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峰走至這名全身白衣溼透的女人身後,身子在地上纔剛剛一站穩,一縷幽蘭的清香突然就鑽入曉峰的心扉,曉峰身形微微一震,卻並不是因爲這種體香非常好聞而內心震動,而是因爲這種香味曾幾何時在哪裡聞過,有一絲似曾相識的感覺
地面側躺的纖纖少女被一身溼透的白袍緊緊包裹,能從她整條動人的上面看出模糊的肉影,曉峰望着這條曼妙的身影突然想起了一個人,一個曾經在他必死之時救過他一命的女子。
曉峰邁前幾步對着地面上躺着的少女看去,地上面側躺着的女子不正是陳香娘,又會是誰?
“陳香娘!怎麼會是你??”曉峰還是非常驚訝,躬下身,一下子將陳香娘半條嬌身扶坐了起來,兩條纖纖秀臂觸手之刻卻是一片溼熱
原來她身上的衣物是被她自己的熱汗滲溼
兩邊長長的睫毛微微撇動,秀眉微微皺起,陳香娘像是使盡了全力才睜開自己的雙眼,透過朦朧迷離的光線,眼前卻是一名夢中曾經出現過無數次的少年臉面,陳香娘微微搖搖嬌臉,一條嬌身大力而艱難的掙扎了一下曉峰的雙手,從一抹性感小嘴裡嬌喘道:“快放開我快放開我你這個惡人”
曉峰顯然明白陳香娘以爲自己還是剛剛那名盜花賊,當下湊近臉面對她說道:“陳香娘是我是我我是曉峰,文曉峰呀,你以前將我從一大羣狂龍教徒手裡救出來的那個人!”
陳香娘一雙美眸在地面上流離了二秒,很是無力一般擡起一張嬌臉,淚流滿面的對着曉峰臉面盯了幾秒,幾秒後,她開始激動的哭道:“曉峰,你救救我我身體受不了了”
曉峰這時才發現陳香娘整張臉面已經一片紅燙,就像是被烈火燒過一般,連忙焦急說道:“陳香娘,你先忍忍,我去找個石洞帶你去我魂心治療”
曉峰沒等陳香娘回答直接將她整條溼溼的嬌柔揹負了起來,在森林裡頭掃望了兩眼,曉峰揹着陳香娘身子即刻朝前方森林沖去。
在森林裡頭衝了一會,曉峰在整個諾大的森林裡頭硬是沒找到一個合適的山洞,突然間又想起被自己放火燒的那個鳥窩,想起在那個懸崖邊上應該能找到藏身的地方,曉峰一刻又不敢兜留的開始朝原路衝回去。
心中大聲責罵了一句自己不該那麼衝動
曉峰身子一邊焦急前衝一邊對着背上嬌喘連連的陳香娘叫道:“你再堅持一會,我們馬上就能找到藏身的山洞”
陳香娘露出幾顆相同的皓齒,緊緊咬住自己的一片豐脣,整張秀額已經佈滿紅暈,滿頭大汗,對着曉峰很是痛苦的應了聲:“嗯”
不知道是不是上天的安排,在曉峰揹着陳香娘回到剛剛她側躺着的那邊草地時,陳香娘突然拼命似的咬住曉峰一個肩膀,一邊拼命咬一邊大聲痛哭道:“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我身體受不了了”
曉峰肩膀傳來陣陣痛疼,但他硬是咬着牙沒有吭一聲,當即停下身形對她叫道:“陳香娘,你先放開嘴,不要咬我呀,我草”
陳香娘像是沒聽見他對自己叫吼似的,幾顆皓齒更加瘋狂的咬着曉峰的肩膀,儘管隔着的一件衣袍,但曉峰還是很能感覺到肩膀上面傳來火辣辣的痛疼,估計自己的肩膀這時已經被她咬出血來了,更可怕的是會被她硬生生咬出一塊肉下來
“啊”曉峰突然仰起臉面發出一連聲痛喊,兩隻手掌伸長緊緊的握成一個拳頭
在曉峰兩隻拳頭鬆開的一刻,陳香娘雙手突然抱着曉峰的脖子朝草地上面摔去,兩人的身子一下子倒在地上,陳香娘一把將曉峰整條身子壓在身下,雙手劇烈顫抖着開始解脫着曉峰上身的衣物,而她此時整張臉面的紅暈顯得更加深紅,一雙美眸流露出灼熱、令人不敢對視
曉峰抓住陳香娘兩條嬌臂,微微使力,一下子將陳香娘整條嬌軀壓在自己身下,將她兩條動盪不安的手臂緊緊抓壓在兩旁地上,瞪着她雙眼叫道:“陳香娘,你怎麼樣了,你要堅持住”
陳香娘兩條纖纖突然一把纏住曉峰有力的腰身,大聲痛哭道:“快給我解藥求求你快給我解藥,我身子着火了,我身體受不住了!!”
曉峰微微的皺起眉頭,凝起一雙眸眼直直盯着陳香娘兩隻迷離沉醉的鳳目,一時卻不知道如何是好,一刻間兩人四目相瞪。
陳香娘逐漸的非常痛苦扭動着一條嬌身,嘶啞的哭喊道:“曉峰,我喝下了那一碗迷-藥,到現在都有一個多時辰**-早已經滲遍我身體各個部位,藥力如果再發作一會,我的身體就徹底完了求求你快給我解藥快救救我!”
曉峰心中微顫,心中微顫之刻,陳香娘地面上的兩隻手突然掙開他的雙手緊緊摟上曉峰的脖子,頃刻間,一張無比柔滑的嘴口對着曉峰的嘴拼命一般的吸吮,好似要將他整條的靈魂從他軀殼裡頭吸出來一樣。
下方是兩條纖纖非常大力的纏住腰身,上方是一雙手緊緊抱住整條脖子,使盡一切力氣一般的吸吮
曉峰突然感覺到如癡如醉,像是自己的一條靈魂飛上了天空,飛上了雲宵,一切顯得無比的舒服
曉峰本是血氣方剛的少年,被陳香娘一條溼漉漉的身子如此纏着自己身體,她有力的吻,她有力的雙腿
漸漸的,曉峰開始了不再反抗,而且順着陳香孃的瘋狂,曉峰身體開始對她盡情的配合了起來。
兩人身體的動作開始瘋狂了起來,在這方地面上緊緊的交纏着,翻滾着,兩人身上的衣物卻是在這種瘋狂之中被兩人的雙手撕扯的越來越少越來越少
曉峰剛剛還以爲陳香娘會是屬於情媚那種溫柔溫馴的女人,但此刻,她卻是宛若一條發瘋的母獅一般瘋狂的對着自己的身體各處進行猛烈的攻擊,曉峰從來不敢相信陳香娘那麼白嫩溫柔的一雙小手,這雙小手竟然會在自己整條沒有穿衣物的上抓出一大片破皮帶血的爪痕
女人真是魔鬼
但在這種時候這種痛楚卻是大大刺激着曉峰對佔據陳香娘身體升起強烈的,曉峰與陳香娘兩條緊緊交纏住的在草地上瘋狂的翻滾,一個不經意,兩人交纏住的就滾進了下方那口潭水裡面。
“砰”兩人落水的一刻,Lang花四濺,兩人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刺激的呻吟
在潭水之中,陷入瘋狂裡頭的曉峰與陳香娘像是落入一片厚厚的雲層之中,兩人的靈魂就像是在雲層裡頭自由自在的穿梭,沒有任何外物約束,在輕靈的飄蕩
兩人更是恨不得將對方整條完完全全的融化在自己的體內,陳香娘此刻更像是一隻八爪魚一樣緊緊的像是用盡自己所有的生命力一樣沒有任何保留的抱住曉峰整條火熱而大力衝撞的身軀
兩人激情交纏住的肉身在水中越沉越深
在水潭上面,此刻水面已經恢復了潺潺流動着和諧的聲音
十幾條人影大聲叫嚷着從森林各處慢慢衝來,不一會,一名穿着俑兵服裝的男人來到這一片對森林裡頭髮出一聲叫喊:“團長,這裡發現有打鬥的痕跡”沒過一會,這名俑兵男人又對着森林裡頭大聲喊道:“團長,這裡發現二身破爛的衣服”
十幾條人影從森林各處即刻瘋狂的趕到這邊,爲首一名是位臉面留着一副十分講究的八字鬍鬚、看起來是一名很有藝術細胞的青年,他正是這個影子俑兵團的團長陳志雄,也正是陳香孃的親哥哥。
陳志雄躬下身撿起地面上破爛的白衣,往鼻子上面微微嗅了嗅,他的臉面即刻以看的見的速得變得一片冷青,怒火沖天的對旁邊十幾名俑兵男**聲吼道:“大家快點分頭找,我妹妹一定就在附近,快找”
十幾位俑兵戰士一下子齊吼了一聲:“是!”衆人開始激烈叫嚷着朝森林各處跑去。
陳志雄在整個現場看了幾遍,在水潭岸邊突然發現幾根女人的秀髮,當下陳志雄便走到岸邊朝着潭水中望去,在水潭中望去幾眼之後,扭過身便朝前方那面懸崖衝去。
陳志雄剛剛衝到懸崖邊上,前方突然傳來激烈的叫喊:“團長,山洞裡發現一名黑衣蒙面男人”那個喊聲還沒結束,那邊森林裡頭就傳來激烈的打鬥聲,陳志雄即刻身形化風朝那邊瘋狂的衝去。
潭邊附近森林所有的俑兵紛紛朝遠方傳來激烈的打鬥聲中衝去
在潭水之中,兩條激烈交纏着的身體終於沉到了潭底,只見曉峰兩條腳尖輕輕點破地面,帶着陳香娘一條陷入瘋狂的條子開始猛得旋轉而去,一股巨大的旋渦在水潭中越來越瘋狂的旋轉了起來,旋渦之中的陳香娘突然喊出幾聲發瘋一樣的嬌笑,一張性感的小嘴猛得咬緊曉峰的肩膀。
在潭水中的龍捲風暴越來越狂妄,一個手掌外形巨大的潭水通通劇烈的旋轉了起來,伴隨着曉峰一大片溶漿從火山口中激烈的噴發,瘋狂旋渦之內的女人整條嬌軀突然拼命的抽搐,興奮的喊出幾聲尖叫,幾聲尖叫之後便是歸於平靜,最終整條動人的癱瘓在曉峰身上
曉峰無比痛快的仰天長嘯一聲,抱着陳香娘一條身子最終破水衝出,整條劇烈旋轉之中的風暴突然“砰”的一巨響,兩條身人一下子被拋到了空中
不一會,曉峰將自己身上跟陳香娘身上塑造出一套衣袍穿上,將沉睡中的陳香娘放入魂心之內,曉峰順着這片森林直衝而去,不一會,前方地面就出現幾十個帳篷,帳篷四處站着十幾位俑兵觀守着。
曉峰一眼就望到一個帳篷外面有一名青衣丫鬟正在萬分焦急的踱着步子,看她的神色好似在等人一樣。
曉峰身形化作一縷無比清爽的晚風悄悄的吹至青衣丫鬟身後,悄無聲息地吹進了這個帳篷裡面,這座帳篷很明顯是女人居住的地方,此刻,帳篷裡面除了一些女人的衣飾卻是沒有一個人影。
在青衣丫鬟踱着步子走到帳篷門邊時,曉峰猛得捂住她的嘴巴,將她整條身體一下子拖入了帳篷裡面。
青衣丫鬟還在拼命的掙扎,曉峰臉面一寒,一隻手捏着她的喉嚨,冷聲問道:“陳香娘是這裡俑兵團什麼人?”
青衣丫鬟早已經被曉峰無情的模樣嚇得滿臉蒼白無血,焦急的答道:“大俠,他是團長的親妹妹,我們都叫她小姐你快放”
曉峰往青衣丫鬟脖頸輕輕一拍,青衣丫鬟整條身子即刻就軟了下去,一下子昏倒在地。
曉峰將陳香娘從魂心裡頭小心翼翼地抱出,將她輕輕的放在帳篷裡頭一張乾淨的牀上,此時的陳香娘臉面已經恢復了一片寧靜,兩頰邊雖還有淺淺的紅暈,但她整條身子已經恢復到正常人的體溫,她好像睡得很香很甜,一抹性感的嘴角邊微微綴點着淺淺的笑意
曉峰不知道陳香娘清醒之後是否還記得這一夜風流,不過,他將終生難忘
曉峰深深瞥了眼陳香娘,終於轉身而去,衝出帳篷的一刻,他整條身形已經化成一縷晚風,晚風悄無聲息的吹卷出了這一片俑兵團過夜駐守的地方。
曉峰一縷風形卷出帳篷的三秒,身子軟倒在地面上的青衣丫鬟就痛苦的從地上面站了起來,一隻嬌手很是吃力一般揉着自己一方剛剛被曉峰敲中的脖頸,正在皺眉間要退出帳篷,青衣丫鬟兩隻凝起的眼球子突然閃過一絲疑惑,再轉過身望去帳篷之內的一刻,她即刻對着那條仰躺在牀上安靜睡着的一抹倩影發出激動的喊叫:“小姐,小姐,啊!小姐回來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