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葉歡身上的很多傷口都是爲了她才受的,葉歡用傷痕累累爲代價,保住了她的一條命!
白衣男子隔空望着葉歡,心中有一股子說不出來的敬畏,這個男人給了他太多的震撼。
也不知道他是如何能夠堅持下去的,渾身上下的傷口足有數十處之多,衣服都被鮮血給染紅了,但是人就是死活沒有倒下,真不知道他是人還是殭屍?
“很好,你很強大!”白衣男人緩步走上近前,凝聲說道:“只要你願意投降我的話,我會考慮放你一條生路。像是你這種高手,正是我需要的人才!我不忍心看着你就這樣死去。”
白衣男這一番話,絕對是由心而發,說的非常真誠,葉歡對此也是深信不疑,但是他還是搖了搖頭道:“我看你也是一個人才,你若是願意投奔我的話,我會考慮不殺你,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哈哈哈,看來我只能殺了你了!”白衣男朗聲一笑,縱身一個箭步衝到葉歡跟前,想也不想,揮手一刀朝着葉歡的胸口重重劈了過來,葉歡立刻挺起手中的砍刀全力阻擊。
“砰!”兩把鐵器在空中死死的磕碰在一起,爆出一陣兒奪人心魄的轟鳴,下一刻葉歡手中的砍刀居然應聲而斷。
那一把犀利的砍刀劃破層層阻礙,成功殺奔到了葉歡的胸前,陡然掀起一道醒目的紅光。
“不……”懷中的周玉蘭慘叫一聲,認爲自己要死了。事實上她一點兒事情都沒有。
刀鋒劃過的一瞬間,葉歡控制着自己的身軀猛然往後面一退,最終刀鋒從他的肚皮上嗖然飛過,葉歡感到腹部傳來一陣兒劇痛的同時,還不忘記甩手打出去一個黑色的鐵球。
“咚!”鐵球飛出,瞬息即到,重重的落在了黑袍男子的胸口上,發出來一聲沉悶的撞擊聲。
“啊……你……”白衣男驚呼一聲,身軀連連後退,但是已經來不及了,那飛馳而去的黑色
鐵球蘊含了葉歡渾身上下所有的力道,就像是一顆出膛的子彈。直接穿身而過,在白銀男身上打出來一個碩大的大窟窿。
白衣男轟然倒地,徹底閉上了雙眼,葉歡也無力支撐,倒在了滿是垃圾山頭。
“老公你醒醒啊,你醒醒啊!”周玉蘭抱着葉歡的腦袋放聲大哭。
葉歡卻在這一刻突然睜開了眼睛,凝聲說道:“我沒事兒,只是太累了,我……”
“你這個混蛋,你要嚇死我啊!”周玉蘭大怒,揚起巴掌又要揍人,但是巴掌擡起來之後,卻是無論如何也打不下去了,因爲葉歡肚子上的那一條傷口非常恐怖,再大的話恐怕一條命都得沒了。
“老公你等着,我這就打電話給你叫救護車,你撐住啊,你……”
“你什麼你,”葉歡掙扎着說道:“小蘭,那個白衣人手中的刀質量不錯,你記得把他給我收了,不要被別人拿走了纔是,快點兒。”
“哦哦,好的好的。”周玉蘭鬆開葉歡的脖頸,要過去拿刀,但是她這一鬆,葉歡的腦袋立刻又要掉在地上。
所幸的是,金萍梅過來了,周玉蘭立刻招呼金萍梅過去拿刀,金萍梅現在是滿頭的霧水,這貨一條命都快沒有了,還想着刀?說他是極品已經不足以概括他的特殊性了,這簡直就是一個極品亡命徒!
金萍梅抱着刀在懷中,撥通了報警電話。後金萍梅和周玉蘭聯手,一左一右將葉歡架了起來,拖到寶馬車跟前,上車離去。
這一次的事情就此匆匆瞭解,那一羣黑衣人的身份,警方都沒有能夠追查出來,因爲他們根本就不是國內的人。全都是黑人。
之前和葉歡火拼的你30多個嘍囉,就是本地一帶的混混。不過那些混混並沒有死人,都是被打傷了。
追查……
葉歡在醫院住了三天,纔算是基本康復,由於肚子上的那一條傷口實在是太過兇殘,就算想傷口已經穩定了下來,還是不能夠進行
劇烈運動的。
所有人都來了,趙青青也把小新洲那邊兒的事情給丟了,暫時沒有去管,周玉蘭也丟下了手頭的工作,全天陪護在牀頭,金萍梅也在。還有就是木睿大姐也來了。
本來是她這幾天是準備結婚的,因爲葉歡受了重傷,她居然臨時改變主意,把婚期也給推後了。正因爲如此葉歡纔要急着出院,出去之後好給睿姐主持大婚呢。不能再等了。
至於說襲擊者的身份,警方追查了半天,也是沒有頭緒,根據那一羣混混描述,他們是受僱傭於白衣男,白衣男自己不願意透露身份,他們也不清楚。
白衣男現在已經死了。他手下的那一羣黑衣人倒是有幾個存貨了下來,但是這些人都是“啞巴”,你問什麼他們都不說,就算是說了,那也是一種屋裡哇啦的神秘語言,根本聽不懂。
警局找來幾個資深的翻譯專家,居然破譯他們的語言,最終有一個老學究辨認出來他們這種語言,是屬於亞馬遜熱帶雨林中土著部落的一種語言,但並不是原版語言,而是經過修改之後的語言。
這種語言,在官方沒有任何資料,和電文代碼差不多,沒有一個系統的翻譯圖標,你根本就不可能分辨出來破譯了他們的語言。
也就是說,除非他們自己願意把翻譯代碼給你,不然的話,你根本不可能破譯出來他們語言中的信息。和他們溝通都極爲苦難,更不要想着從他們口中獲取到任何的線索了。
事實上,這些黑衣人也懂得漢語,但是他們有自己的規矩,被抓了俘虜之後,一律都用代碼文溝通,絕對不會用漢語溝通的,就算殺了他們也是沒用的。
因爲他們身處在一個特殊的組織中,組織“供養”着他們的家人,若是他們背叛組織的話,他們的家人……就得被當成叛徒論處!
這是一種非常古老,非常有效的收買方式,古代的將領帶兵去打仗,他們的親屬也大多都是留在京城的,都是一個道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