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多有這樣一個夢想,一覺醒來,家裡出現了金山銀山…
劉天寶沒有見過金山銀山,但是在今天,他卻見到了錢山。
滿滿的,跟山一樣多的錢!
這些錢就被堆放在趙府的門口。
一輛輛卡車,載着這些錢,卸在趙府門外的空地上,然後開走。
這些錢,全部都是一塊五塊十塊的,有紙鈔,也有硬幣!
而且,這些錢全部是散裝的,沒有經過任何的打包!
山一樣的錢,就這樣出現在劉天寶的面前。
“這裡總共有兩千多萬,不止兩千一百萬。”
趙鋼鏰說道,“這些錢,都是你們的,好了,可以把單子給我了。”
劉天寶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錢山,將抵押單交給趙鋼鏰,然後說道,“你,你哪裡來的這些錢?”
“去換的。”
趙鋼鏰看了一下抵押單,然後把抵押單交給曹白霜。
曹白霜看了一下,說道,“是趙民的筆跡。”
“撕了吧。”
趙鋼鏰說道。
曹白霜點了點頭,將抵押單撕成了碎末。
“哈哈哈,夠狠。”
劉天寶突然笑了起來,“竟然給我來了這麼一手,哈哈哈,趙鋼鏰,你果然小心眼啊,這些錢,我也不好了,給你就是,我倒是想看看,這些錢,你能花到哪裡去!”
說完,劉天寶直接帶着他的人轉身就走。
“白癡,有錢都不要。”
趙鋼鏰鄙夷的看了一眼劉天寶,然後對曹白霜說道,“把這些錢都捐給子怡阿姨的鳳凰慈愛基金。”
“好的。”
曹白霜點了點頭。
在付出了八億的代價之後,趙鋼鏰總算是將趙民留下的爛攤子給收拾了妥當。
在交錢的當天晚上,位於京城郊區的幾個賭場,被公安部的一個突然襲擊,給全部查封了起來。
據說,那天晚上收繳到的賭資,高達九位數。
這幾乎可以說是最近幾年來神州最大的一次抓賭了,只不過,在市面上,人們聽不到任何關於這次抓賭的信息。
這次公安局的抓賭,完全是低調行事,沒有讓任何新聞媒體跟着,也沒有泄漏任何的消息。
據說,在抓賭當天晚上,有一個京城的大少出現在賭場,企圖攔住那些警察,只是很可惜,這次抓賭帶隊的是公安部的一個副部長,那個公安部副部長,一點都不賣那京城大少的面子。
在抓賭結束之後,據說這幾個賭場的後臺老闆專門跑去公安部求情,希望能夠把那些收起來的賭資給拿出來,結果公安部部長一句公安部經費不夠,就把對方打發了。
“趙鋼鏰竟然能找到公安部的關係!”
劉天寶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驚訝的說道,“這次公安部那些人,還真是夠不給我面子的。不過,他們時機也抓的真是剛好,嘖嘖嘖,這錢纔剛捂熱乎,就得送出去,趙鋼鏰啊趙鋼鏰,有點腦子嘛。”
“劉少,咱們要怎麼辦?場子都被封了,一天不開張,咱們就得損失一天。”一個手下低聲問道。
“現在還怎麼開張?”
劉天寶搖頭道,“趙民都帶着**去炸我了,這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中央不盯着咱們纔怪,公安部的人就是抓着這個機會,纔敢去查我的場子,不然,借他們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去。”
“那咱們就這麼一直損失下去麼?”手下人問道。
“當然不是。”
劉天寶笑着說道,“我爺爺雖然已經從上面的位置退下來了,但是他好歹還住在中南海大院裡,等過完這幾天,估計就沒事了。”
“那咱們被繳的那些錢呢?”
“你覺得錢被公安部那些人給收了,還能夠拿回來麼?政府所有部門裡的所有人,都是一個德性。”劉天寶搖了搖頭,說道,“本來還以爲終於能坑趙鋼鏰一把了,沒想到,還是被他搬回去了,有意思啊有意思。”
雖然按照劉天寶所說,趙鋼鏰已經扳回一城,但是對於趙鋼鏰來說,自己損失卻是非常大的。
首先,趙民沒了。
這是一個趙家的主事人,辦事的能力擺在那,一時之間趙鋼鏰要新找一個人上來幫忙,也不知道找誰,畢竟自己對趙家的瞭解並不大。
其次,錢沒了。
那八個億,可是實實在在的錢!拿這麼多錢出來,誰都會肉痛。
“你說,趙民的位置,誰能接?”
趙鋼鏰問身前的曹白霜。
“你是家主。”
曹白霜說道,“我只是一個管家而已。”
趙鋼鏰皺着眉頭,想了許久也沒想出個道道來。
就在這時,趙鋼鏰接到了郝奔放打來的電影。
一看到郝奔放的名字,趙鋼鏰的心一下子就敞亮了起來。
“鋼鏰,咱們新的養殖基地已經竣工了,過幾天就要剪綵,你能不能過來一趟?”郝奔放問道。
“時間上不允許,我會讓林欣過去的。”趙鋼鏰說道,“對了,奔放,你現在在獠牙傳媒玩的咋樣了?”
“還成吧,事情不是很多,我就瞎湊合,怎麼了?”郝奔放問道。
“我有一個崗位給你,你有沒有興趣?”趙鋼鏰問道。
“什麼崗位啊?要太低了我可不幹哦!”郝奔放開玩笑道。
“趙家對外的主事人,你幹不幹?”
“趙家…對外…的…主事…人?”郝奔放明顯被趙鋼鏰的話給嚇到了。
他是知道趙家的,也知道趙家所謂的主事人,那可都是趙家真正的掌權者,可以操控很多趙家資源的!
這樣的主事人,基本上都是趙家人在擔任,沒想到趙鋼鏰竟然要讓他去當主事人,這如何能不嚇到郝奔放。
“就是趙家的主事人。”
趙鋼鏰說道,“你的商業頭腦擺在那,做事我也放心,你過來,我安排幾個老手教你一下,怎麼樣?”
“這…這會不會,太,太看得起我了。”郝奔放有點結巴的說道。
“你就先做着唄,能不能行還是一回事兒,要是不行的話,我再安排別人來。”趙鋼鏰說道。
“那成,那我就,試試唄…”
郝奔放一邊說着,一邊嚥了下口水。
他只覺得自己喉嚨一陣陣的發乾,要是自己的真的成了那什麼趙家的主事人,那當年那個打傷自己的人,好像,也不再是那麼遙不可及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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