
“你……你……”蕭晚晴氣的渾身顫抖,自己怎麼那麼倒黴,不但被這混蛋站了便宜,還被她看見了自己的身子……
蕭晚晴用力推開了葉歡,快速跑出了廁所,隱隱帶着一絲哭腔,看樣子這次她真被弄哭了。
葉歡心中有些愧疚,正要扭身追去,卻忽然看見那茅坑裡正躺着一具女屍。全身上下都腐爛了,無數蛆蟲在上面爬來爬去,極爲噁心。怪不得一向膽大的蕭晚晴會被嚇到。
可是她爲什麼脫了褲子以後才被嚇到呢?
葉歡想了想,沒有一點兒頭緒,索性跑了出去,卻發現蕭晚晴已經被一羣人給團團圍住了。
一個高大的男人站在他的面前,正要撕扯蕭晚晴的衣服。
葉歡想也沒想的衝了過去,身若鬼魅一般融入了人羣,一聲聲淒厲的慘叫此起彼伏般突兀響起。
一個個身影在淒厲的慘叫下倒飛而出,
那正要施暴的男人嚇了一大跳,扭頭看去,卻只看到一道黑影劃過,自己的收下一個個倒了下去。
“鬧鬼了?”那男人心中迷惑的道
正在他摸不着頭腦的時候,手臂忽然涌來一陣大力,強烈的劇痛如潮水般洶涌而來,那男人發出了淒厲的慘叫,並驚駭的發現自己的後面竟然無聲無息的出現了一個人影。
“小春,饒命啊,我真的不想殺你啊,我是被人指使的,求求您放過我,我保證每天都給您燒紙!”那男人一邊慘叫,一邊又驚恐的大叫着。
葉歡嘴角微翹,這傢伙應該傻了眼一個叫小春的人,以爲自己是鬼了!
“去死吧!”對於這些敗類,葉歡手下沒有絲毫的留情,狠狠一掌蓋在了其頭頂之上。
噗!
那男人噴出了一大口血,重重的倒在了地上,身體開始了劇烈的抽搐,雙眼泛白,猶若癲狂病人。
蕭晚晴憤怒的瞪了一眼葉歡,她一向冰冷而始終保持着平靜的雙眼,現在已經通紅了,還不斷的流出眼淚,看樣子她真的生氣了。
“你給我滾!我這輩子也不想看到你,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你的!”蕭晚晴用力推開葉歡,頭也不回的跑到了地洞之內。
葉歡聳了聳肩膀,也轉身回到了地洞。
才走進地洞,就隱隱約約聽見了痛哭聲。
葉歡眉頭微蹙,走到了地道的小屋內,那蕭晚晴正趴在徐雅麗的大腿上痛苦,而徐雅麗正安慰着她。
當葉歡走了進來,徐雅麗有些不解的望着葉歡:“葉歡哥,晚晴姐姐到底怎麼了,誰欺負她了?”
葉歡搖了搖頭,訕訕的說道:“只是……”
話纔出口,蕭晚晴就抓起枕頭朝葉歡狠狠的砸過去,帶着哭腔怒吼道:“你給我閉嘴,我不想看到你,你給我走開!”
葉歡聳了聳肩膀,也不在說話,退出了這個石洞,又無聊的在這地道之中穿行,忽然發現隔壁的一個房間之內,竟然是一個小型的浴室。
一個木桌之上,擺放着各種洗浴用具,旁邊還擺放着一個大木桶和瓢,角落還堆放
着一對小桶,還有扁擔。
葉歡將那小桶一起提着,走到了土洞外不遠處的水井邊,打了滿了水邊挑了回來。
將那大木桶裝滿以後,又從扶起滾落在牆角的大木桶,放在房間中央,並開始生火燒水。
水沸以後,他把火滅掉,回到了房間,找出了幾件乾淨的衣服,洗好澡以後,便是回到了房間。
徐雅麗聞着葉歡身上沐浴露的清香味,頓時一愣:“葉歡哥,你剛去洗澡了啊?”
“恩!”葉歡點了點頭,剛纔他不光是洗澡,而是洗滌身上的雜質,最近他無時無刻都在排除身上的隱患,身上本來就難受不已了。
徐雅麗作爲女孩子,也是很愛乾淨的,聽到有洗澡的地方,眼睛陡然一輛,竟然忽視了身邊哭泣的蕭晚晴,急忙說道“在哪裡,在哪裡,你帶我去好不好?”
葉歡點了點頭,帶着徐雅麗來到了那個房間,並未她倒上了水。
徐雅麗俏臉有些羞紅,這水還是溫熱的,這葉歡大哥還真是體貼啊,就是不知道怎麼得罪了晚晴姐!
葉歡離開了石洞,回頭匆匆瞥了一眼,忽然那看到徐雅麗正解開胸前的鈕釦。潔白的蕾絲邊胸罩出現在了她的眼前,正巧這時候徐雅麗擡起頭,正好迎上了葉歡的目光。
“啊!”徐雅麗尖叫一聲,急忙蹲下去,躲在木桶背後。
葉歡失望的收回目光,回到了小屋之內,發現那蕭晚晴還在哭泣,不由得感嘆,這小妞不哭則已,一哭起來就是驚天動地。
輕輕推了推蕭晚晴的肩膀,輕聲說道:“喂,小妞,還在哭啊?”
“你給我滾開!”蕭晚晴咬牙切齒的怒吼。
“幹嘛那麼兇啊,大不了我對你負責啦!”葉歡笑嘻嘻的說道
“嗚,你這個混蛋!你奪走了我的初吻,又三番兩次的欺負我,你這個王八蛋!”蕭晚晴趴在牀上帶着哭腔怒吼,這同時也是釋放着她多年以來擠壓在內心之中的壓力與酸楚。
葉歡嘆了一口氣,不在多說話,默默生活做好飯菜,隨便吃了幾口,便爬到牀上開始運功療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