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含羞待放的樣子,世人註定無緣一見,也只有在這個男人面前,她纔會表現出這樣的一面,當一個冷冰冰的女人,在心愛的男人面前所流露出的溫柔,那一瞬間註定融化那個男人的心。
凌風輕輕攬着清月的嬌軀,突然之間,揚起巴掌,狠狠的排在了清月的嬌臀上,眼中充滿怒意,看着清月,清月水晶般的眸子充滿疑惑,不明白爲什麼這個男人突然之間轉變的這麼快。
“以後沒有我的允許,絕對不允許你在做這樣的傻事,”凌風鄭重的說道。
清月流露出委屈的樣子,難道這樣做不對嗎?她從來是以他所信奉的原則爲原則來辦事。
“聽見沒有,在我心中你對我一樣的重要,我不想失去你們任何人,失去了任何人我都會心痛,”凌風捂着胸口,一臉哀傷的說道。
清月輕撫凌風的眉宇,想將那抹憂愁抹平,凌風微微一笑,一把握住清月的手,雖然常年用刀,但是清月的手並沒有佈滿繭子,反而依舊柔若無骨。
“傷好些了嗎?”凌風輕聲問道,“好了。”清月肯定的點點頭。
“真的好了,”凌風嘴角揚起一抹壞壞的笑意,跟在凌風身邊太久的清月,自然知道這個傢伙露出這樣的笑容,絕對是不懷好意。
可是一時之間又猜不到這個行事天馬行空的傢伙打的到底是什麼主意,還是點點頭。
“我不信,”凌風搖搖頭,清月滿臉疑惑,“難道我的傷好了,你很不願意嗎?”
“來,到我房中,我要好好的檢查一下,以免我的清月小寶貝留下什麼後遺症什麼的就不好了,”凌風得意的說道。
清月白了凌風一眼,身體如游魚一般脫離凌風的懷抱,合計着這個傢伙是打的這樣的壞主意,可是如今又捨不得揍他,看他臉色略帶蒼白,顯然是重傷未復。
看着清月的身影消失,凌風哈哈大笑一聲,三日已過,每天跟凱瑟琳纏綿一番,或者逗逗美女,可惜這樣的日子終究不會長久,有些人又不安分了。
回望一眼,該到了離開的時候了,凱瑟琳沒有出來,或許不願忍受分別吧,凌風將分別的傷感掩埋在心底,他有一天還會回來的。
是他的女人,永遠都是他的,他永遠都不會放棄。
女人千萬不要玩深刻,能夠多呈現一份溫柔,多展露一份純真,多流露一份母性的關懷,這纔是純粹的女人。
凌風會房間,房間裡有一套衣服,應該是黑手黨的私有的裁縫定製的,還有一雙花邊布鞋,看針腳應該不是出自一個人的手筆,那麼顯然是凱瑟琳親手爲凌風做的。
自從冰釋前嫌,凱瑟琳越加的像一個女人,這也是因爲他能得到所以雖然凱瑟琳以前確實有驕傲和蠻橫的理由和資本,但是凌風並不欣賞這種女人身上出現的尖銳鋒芒,也許在一個男人身上,凌風會用盡一切辦法納爲己用,但是女人,凌風斷然不會,就如同他當初不肯接受月神一般。
一個如神女的般的女人,怎麼都不會是一個伴侶的選擇,生活在塵世中,當無法超脫遠離這個塵世的喧囂,那麼還是要保留一個女人應該有的,就如凱瑟琳如今一般。
或許凌風真正開始接受月神,是因爲他的輕薄,讓他惱怒,凌風知道原來她也是個女人,若是一個女人,連在牀上*都保持着那份平靜,那麼就如一個木偶一般,到時只怕在漂亮,你也不會有任何的心思。
人無法對一個工具產生感情,世間有太多的離別,但是對於凌風來說跟自己的女人分別永遠不會是永恆,握着手中似乎還存留着凱瑟琳的淡淡的溫暖氣息的花邊布鞋,凌風心中有一種難以言明的感覺,從此便又多了一份牽掛。
一戰之後,被血腥沾染的西西半島,早已恢復了往日的繁華,凌風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每一座城市只怕都存在着太多的骯髒罪惡。
只是這些沒有被呈現到世人眼前罷了,所以骯髒不在是骯髒,罪惡也不在是罪惡,就如一杯水一般,你滴入一滴墨水,顏色絲毫不會改變。
不知道的人喝了便是喝了,所以這個世界上,能淨化骯髒罪惡的是世界,同樣衍生罪惡的也是這個世界上的人的心,凡事有利有弊。
四面楚歌,八面樹敵的龍門能否突觸重圍,全要看接下來這步棋凌風該如何走。
整個亞洲黑道的能上得了檯面的大幫派全部是凌風的敵人,況且還有來自華夏內部的挑戰,龍門接受着巨大的挑戰。但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公子的報復手段的血腥誰都清楚,結局究竟如何,以何種方式落幕,不到最後一刻沒有人知道。
或許這個局面正是凌風如今想看到的,他並不想提前與古老家族交鋒。
西西半島的一戰,徹底奠定了修羅公子在世界上如神般的存在,能夠擁有如此戰績的人,放眼世界唯他一人而已,凌風再次用強悍血腥的手段告訴世界,他的女人不能動,這將是世界日後的潛規則,相信不被*到走投無路,沒有人願意承受動他的女人要付出的代價。
因爲西西半島已經埋葬了上千條的人命。
冥神已經返回鐵血總部,這一次的損失冥神自以爲難辭其咎,覺得沒臉見凌風,實際上凌風並沒有怪他的意思,神位高手尚且在這一戰中隕落,更何況五百鐵血呢?雖然損失慘重,但是他們用生命捍衛了鐵血的榮譽、而張看着房中,凌風眼神中流露出一抹哀傷,一個爲離別而傷感的男人,轉身之後,再無眷戀,眸子中一片冰冷,這一刻他是一個冷血的梟雄,很矛盾的轉變,但是在凌風身上清月卻以見怪不怪了,或許這也是清月苦苦癡戀凌風的原因,跟隨在他身邊已經接近六個年頭,很多事都在潛移默化在他的影響下慢慢的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