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風猶豫之時,黑袍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到了他的面前,隨後王風便感覺到了一股巨大的衝擊力,推動着他朝後後退。
這黑袍子從發動攻擊到進攻得手,整個過程當中快的讓人髮指!
就連站在一邊的麪館老闆,此時都已經目瞪口呆,他從來沒有見過出手這麼快的人。
在這之前,興許那黑袍子認爲麪館老闆並不是自己的對手,想要搞定他,簡直輕而易舉又如探囊取物一般簡單,但在面對王風之時,他使用了全力。
很顯然,這個黑袍子非常清楚,王風之所以會在這個時候出現,肯定是會產生巨大的威脅。
儘管他對王風並不瞭解,但只要在這個時候使用全力,就不可能留有後患。
其實打心眼裡來說,王風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對手。
一個不輕視敵人的對手,是最難以搞定的,他在面對任何人的時候都可能使盡全力,在使盡全力的情況之下,究竟孰強孰弱,尚且沒有定論。
儘管在第一回合的博弈當中,王風並沒有佔得先機,甚至可以說得上是徹頭徹尾的被對方擊了個正着。
但王風並沒有因此而太過於驚訝,他還是非常有信心可以擊敗對方的。
要怪也只能怪王風之前太過於輕視對手,畢竟他之前和硫酸臉對抗過,硫酸臉的能力絕對在王風之下,從根本上來說,兩人的實力並不在一個層面之上。
但現在他面對着黑袍子,卻另當別論。
本來王風以爲,他們作爲一個集團的人員,其實力懸殊應該不是巨大的,但是這一番博弈下來卻讓王風刷新了對於對方看法。
王風的身體重重地摔在了身後的牆壁之上,巨大的慣性讓那玻璃窗戶,也瞬間被震碎了。
嘩啦啦……
那些窗戶的玻璃碎片,散落下來,紮在王風的身上,此時他已經感覺不到疼痛。
並不是說王風的皮有多厚實,只不過他現在將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面前的這個對手的身上。
本來王風還掉以輕心,但現在,他並不能夠直觀的瞭解到對方的能力。
在這之前,他必須像對方一樣竭盡全力,否則的話,如果這一戰帶下來,恐怕會造成非常嚴重的後果。
人們常說,生死決鬥,但在特定的情況之下,生死決鬥來得就是這麼突然。
在王風看來,任何一次直接正面的對抗,都關生死。
所以他並沒有掉以輕心,在被對方擊中的同一時間,王風心裡在盤算着究竟要如何擊倒對手。
吃一塹長一智,王風在被對方攻擊得手之後,在那黑袍子再次吃到朝着王風衝過來,王風留了個心眼,他連忙閃開身形,巧妙的避開了對方刺來的匕首!
如果王風躲閃不及時的話,這一刀扎中自己,恐怕會讓他喪失大半的戰鬥力。
這樣一來,本來已經分庭抗禮的對方實力懸殊將會越來越大。
王風現在只慶幸,對方先手使用的是權而不是刀,如果他剛纔第一次發動攻擊的時候,使用的是自己手上的那把匕首,現
在王風恐怕已經面臨着非常嚴峻的局勢。
那麪店老闆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他這邊也沒有想到,這個昨天在自己看來稀疏平常的客人,居然會有如此強勁的能力。
無論是黑袍子發動攻擊,還是王風出手躲避,兩人之間的動作快如閃電,讓麪館老闆看的是眼花繚亂,他從來沒有見過動作如此快的人。
在這之前,這麪店老闆認爲,兩人之間的搏鬥無非就是拳腳之間的來往,但現在王風與對方之間的對峙,快到讓他已經分辨不出他們究竟使用了什麼樣的動作。
麪館老闆甚至已經忘了,自己現在處於什麼樣的環境之中,他張大嘴巴看着王風躲閃過對方的攻擊之後,隨後擡起一腳便朝着那黑袍子橫掃了過去。
王風的動作乾淨利落,而那黑袍子也不是吃素的。
在發覺的危險來襲之後,他身子一側順勢倒在了地上,這個動作在常人看來無非是自掘墳墓,但是那黑包在倒地之後巧妙的避開了王風的攻擊的同時,也轉移了自己的身形。
這樣一來,他可以調整自己的位置到最佳有利的位置,再次對王風發起攻擊。
嗵!!
嗵的一聲巨響,那黑袍子咬緊牙關,腳尖猛然發力,他的身體猶如離弦之箭一般朝着王風衝了過去,只是他手上攥着的匕首更如刀刃一般。
王風見狀,心頭一緊,他也不敢懈怠,隨後猛然轉移身形。
嗵的一聲巨響,那黑袍子手中的匕首,死死的插進了王風身後的木板之上。
那匕首完全沒入木板之中,刀刃也全部插了進去,僅留一個刀柄在外面。
由此可見,他這一擊毫無保留。
如果刺中王風,必然會刺個對穿,到時候且不說一擊斃命,最起碼也能要了王風半條命。
“你比那個硫酸臉能力只高不低,沒想到你們這團伙還藏龍臥虎,人才濟濟呢,之前我以爲只有他一個人,現在看來,恐怕不止這麼簡單。”
王風在躲閃過黑袍子的攻擊之後氣定神閒的說道。
王風心裡非常之清楚,現在在這種局面之下,只要能夠在氣勢上壓倒對方,那就等於成功了一半,他並不認爲對方,會因爲這個因素而繳械投降,但最起碼在心理上面可以佔得先機。
人們常說殺人誅心,往往在很多情況之下玩的就是個心理,王風對此非常有自己的見解,畢竟他曾經也是在刀口上舔血的人。
那黑袍子聽聞王風此言,隨之一愣,他眉頭一緊,轉而說道:“你的意思是說,二哥是被你殺的!?”
如果說這黑袍子之前對於王風的抵抗,僅僅是對於這個不善之客的正面攻擊,但現在聽到王風這麼一說後,他的語氣當中有掩蓋不住的怨恨。
在聽聞黑袍子所言後,王風基本上可以確定,當時在南郊山上與自己博弈的那個硫酸臉,現在恐怕早已經命歸西天。
之所以當時電視臺的畫面當中並沒有發現任何一個人的屍體,想來在這之前,他的屍體肯定已經被人給轉移走了。
王風看上去非常輕鬆,他輕笑了一聲,
回答道:“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現在這些都已經不是特別重要的了,重要的是你們究竟爲了什麼,而且老闆現在已經拒絕了你們的要求,如果你們再這麼死皮賴臉下去的話,是不是太沒意思?”
“這好像本來就不關你的事,對於多管閒事的人下場往往都會非常慘!”那黑袍子也同樣氣定神閒,在氣場上絲毫不輸給王風一絲半點。
現在王風對於對方的能力已經有了直觀的瞭解。
在這之前,王風對於這黑袍子的瞭解猶如一張白紙一般,他僅僅能夠知道的只是它和硫酸臉是一夥的除此之外,王風並不瞭解對方的信息,所以對於他的實力也根本就不知曉。
在這兩個回合的博弈下來之後,王風現在已經瞭解了對方的極限在什麼地方,他也深深的知道,對方在之前對自己發動攻擊的時候是毫無保留的。
這對於王風來說,無疑是一個非常好的信號。
“在這之前,我們一直在找殺了二哥的人,現在既然你已經找上門來,那麼我也只好順水推舟,二哥這個仇必須得報!現在是最好的機會!”
說完這番話,那黑袍子電手持匕首,朝着王風衝了過來!
說實話,王風並不喜歡這種戰鬥方式,你來我往看上去是實力相近,難分難解,但實際上都是消耗相互體力的過程。
這是一個惡性的循環,拼的也只是體力而已。
在這之前,王風並沒有運轉萬象功法,他認爲對付一個黑袍子用不着這麼大動干戈,殺雞焉用宰牛刀。
但在這一番博弈下來之後,王風對於這黑袍子已經心生兼備。
王風輕笑一聲,隨後說道:“不如咱們做一筆交易吧,如果你想活下去的話,答應我一個條件就可以了。”
“這是我聽過最不好笑的玩笑,你在這個時候開這樣的玩笑,怕是有些不合適吧!”黑袍子如此回答。
很顯然,對方並不認爲自己會成爲王風的手下敗將。
“二哥當日身受重傷,狀態肯定是不好的,你趁人之危把他給殺了,於情於理來說你就是一個小人,小人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黑袍子如此說着,依舊跌跌不休地對王風發起攻擊。
他的動作之快,猶如閃電一般,但王風在有防備的情況之下,是不可能輕而易舉被對方撞傷的。
更何況在開啓了天眼的慢放能力之下,只要王風的注意力稍一集中,這黑袍子的動作在王風的眼中將會變得緩慢異常。
“儘管你是我見過身手最好的人,但我可以非常負責任地告訴你,我不知道你的二哥的能力極限在什麼地方,哪怕他是巔峰狀態,也絕對不是我的對手!”
王風這話說的不免有些狂妄,也徹徹底底的激起了這黑袍子的怒火。
“話不能說得太絕對,我的實力在二哥之下,如果我和他對決勝率只有三成。如果今天我殺了你,你必須在臨死之前給我二哥道歉,你的狂妄是對他的侮辱,我絕對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在他的身上!”
黑袍子如此說着,他的話讓王風覺得可笑至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