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醒了。”張虎說道。
“不好意思虎哥,沒幫到你”我雙手合十抱歉的說道。
“沒事,兄弟走一起吃個飯就當是之前給你賠禮道歉了。”虎哥摟着我說道。
“是啊月龍一起吧,之前的事也是我不對不應該亂欺負人。”孟子也說道。
“那好吧,我也不客氣了走一起吃個飯,”我回應道。
“哈哈這就叫做不打不相識,走吃飯去。”虎哥完全忘記之前被李龍打的事開心的帶着我吃飯去了,看來張虎真如傳聞中一樣爲人豪爽。
飯桌上,虎哥說道:“月龍兄弟,在這裡謝謝你出手幫忙,雖然之前鬧過不愉快,但是在這裡我們冰釋前嫌,來乾了杯中酒。”說着虎哥準備和我碰一杯。
我對着虎哥說:“虎哥,我還小呢不能喝酒。”
虎哥哈哈大笑道:“男子漢能屈能伸咋能不佔酒呢是吧孟子。”
孟子附和道:“對對對,月龍兄弟少喝點沒事還能活躍化瘀開經絡呢。”
“好吧好吧,不過我就喝一杯啊多了不能喝。”我說道。
酒過三巡,我這一開喝完了,這倆兄弟來回誇讚我和灌我,不過好在喝的是啤酒,三瓶酒下肚,我已經天旋地轉了直接趴桌子上懵了。
一小時後,我清醒了點發現他倆還在喝已經快兩箱子了。
“虎哥,李龍太囂張了他擺明就是廢了你最後希望。”孟子說道。
“沒想到我一心學武,缺人心難測被人記恨。假如我還能恢復就好了。”虎哥嘆氣的說道。
我忙問道:“虎哥,你這是什麼傷?我看你出了幾拳便放慢出拳速度了。”
虎哥憂傷的說道:“之前被人陰了一棍子不料打中骨頭,骨頭錯位壓住神經現在已經長住了,家裡有窮也做不起手術和康復訓練所以就這樣了。”說完這句話虎哥看向遠方他可能是還想回到那個競技場吧。
趙先生出現對着我說道:“這病我能治,在古代我們經常受這種傷跟着老兵和隨行的醫生我也學了幾手,對我來說不算難事,這張虎爲人處世正直武學天賦極高,是個可結交的朋友,我也很看好他。”
我對着虎哥說道:“虎哥,你這個傷我能治。”
“啥兄弟?你逗我呢你纔多大?”虎哥詫異的說道。
“虎哥,我有家傳醫術你就當死馬當做活馬醫試試吧。”我堅定的說道。
爲了演的更像我特意學了從林正英電影中的請神上身橋段,邊跺腳邊吶喊道“天地玄宗,萬神朝禮急急如律令速速現形。”
忽然我面色一正,雙手結成各種奇妙手印沉喝一聲:“請醫神上身!”
趙先生附身的我扭頭對着虎哥說道:“小輩你過來。”
虎哥看着我,發現眉毛,精神,氣質完全變了特別沉重猶如面臨大敵。
趙先生卡拉一聲把虎哥拉脫臼隨後咔嚓一轉懟上去。
虎哥疼的嘶啞咧嘴,趙先生隨後說道:“這樣就好了,但是十天內不能動武回去擦擦藥酒早點康復,回頭我讓這小子教你拳法,你的拳法開的太大不懂收和變通。”
隨後趙先生接觸附體,我一身虛汗冒出。快要倒地也是幸虧他倆扶住我了。
虎哥:“胡哥,你真神了,以前我不相信有鬼沒想到你連這傳的神乎其神的神打都會我虎哥服了以後你就是大哥。”
我內心深處無奈的笑了一笑。
初三的生活從剛開始就很緊張爲了迎接升學考試每個人都在鉚足了勁學習。
在這段時間內,張虎,李曉文,我一到夜裡就去學習功夫,其中張虎受益最多學習了趙先生炮拳功夫加上之前散打經驗和訓練已經達到明勁的地步,而我和小文還差臨門一腳才能入到明勁的地步目前也就是處於易骨巔峰(易骨,練之以築基,壯其體,骨體堅固如鐵石,而氣質威嚴似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