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之前,唐雨柔對緬北這個地方表現出非常深的惡意。
她不信任這個地方的人,不相信這個地方的食品安全。
但當飢餓來臨的時候,這姑娘也沒管多少,在街上和冬瓜是席捲了一通,吃了不少東西,好歹也把肚子給填飽了。
而冬瓜也理所應當地找到了,一個看上去衛生條件還算是不錯的酒店。
這些都不是王風手關心的,如果這一趟來的僅僅是王風和冬瓜兩人,他們完全不必要去考慮究竟住宿在什麼地方。
也正是因爲唐雨柔的同行,讓王風不得不去考慮這些必要考慮的事情。
當冬瓜將一切都安排妥當之後,王風纔對冬瓜吩咐道:“等到晚些時候,唐雨柔回房間,我們回麪館一趟。”
原本王風認爲,自己將這個安排告訴冬瓜的時候,冬瓜會非常不理解。
但此時當冬瓜聽聞此言後,表現的卻非常之淡定,好像這傢伙早就知道王風會有相關的安排。
“你好像一點都不吃驚的樣子。”王風沒忍住如此問道。
冬瓜理所應當的說道:“你之所以在那麪館訂下一間房子,不就是想要隨時隨地都可以名正言順的回去嗎?”
冬瓜此言一出,王風覺得還是這傢伙最瞭解自己。
緊接着冬瓜又說道:“瘋子你就直說吧,之前在麪館你究竟發生了發現了什麼?之前可能礙於唐姑娘在身邊,你沒說現在就咱倆人,你還不至於對我也噎着藏着吧?”
王風也直言不諱地說:“我發現了硫酸臉的跡象,他來過這裡,而且很有可能就住在麪館的旅店裡,所以,待會我們回去的時候千萬不能掉以輕心。”
王風並沒有將之前自己發現的細節告訴冬瓜,只是將他得出的結論告訴了對方。
當聽到王風如此一說之後,冬瓜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在發現了硫酸臉的東西之後,王風其實也非常的詫異,他不知道這傢伙究竟有多強,而他的信息面究竟有多廣?
在這之前,硫酸臉可是和王風在凌雲市對峙過,如果沒有特別準確的消息,她又怎麼可能知道,王風會在這個時候到緬北來?
又或者說硫酸臉到緬北來的目的,並不是要狙擊王風,而是得到他想要得到的東西。
難不成他已經知道,唐嫣然的那塊吊墜,現在就寄存緬北地區的銀行之中?
王風如此想着,心裡覺得,他的這個猜想的可能性非常之大。
不過在沒有重硫酸臉的身上找到確切答案之前,王風也不敢妄自下結論。
而他要求冬瓜和自己以爲一起還回旅館,就是想要搞清楚自己的猜測究竟是不是成立的。
如果他們早一步發現硫酸臉的終極,那麼必然會佔得先機。
現在王風對於自己的對手已經產生了敬畏之情。
儘管這傢伙讓王風非常不對付,不但噁心,而且非常噁心,最讓王風感到意外的是,當日在南山之上,自己爲什麼沒有殺死這硫酸臉?
這傢伙的上限究
竟在什麼地方?
他擁有怎樣英語成人的能力?
這些都在王風的疑惑之中。
而這些疑惑,可能一輩子都得不到解答,即便硫酸臉非常的狡猾,最後就算他死在王風的手裡,可能只要他不願意透露,可能王風這輩子都不會知道這答案。
不光如此,當日在和硫酸臉在南郊山上對峙之時,他又如何分出身來,與此同時之間卻對林蘭芳老太太發難,並且還重傷了對方。
現在王風基本上只能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這個世界上不止一個硫酸臉,又或者說他們是一個集團,一個組織。
種種猜測,讓王風的心神不定,在沒有真正遇到對方,沒有真正制服對方,沒有真正從對方的口中得知真相之前,王風的猜測也只不過是猜測而已。
“這一趟過去,你打算你有什麼打算?真不可能和他們正面對抗,現在看來也只能先觀察對方究竟想要幹什麼,不過話說回來,瘋子,你這趟來拿的吊墜究竟是什麼玩意兒?”
其實冬瓜之前就一直非常疑惑,王風犯不着爲了一個吊墜,大老遠的從凌雲跑到緬北來,如果僅僅是一個普通的吊墜,起初又爲什麼會有人將它寄存在銀行之中?
這也就說明,這吊墜根本就不簡單。
冬瓜又不是傻子,他自然心知肚明,他雖然也知道,即便自己現在這樣問了,王風也不可能也不一定會正面回答自己。
一如冬瓜之前所想的那樣,王風只是輕笑着搖了搖頭,像是並沒有透露什麼意思的感覺。
緊接着王風說道:“在你們看來應該只不過是普通的吊墜,或許在我看來也是普通的吊墜,但是,在對方的眼裡,究竟是什麼究竟意味着什麼?我現在還不知道,總而言之,這吊墜對於硫酸臉來說意義重大。”
聽聞王風直言,冬瓜醍醐灌頂,他連連點頭,卻沒有說出半個字來。
換句話來說,這吊墜對於他們來說究竟重不重要根本就不重要,而對於硫酸臉重要纔是最重要的。
儘管這吊墜與他們的關係,聽上去有些複雜,但實際上非常簡單,一句話說白了,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敵人的朋友就是敵人。
所以即便這吊墜對於王風的人來說一無是處,但也絕對不能讓它落入對方的手裡。
再將唐雨柔安排好之後,王風和冬瓜也回到了酒店房間,相比於那麪館的房間,這酒店的房間上升了不止一個檔次。
本來那麪館老闆只不過是爲了額外賺一份報酬,纔在自家麪館的,後面開闢了幾個房間,用作旅館。
王風覺得那可能都是無照經營的,所以條件自然也好不到什麼地方去。
幾乎全世界各地的人都知道,在經商方面,華夏人士不可多得的人才,他們很聰明,同時也很奸詐,一如這麪館的老闆一樣,他可以利用一切的資源爲自己創造利益。
而且也可以選擇客人,選對其下手,正如王風之前,王風等人之前被訛詐一般。
因此王風對於這飯館的老闆一點好感都沒有,他之
所以之前會和對方多聊上幾句,也僅僅只是想旁敲側擊着旅館究竟有沒有出現什麼可疑的人來。
但有些話並不能直截了當地問,這一趟王風和冬瓜返回旅館,即便是發現不了硫酸臉,最起碼也能旁敲側擊的從麪店老闆的口中得到一些信息。
如果硫酸臉真的入住了這個旅館,那就說明他必然會出現在麪館老闆的面前。
一個穿着黑袍子將臉都給遮蔽了的人,在任何情況之下都是引人注意的。
而且緬北地區並不是中東地區,諸如穿戴着布卡的人,其實少之又少,所以如果硫酸臉到我這必然引人注意。
他不可能以那副肉糜一般的面孔示人,這也是硫酸臉爲什麼會時常穿着黑色袍子的原因,打心底來說,他對於自己的這副尊容是自卑的!
晚些時候,王風和冬瓜在外面胡亂吃了些東西,便直奔這麪店走去,他們所居住的酒店,距離這麪店直線距離不過兩公里。
王風和冬瓜回到緬甸的房間後,王風利用天眼觀察了一番四周房間內的動靜。
他並沒有在四周房間內發現什麼可疑的人物,而且,這麪店旅館內基本上沒什麼入住的人。
“瘋子,你之前究竟發現了啥?你該不會就是憑藉着自己的一面之詞,斷定硫酸臉會在這住店吧?”冬瓜撓了撓頭,有些疑惑的看着王風。
他甚至懷疑王風是判斷錯誤,纔會誤以爲硫酸臉會住在這種地方。
儘管冬瓜對於硫酸臉並不瞭解,他們並沒有直接交過手,但是根據冬瓜的判斷硫酸臉再怎麼着也不可能住在這種鬼地方。
緊接着王風說道:“我發現了什麼不重要,但我敢確定,我的判斷是對的。”
對於王風如此自信的回答,冬瓜只是暗自搖了搖頭,並沒有多說什麼。
轉而,王風離開了房間,朝着前面的麪館走去。
冬瓜自然也跟了過去,他知道王風是想找機會和麪館的老闆搭茬,只有這樣才能夠旁敲側擊的得到一些信息。
今晚王風此行的目的,是到羅斯福銀行取回寄存在那裡的吊墜,但是在發現了這貓膩之後,王風也不想擅自行動。
如果到時候剛取出吊墜便被對方伏擊,那不是爲對方做了嫁衣,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兒王風是絕對不會幹。
因此,在取到吊墜之前,王風必須先把顧慮給解決了。
如果硫酸臉這塊顧慮解決不了,這絆腳石踢不開,王風絕對不會進行下一步計劃,因爲他也不知道,背地裡究竟有沒有眼睛在盯着他們。
而硫酸臉究竟是從什麼渠道得知他們會前往緬北地區?王風自始至終都沒想明白。
麪館的生意時好時壞,此時麪館裡空空無人,幾名夥計正在打撲克,在這異國他鄉能聽到熟悉的華夏口音,讓人不禁唏噓。
然而,這幫子華夏人王風看得清楚,沒一個是好鳥。
當王風和冬瓜不如麪館之時,那幾名夥計下意識的站起身來,看到是王風與冬瓜之後,便又若無其事般地坐下來打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