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子軒把陳錦膛、裴葛謹留下道:“明天裴兄帶你去黃埔軍校,這一期我們招手了1500人,經過8個月嚴格訓練,已經具備了起碼的軍事素質。目前部隊大範圍擴編,需要大量低級軍官,如果發現合格的學員可以挑走。”太好了,我是求之不得呀,白勝這小子已經在上海軍校提前下手了,這小子比我jīng明!“陳錦膛聞聽大喜。
裴葛謹問道:“明天讓他們幾個去你那裡,神神秘秘的不能透露點信息!”“鄧子軒笑道:”這幾位老大不小了,爲了解決他們的後顧之憂,我搞一場拉郎配,給他們6個選一位老婆。”“是夫人的那些女兵?”裴葛謹恍然大悟臉上流露出羨慕的神態。“夫人手下的姑娘沒的說,都是美女。這幾個傢伙真有福氣,恐怕都得美出鼻涕泡不知道北了!”陳錦膛調侃道。
何猛、尚虎、範濤、李天翔,王峰、哈立德作爲上海軍校一期學員,久別重逢自然有說不完的話。而宋飛也屬於元老派在其列。李天翔、王峰是後來嶄露頭角,被陳錦膛賞識。回到寢室,7個人仍然迷惑。“哎!各位同仁,總司令讓我們明天去家裡,說是給我們一個驚喜,能是什麼驚喜那?”範濤忍不住好奇發出詢問。“我認爲總司令給我們單獨講課!”尚虎不假思索道。“扯淡,總司令說給我們一個驚喜,上課與驚喜搭不上邊。我估計總司令要送給我們什麼東西!”何猛說的有道理。幾人紛紛附和。
範濤道:“有道理,總司令肯定送給我們禮物,到底是社麼禮物那?”“行了!哥幾個就不要猜了,明天去了就真像大白了,我們還是說點別的吧!這次分別恐怕很難相見了!”“說的是,rì後咱哥幾個恐怕天各一方了,反正睡不着,請問誰有酒,我這裡有吃的。”何猛叫來jǐng衛員,吩咐把酒拿來。王峰、哈立德級別畢竟差一點只好隨大流,宋飛更是沉默寡言。
不一會兒jǐng衛員拿來一隻竹筐,何猛從竹筐裡捧出一罈酒道:“這是苗人自釀的米酒,非常好喝,讓你們嚐嚐米酒的特個人紛紛拿出吃食,有燻雞、香腸、臘肉、牛肉乾,別說菜餚很豐盛。米酒勁兒不大,哥幾個用二碗乾杯。不一會兒一罈酒就喝乾了,一邊喝酒一邊暢談各自的經歷。米酒有後勁,不知不覺喝乾了5罈子米酒,哥幾個全喝醉了。
次rì一大早,哥幾個依然呼呼大睡。幾位的jǐng衛員知道今天要去總司令家,可是長官沒有醒來,jǐng衛員抓耳撓腮又不敢叫。太陽升起一竿子高了。這功夫司令部的值班軍官來了,幾個人被叫醒。哥幾個醒來一瞧已經小晌午了大吃一驚,趕緊穿上軍服胡亂洗了一把臉便向外跑。值班軍官客氣道:“哈將軍請留步,總司令命令你不用去了,並讓你陪同冷司令、白司令一同參觀兵工廠!”哈立德一愣,臉上出現難堪的神態。
何猛打抱不平道:“哎!我問你爲什麼不讓哈參謀長去,你是不是聽錯了!”“屬下不會聽錯,請何將軍相信!”何猛有些難爲情的望了哈立德一眼,轉身跑遠了。不一會兒冷一飛、白勝走過來。“就知道你小子鬱悶,你知道他們去司令家幹什麼?”“幹什麼······。”
哥幾個匆忙跑到總司令居住的宅院,只見鄧子軒、婉兒早已經站在門外笑盈盈等候。何猛、範濤速度快首先到達舉手敬軍禮道:“報告總司令,夫人!昨晚上興奮喝多了,故來遲請總司令責罰!”其他幾位也先後到達見禮。“責罰什麼?就知道你們昨天晚上喝酒了,所以纔派值班軍官叫醒你們。瞧你們的邋遢樣子,給你們10分鐘時間整理軍容,我在客廳等你們。”
10分鐘後幾位軍容整潔、榮光煥發進入客廳。鄧子軒讓大家就座道:“每人3分鐘時間務必簡明扼要,陳述各自的愛好、xìng格,尤其是喜歡什麼樣的女子,要如實稟報。開始吧!何猛你先來······。”哥幾個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紛紛拘謹的一一陳述,婉兒微笑的提筆記錄。大家陳述完更加迷惑。
鄧子軒笑道:“不要緊張,昨天我說過給你們一份驚喜,是決定你們的婚姻大事。哈立德已然成婚,因此沒有讓他來。”“感謝總司令、夫人美意!”哥幾個大喜唰的站起來。“先不要得意忘形,方纔你們各自的陳述,將由夫人決定選擇,這關係到你們的婚姻幸福。如果剛纔的陳述有水分,現在補充來得及。一會兒姑娘來了,就不可更改明白嗎!”鄧子軒收起笑容。
哥幾個紛紛表示方纔說的都是實話,絕無虛言。鄧子軒滿意的點點頭,接着與婉兒嘀咕了幾句。婉兒點點頭微笑着起身離去。大家開始焦慮,恐怕心思各異。但是有一個不謀而同的想法,就是一次解決6個人老婆,這也太匪夷所思。可是大家見總司令嚴肅的表情又不敢問。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等待如同折磨似乎時間凝固了。
大約一個小時後,6名姑娘一身戎裝,如同仙女下凡飄然而至。哥幾個慌亂的站起來,紛紛睜大眼睛頓時看傻了。以至於婉兒說了什麼、鄧子軒說了什麼壓根沒有記住······。最後鄧子軒說今天給你們相互配對,彼此熟悉一下,明天就成婚。這些話說完,大家彷彿才醒悟過來。
次rì早晨,舉行了簡單的婚禮。此舉不易宣揚。因此到場慶賀的幾乎都是參加軍事會議的主官,zhèng fǔ官員沒有通知他們。簡單的婚禮舉行完,姑娘們便族擁新娘進入鄧府內臨時籌備的6間婚房。鄧子軒說完賀詞便命令各位入洞房陪伴新娘,一切從簡,根本沒有準備酒席。
原因很簡單,明rì各位主官要上路不能耽擱,而各位新娘要伴隨夫君前往各自所在地安置,因此婚禮不僅從簡,而且要快速。大家在洞房內的表演不易陳述,想必餓狼似虎的醜態表露無遺。婚禮第二天,鄧子軒親自送各位主官上路,6爲新娘與姑娘們哭成一團,依依惜別,並給送行場面帶來一絲憂傷。
花開幾朵,單表一枝。通往廣西的官道上,一羣戰馬以勻速前行。jǐng衛員騎着戰馬前後護衛,冷一飛與哈立德並排,何猛與新婚妻子鄧秀華並排。望着娘子秀美、紅潤、略帶羞澀的容顏,何猛是大顯殷勤,一路上噓寒問暖,生怕老婆累着。前面的哈立德虎着臉一聲不吭,時不時的回頭瞄兩眼,流露出羨慕的表情。
“我說你是不是嫉妒了,不要吃着碗裡的望着鍋裡的。”冷一飛調侃。哈立德無奈的搖搖頭道:“司令!何止嫉妒我是鬱悶。總司令、夫人親自賜婚,這是何等的榮耀,遺憾的是我無法獲此殊榮。”“你小子夠矯情的,聽說姚喜兒也是一個大美人!”“那到不假,否則我能娶她?可是無法與之相比,我是運氣不好哇!”哈立德流露出無耐的表情。
從南寧出發後,何猛夫婦與冷一飛、哈立德分道揚鑣。一路前往昆明,一路前往貴陽。何猛xìng格外向,鄧秀華xìng格內向,二者相輔相成。一路上鄧秀華話語不多,大多時間都乖巧的聆聽何猛鼓譟。有時侯見夫君談話進入盲點,便插上一兩句爲夫君助興。妻子如此善解人意,何猛簡直是心花怒放,或許他的潛意識中喜歡的就是這樣的女人。
進入雲南境內,山勢變得陡峭海拔也變得越來越高。很多時候何猛與夫人不得不下馬步行,讓馬兒休息一下。早chūn二月,雲南似乎進入暮chūn時節。太陽高掛在天空,氣溫逐步升高,林間的鳥兒停止鼓譟。一處山間空地一棵位於路邊的榕樹下,鄧秀華坐在一塊青石上,手裡拿着一把小扇子扇乎,一頭繡法攏在腦後並用白手絹扎住。
她同樣穿一身軍服,軍紀扣打開露出白皙的脖子。也許是旅途的風霜,他的臉sè有些微微發紅,由此更增加了一絲嫵媚、迷人的神態。兩名jǐng衛員站在10米開外擔任jǐng戒,何猛解開衣釦一邊納涼一邊向遠處眺望。“夫君,坐下歇一會兒吧,你不感覺累嗎?”秀華輕聲慢語。何猛似乎接到無聲的命令,順勢坐下。
秀華眼睛有些迷離的望着夫君,心裡感覺是那般溫馨、愉悅。那天主母婉兒說要把他們許配給將軍們,她們以爲將軍們年齡一定很大,沒有想到一見面這般年輕。姑娘們心花怒放的同時,很快認同自己的夫君,併爲自己的終身大事如此圓滿欣喜。一路上秀華髮現何猛雖然是一名軍人,可是有儒雅的一面,這一點最令她欣慰。
看到夫人目不轉睛望着自己,何猛打破寂寞道:“娘子,說說你的過去吧!”秀華點點頭輕聲道:“我不知道自己是哪裡人。剛記事的時候,就在南京一座jì院裡,我是jì女生的私生女、母親是誰根本不知道。大概10歲那年被主母買走,從此便於衆姐妹生活在主母身旁。主母待我們就像母親一般。主母親自教我們女紅、識字,主公一有時間就也給我們上課,使我們明白了很多做人的道理。”
這種話題太沉重,何猛尋找其他話題,似乎發現新大陸道:“瞧你腰上挎着手槍,不是做樣子吧!”秀華抿嘴笑道:“夫君,不要看不起人,我可是經過shè擊訓練的。”何猛聞聽笑道:“娘子,既然你訓練過,我們不妨比試一下如何。”秀華躊躇了一下點點頭。
何猛左右尋覓了一番道:“左前方大約20米,有一課小樹擊中樹幹爲合格!你可以先把槍抽出來!”“不要小瞧人,按照規矩來。”秀華率先站起來,站在shè擊位置做好準備。何猛上前側視老婆,發現秀華雙目圓睜凝視前方,似乎判若兩人。暗暗稱奇道:“我喊一二就開始!”
何猛大聲嘶喊接着迅速拔出手槍推彈上膛,舉槍瞄準shè擊連擊三發一氣呵成。他感覺身邊槍響比他稍稍慢了一點。何猛收起槍秀華也打完了第三發,何猛是單手擊發,發現娘子是雙手擊發,而且shè擊動作十分規範。jǐng衛員興奮跑回來道:“副司令三發命中,夫人三發也命中。”
何猛心中狂喜道:“真是巾幗不讓鬚眉,娘子你太棒了!”說完親暱把秀華攬入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