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朋友。”
王仕途說道。
這簡單的六個字,讓林廳長如遭雷擊。
並不是因爲這人是王仕途的朋友,而是因爲,王仕途竟然不打算告訴他!
而爲什麼王仕途不打算告訴他,那就是眼前這人的身份太過於嚇人了!
“老王,你也真是的…”
林廳長訕笑了一下,看了一眼徐繼源,剛想說什麼。
徐繼源卻是先開口道,“似乎我的朋友得罪了你?”
“沒有沒有!”
林廳長被打的怒火早就已經不知道哪裡去了,陪着笑臉說道,“這都是誤會,一切都是誤會!”
“是誤會麼?”徐繼源問道。
“是是是,絕對是誤會!你朋友怎麼會得罪我呢!哈哈,都是誤會拉!”林廳長一邊說着,一邊伸手摟住趙鋼鏰的肩膀,說道,“我們是朋友,好朋友拉。”
說完,林廳長的嘴角流出一些血。
林廳長連忙把血擦掉。
趙鋼鏰十分不給面子的伸手拍掉林廳長的手,然後對徐繼源說道,“你來這幹嘛?”
“自然是來玩玩。”
徐繼源笑着說完,眼神微微的掃了一下自己的後方。
趙鋼鏰的眼神越過身前衆人,看向徐繼源的後面。
一輛奧迪車的門,突然打開了。
一隻腳,從門內跨了出來。
這腳上穿着一隻白色的布鞋。
一個女人,從車上走了下來。
她的出現,瞬間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視線。
包括黃玲玲,包括郭芙蓉。
那女人從車上下來,慢慢的,一步步走向了趙鋼鏰這邊。
王仕途的臉上露出一絲恭敬的神色。
林廳長眼睛瞪得大大的
這個世界上竟然拿有如此貌美的女人?!
林廳長自問睡過不少美女,甚至於有的人能夠比肩黃玲玲跟郭芙蓉,但是,從來就沒有一個人能夠美的跟眼前這人似的。
眼前這人,不施粉黛,除了那手腕上的一個小小的銀鐲子,這人從都到腳再也看不到任何的食品。
女人走路很輕盈,體態很柔美。
而且,最關鍵的是,這人並不會讓人有一種高不可攀的感覺,這跟很多所謂的女神是有不同的。
雖然這女人臉上表情微微有點冷,但是卻也能夠讓你心生親近的感覺。
當看到這人的時候,趙鋼鏰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趙鋼鏰的目光集中到那人的胸口上,肆無忌憚的看着。
現場除了趙鋼鏰之外,無人再敢這樣放肆的看着眼前這個女人。
女人走到徐繼源的身邊,徐繼源自動的往後退了一步,根本不敢跟女人保持在同一水平線上。
女人看着趙鋼鏰。
趙鋼鏰挑了挑眉毛
“好久不見。”
女人輕啓朱脣,聲音輕柔緩慢,十分動聽。
“確實很久了。”
趙鋼鏰笑了笑,說道,“沒想到竟然在這碰到你。”
女人點了點頭,臉上沒有什麼其他表情,“繼源說你在這,我就過來看看。”
趙鋼鏰看了一眼徐繼源,說道,“徐繼源,你還真是閒的蛋疼啊。”
“嘿嘿,這不是尋思着多年未見了麼?”徐繼源陪着笑臉說道。
站在一旁的王大寬這時候總算在失神中清醒了過來,他還以爲這個徐先生就是那所謂的貴人呢,看來,王廳長嘴裡的貴人應該就是眼前這個女人了!
“大家別在這呆着了,咱們去前面那一幢房子吧,這裡煙塵大,火還沒熄滅!”王大寬建議道。
“你去安排一下。”
王仕途低聲說道,“該怎麼安排,不用我說吧?”
“我知道,我知道。”
站在趙鋼鏰對面的女人看了一眼趙鋼鏰身邊的黃玲玲,又看了一下趙鋼鏰,說道,“我要去休息了。”
說完,女人越過趙鋼鏰,自顧自的往前面走。
徐繼源看了趙鋼鏰一眼,說道,“鋼鏰同學,她就那性格,你是知道的,我先上去,等一下咱們再見!”
說完,徐繼源小跑着跟着那女人往前頭走去。
林廳長王廳長還有王大寬全部跟了上去。
只留下了趙鋼鏰黃玲玲郭芙蓉,還有一羣雲裡霧裡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人。
“鋼鏰,那個人,是誰啊?”
黃玲玲疑惑的看着趙鋼鏰,雖然她單純,但是她明顯能夠感覺到那個女人跟趙鋼鏰之間有點什麼微妙的東西,而且,那女人一定不簡單!能夠讓省廳的領導親自開警車開道,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到的!
“她啊?”
趙鋼鏰笑了笑,說道,“她是徐繼源的親戚,我跟徐繼源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了,然後也就認識了那個女人。”
“可是,你們兩個我總覺得有點怪怪的,說實話,你們倆是不是曾經怎麼過了?”黃玲玲問道。
“這個嘛…”趙鋼鏰無奈的摸了摸腦袋,說道,“那女人是個官二代,按照徐繼源家的輩分算,還是徐繼源的表姑,我經常去徐繼源家玩,自然就認識了她,後來,她被我絕世的才華跟帥氣的面容所折服,愛上了我,但是我考慮到祖國尚未統一,心情十分鬱悶,所以我就拒絕了他。”
“去去去,你能不能說點正經的呢!”黃玲玲不滿的說道。
“我說的這個就是最正經的了!”趙鋼鏰點頭道,“她是個很厲害的女人,什麼都會,但是無奈,就是被我折服了,只是很可惜,那時候的人家還不懂什麼是愛!所以我倆每次見面都會有一點怪怪的。”
“哦!”
黃玲玲點了點頭,說道,“你的意思就是你們兩個曾經有過感情的糾葛?”
“差不多可以這樣說。”
趙鋼鏰點了點頭。
黃玲玲沉默了一下,說道,“她很漂亮!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甚至於比林舒雅還漂亮!”
趙鋼鏰笑了笑,說道,“漂亮有個錘子用。”
“她也有權勢,你看,她能讓省廳的副廳長警車開道!”黃玲玲繼續說道。
“那又如何,也不過就是個官二代。”
趙鋼鏰撇了撇嘴,要是自己老子來,估計公安廳的正廳長外帶着分管政法的省部級領導都得給自己老子開車。
“那你們兩個,怎麼…怎麼沒有什麼呢?”黃玲玲低着頭,捏着衣角說道。
“我們真沒什麼!”趙鋼鏰認真的說道。
雖然趙鋼鏰小時候沒少偷看這娘們洗澡,但是趙鋼鏰覺得自己跟她絕對沒什麼,甚至於兩個人之間,還有某些…不是很河蟹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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