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
林舒雅的頭髮被一個只穿着白色工字背心的紋身大漢抓住,她的左側臉部有一個紅腫,看起來像是被人打了,而在林舒雅的正前面椅子上,坐着一個男人。
那男人趙鋼鏰今天見到過,叫忠叔。
“現在你爸已經死了,你媽又半死不活,你唯一的活路,就是把你手上掌握的所有東西都交給我,這樣的話,至少我會讓你一輩子當個富家翁,當然,你也可以考慮當我的小老婆,嘖嘖嘖,竹葉青那娘們長的俊,你這女兒更是不得了啊。”忠叔笑着說道。
林舒雅面無表情,即使她頭髮被抓住,臉也被打腫了。
她只是冷眼看着那個叫忠叔的男人。
“我媽在的時候,你就是一條狗。”
林舒雅輕聲說道。
似乎是被說到了痛處,那忠叔惱怒的一拍椅子把手,然後叫道,“給我把她的衣服脫光,我要讓她感受一下,就算我是狗,她也只能是被狗.日了。”
砰。
一聲脆響,房間一旁那據說可以防彈的落地窗應聲碎裂開來。
一個帶着奧特曼面具的男人,慢慢的把手縮了回來,然後跨步從外頭走了進來。
房間裡幾個忠叔的手下,連忙衝了過來。
這些人都是忠叔的忠實手下,戰鬥力非凡,以1打10都輕鬆的不行,更何況這麼多個人打一個。
趙鋼鏰微微彎腰,蓄勢。
一秒鐘後。
趙鋼鏰衝了出去。
衆人只看到一道寒芒閃現。
忠叔那幾個據說很厲害的手下,全部倒在地上。
他們的脖子處噴涌出了大量的鮮血。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幾個人全部被割開大動脈。
趙鋼鏰沒有任何停頓,衝向了那抓住林舒雅的紋身大漢。
那大漢剛要抓起林舒雅當人質,沒想到,又是一到寒芒。
這寒芒,直撲大漢面門。
大漢身手了得,上半身往後倒了下去,匕首刺空。
小樣,哥們小時候可是在新東方雜技學校練過的。
大漢正洋洋得意呢,卻是突然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從天而降,壓在了自己的胸口處。
只見一隻腳,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踩在了自己胸口上。
隨後,大漢整個人倒在了地上,那隻腳卻是沒有停止。
卡擦。
大漢的胸骨被踩斷,只有出氣,沒有進氣了。
趙鋼鏰轉身,看着忠叔,還有忠叔身後那個抱着雙手的男人。
“哪裡來的小鬼,如果你現在馬上滾,我不殺你。”忠叔沉着臉說道。
趙鋼鏰走向忠叔,沒有回話。
“幹掉他,獵人先生。”
忠叔傲然的下了命令,站在忠叔後面的獵人笑了笑,走向趙鋼鏰。
呼。
這獵人下一秒鐘,出現在了趙鋼鏰的身前。
速度快的嚇人。
砰砰砰。
獵人瞬間擊出幾十拳。
拳速同樣驚人。
只是,這速度飛快的拳頭,在擊向趙鋼鏰的時候,卻好像擊在了空氣中一樣。
趙鋼鏰的身體只是晃了幾下,拳頭就全部落空了。
獵人大驚,連忙摸出腰間的匕首,結果一隻手卻是伸了過來,按住了獵人的手,而後,一股強大的力量襲來。
那獵人整個人直接撞向了一旁的牆壁,硬生生把槍斃給砸出了一個坑來,然後癱軟在地上,好像昏死了過去。
“你…你…你別過來。”
忠叔連忙從椅子上站起來,一邊往門口退,一邊伸手要去摸身上藏着的手槍。
趙鋼鏰隨手抓起忠叔留下的椅子,然後一揮手,砸了過去。
卡擦一聲,椅子砸中忠叔的腦袋,忠叔的腦袋瞬間開花,死的不能再死。
趙鋼鏰走到林舒雅身邊,林舒雅一直站在原地,不管趙鋼鏰之前殺人多麼決絕,動作多麼霸氣,林舒雅就好像沒有看到一樣。
“你來幹嘛。”
林舒雅輕聲問道。
“帶你去見個人。”
看到林舒雅這樣子,趙鋼鏰的心痛了一下。
“其實你應該看着他把我殺了的。”
林舒雅說道,“這樣青幫就會陷入內亂,而你,就可以輕鬆的帶領你的人北上,然後成就你的偉業。”
“你要死了,你爸會很難過的。”趙鋼鏰說道。
林舒雅的身體顫抖了一下,然後說道,“刺我的傷口,你很開心麼。”
“傷不傷口的,我不知道,不過,你爸現在想見你,我得帶你去。”
趙鋼鏰說着,伸手想要去摸一下林舒雅那紅腫起來的臉。
“你還想再羞辱我麼。”林舒雅眼裡滿是悲愴的神色。
“我說的是真的,你爸沒死,他想見你,如果你相信我,就跟我走。”趙鋼鏰認真說道。
林舒雅直勾勾的看着趙鋼鏰,說道,“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走吧。”
趙鋼鏰說着,自然而然的伸手抓住林舒雅的手要往窗戶那走。
林舒雅卻是一個趔趄,往地上摔了下去。
趙鋼鏰連忙見林舒雅扶住,隨後,趙鋼鏰看向林舒雅的腳。
林舒雅的腳上有一些血跡。
趙鋼鏰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隨後轉過身,背對着林舒雅,說道,“我揹你吧。”
“你沒騙我。”林舒雅似乎還不敢相信趙鋼鏰說的話。
“我騙你有什麼好處,大晚上的我不睡覺跑來這裡幫你殺人就是爲了騙你麼。”趙鋼鏰問道。
林舒雅愣愣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猶豫了一下,從後面抱住了趙鋼鏰的脖子。
趙鋼鏰熟練的將林舒雅背了起來,然後從自己打破的那個窗戶衝了出去。
別墅裡怒罵聲嘈雜聲一片。
等別墅裡的保鏢趕到林舒雅房間的時候,他們只看到了忠叔跟他手下的屍體,至於林舒雅,則是沒有了蹤跡。
黑夜下,趙鋼鏰揹着林舒雅,快速奔走在各個房子的屋頂。
林舒雅只覺得風聲呼呼的從耳邊而過,這種情景似曾相識。
當初軍訓自己腳受傷了,好像他就是用這麼快的速度抱着自己下山的…
看着身前這個被自己親手捅了一刀的男人,林舒雅不由的緊了緊自己的手,將趙鋼鏰抱的更緊了。
月光灑在兩個人的身上,將兩人的影子都拉的很長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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