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在這樣一個美好的夜晚,楊烈和杜風仍然不得安寧,因爲他們得到密報,又有數股神秘的團隊來到了杭州,其目的也很可能就是爲了那連他們都不知道的神秘東西,他們得到命令要前去偵查一下。
看着歡快的人羣,楊烈和杜風並沒有受到他們的影響,多年來的訓練已經使他們的意志及爲堅定。
看着正在逐漸遠離他們的城市,兩人的速度又加快了,他們快速的向自己的目標前進着。
“阿烈,你猜這次來的都是些什麼人啊?”杜風問道。
“不清楚,但是我有種感覺,這次我們的任務很不簡單,會危險重重。”楊烈看了一眼杜風,異常嚴肅的說道。
“什麼!”杜風驚訝的都叫了起來,因爲楊烈的這種感覺一向是很準的,他就是憑藉着這種感覺才能數次化解危難的,並且還救過自己兩次,所以杜風對楊烈的這種特殊感覺是非常相信的。
“我這次的感覺不是很強烈,但我們還是小心點爲妙,免得打草驚蛇。”楊烈冷靜的說道。
另一邊,也就是楊烈和杜風要探察的目的地之一,在一個看似毫不起眼的民房內。
“約克,這次的任務到底是什麼啊?現在已經到了炎黃了,你也該告訴我們了吧!”一個粗壯的黑漢子問道。
“沙克魯,我不是早就跟你說過了嗎?這次的任務很神秘,就連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上面只是說在炎黃共和國的浙江大學有一處異常神秘的地方,上面要我們弄清楚這個地方的準確位置,以及這個神秘地方有什麼作用,其他的我也一概不知。”被叫做約克的中年人說道。
約克是法國異能組織黑衣人的副領袖,他對於這次在炎黃出現的這個神秘的地方也很好奇,究竟是怎樣的東西居然將整個世界的大部分異能組織都吸引到了炎黃,而且他還有種很不好的感覺,這次的任務不會那麼簡單。
這時候,楊烈和杜風也來到了他們的目的地,兩人潛伏在不遠處,小心的觀察着四周,作爲國家最優秀的特工,他們是絕不放過任何可疑的地方的。
“這裡至少有二十五個異能者,最高的已經達到了天級中階。”楊烈通過特殊的方法將感知到的情況告訴杜風。
“二十五個,看樣子來的至少也有五個國家的異能機構,到底是什麼事能夠讓他們這麼重視來了這麼多人啊!”杜風不禁有些感嘆到。
“我也不知道,這次的事上面搞的太神秘了,居然連我們也不告訴,真不知道他們是怎樣想的,讓我們兩去執行一個連是什麼任務都不知道的任務,哎!”楊烈也有一些不爽了。
“你也別發牢騷了,我們還是老老實實的去執行上面派下來的任務就行了,至於原因,管他媽的。”
“瘋子,已經到了這裡了,下面的就該看你的了。”楊烈拋開牢騷說道。
“好的,沒問題,你就看我的吧!”杜風拍了拍胸脯自信滿滿的說道。
杜風是空間系的高級異能者,能力已經達到了地級頂峰,距離天級只差頓悟了,加之空間系的特殊性,一般的天級還不一定打得贏他。空間一陣細小的波動,楊烈和杜風便消失在原處。
另一邊,約克突然轉過頭對着大門冷冷地說道:“不知道是那來的朋友,可以現身了。”沙克魯和其他幾人立即警備的盯着大門。
“哈哈!”一陣朗爽的笑聲傳進了衆人的耳中,傑克說道:“約克還是那麼的棒,我這麼小心你都能發現我,看樣子我和你的差距是越來越大了。”傑克是英國圓桌騎士的副領袖。
約克看到來人,不禁皺了皺眉頭,冷聲說道:“傑克,你不在你的英國好好的呆着跑到炎黃來幹什麼啊?”
“約克兄這句話可就說的不對了,大家來着的目的各自心裡都有數,難道就只准你們來不准我們來嗎?”傑克也毫不示弱的說道。
約克心中不斷盤算着,關於在炎黃出現了一出異常神秘的地方現在恐怕已經是盡人皆知了,而且他也能夠感覺得出來剛纔傑克是故意露出馬腳給他發現的,想到了這一點,約克說道:“那你到我這裡來又是爲了什麼?”
“大家都是歐盟的人,都不想看到美國和日本搶得先機,而且美國和日本已經早就派人到了這裡,如果大家不想空手而歸的話,我想我們還是合作的好。”
“合作?”約克心中反覆的計較着,他要快速的分析出合作的利與弊。看到約克皺眉正在苦想,傑克又報出了一個驚人的消息:“我在來這裡之前還去過德國人和意大利人的小屋,他們都答應合作了。”
“什麼,你說德國和意大利都答應合作了?”約克有些不相信的問道,德國人答應他還可以想像一下,可是精明無比的意大利人居然也會答應這就值得好好的商榷一下了。
傑克看到約克驚訝後又陷入了沉思,並沒有着急,他十分自信約克會答應自己的,因爲在炎黃境內畢竟太神秘了,有太多他們未知的東西,況且他們的整體實力根本就比不上美國,所以合作是必須的。
約莫五分鐘後,約克擡起了頭,目光緊緊的盯着傑克然後說道:“我答應和你們合作,但是前提是東西找到後我們得共享。”雖然他很不相信傑克,但是他爲了成功還是答應了合作。
“好,沒問題,你的條件我完全可以答應你,願我們合作愉快。”傑克走了過來和約克來了一個熊抱。
看到傑克如此的笑容約克也不知道自己的選擇到底是不是對的,現在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在房外,一個毫不起眼的地方,看不見絲毫的人影,但是卻有兩個人隱藏在其中。
“阿烈,你這麼看?”杜風簡單的問道。
“從他們的對話中可以猜出來,我們國家出現了一處很神秘的地方,而且這個地方很有可能就在浙大校內。”楊烈通過他們的談話分析道。
“我想也是,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地方竟然引得世界各國的異能組織都來到了我們炎黃,這下我們可有得受了,真不知道上面是怎麼想的,居然只派我們兩個人下來了。”
“你也別多說了,我們先將今晚的情況報告上去,看看上面怎麼說。”
“好的!”空間又是一陣波動,楊烈和杜風已經遠走了。回到了宿舍後,楊烈和杜風將今晚所看到的情況向上面報告了,躺在牀上,楊烈心中久久的不能平靜。
王佔開王校長一定知道實情,但是他爲什麼不對自己說呢?還有自己的老爹,他也一定知道,可是他們卻又是爲什麼一直三緘其口呢?到底是什麼樣的東西值得這麼多國家的異能機構遠渡重洋冒險來到炎黃呢?種種的疑團不斷的困擾着楊烈,整個晚上他都試圖將這些疑團給破解開,可是當雄雞鳴叫,天空已露出了她的白肚腩的時候,他卻仍舊是一無所獲。
十月三號,杭州機場,一架波音747的客機穩穩的降落在跑到上。
一輛高檔的豐田轎車駛進跑道極速的停了下來。飛機上只下來了三個人,分別是渡邊一郎,鈴木剛和川島杏子。這是一架包機,所以飛機上只有他們三個人。
“川島小姐,井上大使要我來接你們,請您跟我來。”一個男子恭敬的對走下飛機的三人說道。
“你帶路吧!”川島杏子談談的說道。四人一起上了車,車子馬上發動直接向大使館駛去。
日本駐炎黃杭州大使館內,川島杏子一臉平靜的說道:“井上君,說說你們調查的情況吧!”
“嗨!”井上村野恭敬的說道:“根據我們這幾天的調查,炎黃政府高層沒有任何動作,浙大方面也沒有任何異常的情況發生,反倒是國外來了許多的異能者,其中達到天級的異能者大約佔了兩成。”
“居然來了這麼多啊!我總覺得這次的事遠不像表面上那麼簡單。”川島杏子心中想到。
“都來了那些國家的異能者。”川島杏子問道。
“有法國的,德國的,意大利的,英國的等等,大概來了有將近十個國家的異能者,對了,據說教庭的人也準備來插一手。”井上原原本本的將這幾天知道所獲知的情報告訴了川島杏子。對於這個女人,他是靈魂上感到害怕,所以對她異常的恭敬。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給我們安排幾間房,我們想要休息一下。”
“好的,川島小姐。”
房內。川島杏子問道:“你們覺得這件事該要怎麼看纔是對的。”
“川島小姐,我想再問一遍,我們這次來炎黃到底是爲了尋找什麼啊?”鈴木剛問道。
“這個問題我已經回答了很多遍了,我現在回答最後一遍,就是我也不知道,這次炎黃政府的做事行爲很讓人玩味,消息走漏得幾乎全世界都知道了,但是卻沒人知道那個神秘的地方的具體位置,那個神秘的地方里面到底有什麼東西,這真是太讓人尋味了。”川島杏子對炎黃國的這次行動感到很是奇怪,心頭總有些不好的想法纏繞着,令她揮之不去,徒增煩惱。
“川島小姐,既然找也找不到,想也想不出,我看我們不如給他們製造些動靜吧!”渡邊一郎插嘴說道。
川島杏子和鈴木剛都有些驚訝的看着渡邊一郎,因爲在他們心中渡邊一郎只是一個好戰份子,根本就不會用腦子,如果不是他的異能和武功確實非常出色的話,這次的炎黃之行也輪不到他。
川島杏子迅速的分析着剛纔渡邊一郎所說的話,故意打草驚蛇,引起炎黃龍組的察覺,然後再利用自己的龐大的間諜網,和自己的偵查能力去尋找那個神秘地方的蛛絲馬跡,從而最終找到那個神秘的地方。
“渡邊君,如果這次的任務能夠成功的話,我一點會在首領面前好好的表揚你的。”川島杏子滿意的對渡邊一郎說道。
“多謝小姐,多謝小姐成全。”渡邊一郎有些幸福突如其來的感覺,激動的說道。如果真的能夠得到首領的讚許從而進入到川島杏子的那個層次的話,那麼自己以後就真的飛黃騰達了。
川島杏子和渡邊一郎,鈴木剛三人商量着要怎樣才能給炎黃一個出其不意,使得他們露出破綻好讓自己趁機而入。
另一邊,因爲黃小吉十一回家了,而楊烈和地方則要仍然執行任務,所以他們兩人忙裡偷閒正坐在酒吧裡喝喝酒看看美女,享受一下杭州的美好夜生活。
“阿烈,你看看那邊。”杜風用肘子輕輕的碰了碰楊烈說道。
順着杜風所指的方向,楊烈看到了一個熟人——渡邊一郎。“他怎麼也在這裡啊!”楊烈心中對渡邊一郎也在這個酒吧有些疑惑。看到楊烈有些過於小心謹慎,杜風毫不在意的說道:“阿烈,我說你是不是謹慎過頭了啊!從我們這幾天的觀察來看,這個傢伙根本就是個整天都在花天酒地的人,他來這裡肯定也是來紙醉金迷的,我們只需要稍微注意一下他就行了,別讓他打擾了我們今天喝酒泡妞的興致。”
聽了杜風的話,楊烈想想也是,這幾天這個傢伙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到處遊覽與杭州的各大娛樂場所,看得自己眼紅不已。“管他了,我們今天好不容易來一次,大口大口的喝酒纔是最重要的。”楊烈想通了,拍着杜風的肩膀高興的說道。
一口俄羅斯純正的伏特加下肚後,兩人大呼過癮。“這伏特加果然夠勁,只是後勁略顯不足,改天我請你喝喝猴兒酒,保管你喝了一口之後就會整天想着。”
“你這話都對我說過幾百遍了,就沒見你實現過。”杜風對於楊烈的熱情毫不領情,不爽的說道。
“這。。。這個我不是有任務在身嗎?要不然肯定回家跟你拿回來給你喝個夠。”楊烈有些尷尬的說道,因爲他確實對杜風說過了不少這樣的空話。
“得,還是留給你自己喝吧,我看我是沒這福氣了。”
“……”
“啊!”這時,酒吧的舞臺中一個尖銳的聲音將嘈雜的重音樂給壓了下去。
楊烈和杜風兩人同時轉過頭看去,只見渡邊一郎一邊用日語氣憤的說着些什麼,一邊揮拳打着人。
楊烈和杜風走了過去,對於酒吧的這種打架鬥毆的事他們並不想管,他們只需要盯住渡邊一郎,防止他做出些過激的事出來。
人羣很快被分開了,一羣五大三粗的壯漢走了進來,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人,對着渡邊一郎說道:“這位先生,不知道他怎麼得罪你了,請你給我們個說法。”領頭的一個人看上去很機敏,他從渡邊一郎剛纔說的話知道這個傢伙是個日本人,爲了不輕易的得罪人,他還是很客氣的說道。
“你們這羣支那豬真是可惡,不會跳舞就不要亂跳,踩了老子那麼多下還跟老子狂,看老子不打死你。”話說完又朝躺在地上的那個倒黴鬼踢了一腳。
那人似乎是被渡邊一郎給打怕了,居然沒有叫,只是又緊緊的縮了縮身子。
“這位先生,這裡是酒吧,請你不要在這裡打人,你要是想打人還是去大街上打吧!”領頭的看到渡邊一郎居然當着自己的面還打人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了,冷冷的說道。
聽到領頭的略帶威脅性的語言,渡邊一郎用漢語故意道:“你們這羣支那豬真是煩人,打個人還要這麼多規矩,真是煩人。”
“你!”有一個壯漢聽着氣憤正準備上去呵斥渡邊一郎的時候卻被領頭的人攔住了。
“怎麼,想打架啊!來啊,可憐的支那豬。”渡邊一郎今天似乎是來故意找茬的,故意挑釁道。
“對不起,這位先生,我們這裡不歡迎你,請你離開這裡。”領頭的人想要息事寧人,儘快將這個日本瘟神送走,但是有人卻偏偏不領情,渡邊一郎對着那個領頭的人的肚子就是一腳,重重的踹在了他的肚子上。
“媽的,老子辦事還需要你一個小小嘍嘍來教訓老子,老子打死你。”渡邊一郎氣憤的說道。
渡邊一郎本還想繼續踹一腳的,但是那些壯漢看到自己領頭的被打後,那還站得住,紛紛不顧一切的向渡邊一郎衝來。
渡邊一郎眼神輕蔑的看着朝自己衝過來的人,那種不屑之情溢於言表,這樣的人就是再來五十個他也不會放在眼裡。
果然,剛一交手,那幾個壯漢便被渡邊一郎放倒在地呻吟起來,而那個領頭的看到渡邊一郎如此變態的實力後也不禁冷汗直流。“哼!你們這羣支那豬給老子記住,以後都給老子放老實點,別不懂裝懂。”說完又朝最先被他打的那個倒黴鬼踹了一腳。
拍了拍手,渡邊一郎囂張的從人羣中走出了酒吧,在經過楊烈和杜風身邊時,還有意無意的看了他們一眼,並冷哼一聲大笑起來。
楊烈和杜風相互看了一眼,兩人的眼中都流露出疑惑的神色。
酒吧的事已經過去了,一連幾天楊烈和杜風兩人都是兢兢業業的,不敢有絲毫大意,緊緊的盯着各國來的異能者,而上面也派出了一些優秀的特工來協助他們工作。
楊烈這幾天很鬱悶,他手中正拿着的一份報告是關於渡邊一郎的,這個渡邊一郎好象經過了酒吧事件以後突然變得高調了起來,不斷的在杭州城內惹是生非,搞的杭州的一些娛樂場所經常發生打架事件,並且主角全都是渡邊一郎,搞的他們頭疼不已,而事後從他們調查的結果更讓他們更加疑惑,渡邊一郎每次打架的理由都很簡單,不是跳舞的時候被人踩了,就是喝酒的時候被人潑了,可以看出來,這傢伙是在找茬,但是他爲什麼要在這個時候突然到處找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