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力的交接十分的順暢,雖然陳浩南身上還有傷,臉色十分的難看,但是,在早田的帶領下,社團裡的人都對陳浩南表達了忠心。
雖然並不是誰都信服陳浩南,但是好歹,陳浩南現在是明面上的社團老大了。
“我累了,先去休息了,浩南,跟我來。”
早田說着,轉身往旁邊走。
陳浩南連忙跟上,扶住了早田。
兩人走到了一個沒什麼人的地方。
“浩南哥,我表現的還不錯吧。”
之前表現的十分老成霸氣的早田,此時卻是面帶一種詭異的笑容。
“嗯,很不錯,接下去還有一場戲。”
陳浩南拍了拍早田的肩膀,說道,“等一下我給你一份名單,你把那些人都叫到你的車上,然後把他們載去咱們準備好的地方。”
“全部要幹掉麼。”早田問道。
“嗯,那些人是我掌握這個社團最大的障礙。”
陳浩南說道,“只要把他們除掉,那這個社團,就真正是我的了。”
“我知道了,浩南哥。”
早田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總有一天,咱們一定能夠重新回到神州,霸氣的迴歸。”
“好兄弟,謝謝你了。”陳浩南說道。
“嗯。”
過了沒一會兒,早田就讓手下叫了幾個社團裡的頭面人物一起上他的車。
按照早田的說法就是,大家一起去討論一下關於社團未來發展的方向。
那些頭面人物基本上就沒有一個是真心信服陳浩南的,眼下有機會跟早田單獨聊天,那些人就尋思着能不能說服早田,把陳浩南給換下去,所以這些人都上了早田的車。
冬末的大阪最近一段時間經常下雪。
車子開出去沒多久,在一個高架橋上,興許是因爲下雪地滑,車子竟然失控撞向了一旁的防護欄,直接把防護欄給撞壞,掉到了高架橋下。
劇烈的撞擊,直接就讓汽車爆炸了起來。
車內的所有人,包括那個早田,全部被燒成了灰。
這一下,整個大阪都震驚了。
先是藤真健司跟大木互毆死了,後面又直接死了一車的人。
難不成最近天照大神手底下沒人了,要來收一些人。
“對不起了,兄弟。”
陳浩南站在已經燒成了灰的汽車,握緊了拳頭。
安思昭站在陳浩南的旁邊,臉色蒼白。
那個早田,可是陳浩南最忠誠的手下,在陳浩南在大阪站穩腳跟之後就跑來大阪投靠了陳浩南,這一次假裝早田,就是安思昭給那個人化的妝,至於真正的早田,早就被陳浩南安排的人給不知不覺幹掉了。
安思昭還記得今天給那人化妝時候那人說的話。
“學了那麼久日語,今天總算是派上用場了,如果事情一切順利,浩南哥,就可以將這個日本社團完全掌控在手中,到時候,我們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回國了。”
“你們打算怎麼做。”
“浩南哥讓我把那些高層帶到我們準備的地方,然後全部幹掉,浩南哥真是太厲害了,才來日本多久,就能掌控一個社團。”
這些話還徘徊在安思昭的耳畔,而說話的人,卻已經燒成了灰。
他並沒有能夠將那些高層帶到指定的地方,因爲他也不知道車子會在這裡打滑然後還掉到橋下。
安思昭看了一眼陳浩南。
陳浩南的眼裡只有淡漠。
不知道怎麼的,安思昭感覺到一股涼意從腳下升騰而起。
回到住處之後,安思昭迫不及待的找到了陳浩南。
“爲什麼車子會失控。”安思昭問道。
“我不知道。”
陳浩南一邊搖頭,一邊慢慢的換上一身新衣服。
之前穿的衣服,因爲傷口有一些滲血,所以髒了。
“是你安排的。”
安思昭直勾勾的看着陳浩南,“是不是你安排的。”
陳浩南穿好西裝,整理了一下領帶。
他的臉色依舊很蒼白,雖然使用了最好的恢復藥劑,但是那些傷依舊讓他十分痛苦,按照醫生的囑咐,現在他最好呆在病**上靜養,但是,陳浩南自己知道,他,沒那麼多時間。
於是,他只能帶傷上陣。
“晚上大阪市長要見我。”
陳浩南將領帶紮緊,說道,“你就在家裡呆着,哪兒也別去。”
“真的是你。”
安思昭不敢置信的搖頭道,“你連你最忠心的手下都殺了,你還是不是人,。”
陳浩南停下手上的動作,轉過頭,看着安思昭。
“你怎麼變成這樣了,以前的你,不是這樣的啊,,你怎麼可以爲了達成你的目的,連你的朋友都殺了,我…我不幫你了,我要走了。”
安思昭說着,就想走出陳浩南的房間,沒想到陳浩南卻是突然伸出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唔。”
安思昭憋紅了臉,恐懼的看着陳浩南。
“我要殺你,易如反掌。”
陳浩南那蒼白的臉上帶着一種讓安思昭渾身發冷的的狠歷。
“之所以我不殺你,是因爲你還有利用的價值。”
陳浩南慢慢的說道,“只有死人,纔不會泄漏秘密,只有他死了,真正的早田的死,才能變得神不知鬼不覺,他能爲了我的大業死,是他的榮幸,如果你也願意爲我的大業而死,那我會滿足你的。”
說完,陳浩南鬆開手。
安思昭直接跌倒在地。
陳浩南走出房間,沒多久,一個日本人就出現在了陳浩南的房間裡頭,然後一把抓起安思昭,把安思昭抓進了另外一個房間,然後鎖上了門。
安思昭雙眼無神的看着被鎖上的門。
他明白,自己…被陳浩南囚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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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陳浩南了。”
趙鋼鏰拿着電話,問道,“他現在怎麼樣了,什麼,已經成爲大阪最大勢力的老大,並且把那個勢力,改成了山聯會。”
在確定自己並不是出現了幻聽之後,趙鋼鏰詳細的打聽了一下陳浩南的上位過程。
在聽了手下人詳細的彙報之後,趙鋼鏰沉默了。
雖然很多事情看起來挺偶然的,但是以趙鋼鏰的直覺,他隱約察覺到了一些東西。
許久之後,趙鋼鏰弄到了陳浩南的電話,隨後,趙鋼鏰打了一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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