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子,你回枝宜沒有啊?有點事兒找你。”朱華剛剛放下碗筷。正在和徐麗聊天。電話來了那邊傳來的是吳亮的聲音。
“恩,我昨晚上回來的。怎麼回事?出什麼事兒了麼?”
“沒什麼大問題。你過來一下就知道了。”吳亮顯然有點着急。
“哦,好的。你等着。”說着便掛了電話和徐麗說了一聲就出門了。臨走時候和徐麗說道:“車給你留這裡。小心點開。這車被改的不成樣子了。”說着便把車鑰匙扔給了徐麗。
出了門,朱華在樓下隨手着了一臺出租車。直接趕到了公司。剛走進樓下就看見吳亮慌慌張張的走了出來。
“走吧,去醫院吧。出事了。”說着便四處看了看。
“我車扔給徐麗了。打的吧。到底是怎麼了?”
“我也不是很清楚,據說是下面裝修師傅在裝新公司的門頭的時候什麼東西不小砸在了誰的頭上。我接到電話就給你打電話的。現在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
“那還等什麼?趕快。”說着朱華便招了一輛出租車直奔人民醫院。
“誰是病人家屬?”到了醫院手術室門口朱華看到幾個裝修師傅也在,這時候聽見醫生喊道。
“我,醫生我父親怎麼樣?”這時候一個二十七八歲左右的女人走了過來,平靜的回答着醫生的問話。
“是這樣,由於腦部受到重擊,內部出現淤血情況,如果不及時處理的話,可能會有意想不到的情況發生。”
“是不是要做手術?”那女人問道:“我父親已經接近60了。不會對他有什麼其他影響吧?”
“恩,最遲後天必須要進行手術。遲了就來不及了。”
“醫生,你好。我是這些工人的老闆,這位老先生在我的工地被砸到。我理應來看望。您看如果家屬同意做手術需要多少費用,都有我來承擔。”朱華對着醫生說道,繼而有轉過身跟那女人說道:“今天事情很抱歉。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有責任。希望老爺子沒事吧。”
“還是要謝謝你們。至少你們沒有見死不救嘛。”朱華感覺這女的說話很不中聽,說的雖然很輕柔可是停在耳朵裡就感覺彆扭不自在。
“我能進去看看老人麼?”朱華突然想起自己的先天真氣能夠療傷便開口問道。
“恩,可是可以。病人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但是不要打擾病人休息。”那醫生頗爲擔心的說道。
“恩。放心吧。我就看看。”朱華走進病房。那女人也跟着進去。老人鼻子裡還插着氧氣管。顯然還處在昏迷當中。朱華伸出左手剛要與這老人接觸。那女人就喊道:“你幹什麼?”
“我看看老人的身體怎麼樣,我也會點中醫,想給老爺子看看脈象。”朱華眼珠子一轉便編了個連自己都不怎麼相信的理由。那女人將信將疑的盯着朱華,朱華揹着女人看的也是相當不舒服。不過還是假裝將左手搭在老人的右手腕上和老中醫把脈沒什麼兩樣。實際上朱華只是詳細瞭解了整個身體的問題後,就將一股真氣分爲幾個不同小部分分別輸向這老人家身體上的幾個地方。朱華估計兩個月之後,這老人家身上將沒什麼病了。比年輕人不遑多讓。本來是給這老頭看腦傷的,結果發現老人腦內淤血並沒有醫生說的那般可怕,只是有點淤血罷了。這點淤血經過一兩個月的調理都能自然消失。他居然還要做手術。朱華不知道該說什麼。留了一股真氣在那,又將真氣有封印封住以防止真氣的流失。順帶着還把老人身上多處關節和肝臟也給治了一下。朱華看老人身上並沒有其他的病症。便停手對這個女人說道。
“我覺得老人沒有必要開刀,老人雖然身體上有些**病,但是還算是健康。淤血按脈象上來看確實有但是並不多。而且不是很集中。過個把月估計就會自動消失。老人關節多處有增生,風溼啊這些病狀。應該是長期的冷熱交替沒有注意。還有平時喝酒過多。肝臟受損比較嚴重。以後要管着你父親一點,這酒還是少喝點。回去找個老中醫給你開衣服祛風除溼的藥酒,泡酒喝,每天喝個一兩左右。記住不能多喝!過一過酒癮就行了。對身體也有好處。你記住了。當然這是我一面之言,如果你還是覺得要開刀。我不會阻止的。”
“你真的會中醫?”那女人問道,因爲朱華所說的都是老人平時的**病。她頗爲吃驚。
“會一點,但是對藥理不懂,所以開藥還得請別人。”朱華明白這女人的意思。“這樣我將你父親的病症寫下來,你隨便找個醫院的老中醫都能開藥。”說着朱華就從隨身攜帶的小包裡取出紙和筆。將整個病症寫下來。交給了這個女人。
“你好,我叫馮雲。不知兄弟貴姓。”這女人態度變了變問起了朱華的姓名。
“朱華。”朱華並不想和這女人說話,因爲每次說句話他總有一種想打人的衝動。“馮小姐是在公職部門上班吧?”
“恩,這你是怎麼知道的。我在稅務局上班。就在繳稅大廳裡。”馮雲笑着說道。
朱華暗自心裡誹謗道:“我就知道肯定是在衙門裡辦差的,不然誰說話和她這樣的。真是的。”表面上卻還是說道:“其實我們見過面,我前段時間經常往你那裡跑。我說怎麼這麼面熟呢。”
“哦。原來是這樣啊。”馮雲頗爲失望的說道。
“好了。我走了,有什麼事情跟他們說。”
朱華剛走出病房的門。就有個木工師傅過來跟他說道:“朱總,這老頭又不是我們故意弄傷的。而且我們在門口都立了告示了。走到了架子下面。剛好錘子掉下去就砸到他的頭。這個不是我們的責任吧。幹嘛還要賠醫療費。”
“鄧師傅啊,這還好人沒死。不然你就過失殺人了。那可就不是醫療費這麼簡單了。你明白麼?咱也不缺這幾個錢。既然攤到了我名下那就權當是花錢消災了。放心,不會找你的麻煩。不過你得在這裡照顧兩天。工地上的事情你交給你徒弟不就行了。或者叫你土地過來照顧病人兩天。畢竟是你把錘子失手扔下去了撒。”
“好,行。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放心吧,這老人家沒事。過兩三天就要出院的。估摸着明天就該醒了。回頭買點營養品送到他家裡去。拿公司去我給你報銷。”
“好的,知道了朱總。對了新公司估計可以提前完工。還有大概十幾天就結束了。您看。。”
“哎。。。我說鄧師傅,我啥時候拖過你的工錢?再說現在你也得去找吳總對不對。我現在都沒有管公司的事情了。行了就這樣,您先忙,工地結束了,找吳總給你結工資。他要是不給你結你再打電話給我。這樣總可以了吧。我說你啊真是的。”朱華說着有點小鬱悶便跟吳亮離開了醫院。吳亮和朱華出了醫院,第二天這老頭就醒了。所有的醫生護士快瘋了。因爲昨天還昏迷不醒的老爺子醒了,而且精神很飽滿。這樣聽到醫生說還要給他的腦袋開刀。頓時不樂意了,鬧着就要離開。“我老頭子自己的身體我還不清楚啊。雖然頭有點疼但是也沒到要開刀的地步吧?”
“父親,要不叫醫生給你檢查一下。”
“行,免得你不放心。”
一番檢查以後醫生頗爲吃驚“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昨天機器出現故障了?怎麼一天的時間居然好了這麼多。”
“什麼機器故障啊,叫我說啊這世界上還是人可靠一點。我一點事兒都沒有。你們還要老頭子去做大手術。”
醫生被這老頭的話噎的說不出話來。只好沉默。還真是這老頭的說話也是那麼尖刻,聽了令人作氣。不虧是父女倆。
“醫生,我父親可以出院麼?”
“恩,等會過來給老人家做幾個檢查沒什麼事情就可以出院。”
當馮雲扶着她父親出了醫院的時候。哪位醫生還是滿腹疑雲,簡直不可思議。無法理解。
“父親,這是昨天那個小兄弟給你把脈得出的你的毛病。說你不能喝酒了。您那毛病也該改改了。你要是不喝酒也不會晃晃悠悠走到人家工地上去。”
“閨女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爹我就這點嗜好怎麼能說改就改啊?倒是你啊我不放心啊,你媽走的早,你看你現在也快三十歲。還沒落下聽,我這心裡難受啊。”
“哎呀,爸。說這個幹什麼?”倆人說着便上課出租車離去了。
朱華昨天回家了就沒有出門。卻接到了李晨的電話。還真讓他頭疼。這沈公子的來路可是很大,雖然他並不懼怕。李晨說他回枝宜了。朱華也是頭疼,不知道該和這李晨如何相處了。因爲他知道他對李晨雖然有那點喜歡卻不是愛。至於兩人的關係不過是因爲兩人的荷爾蒙在作祟。只好跟她說這段時間很忙沒時間。不過電話那邊明顯有點失落。朱華掛了電話自己抽了自己一巴掌“還真是禽獸”不過轉眼有笑了。
第二天一大早朱華便打電話給徐麗,叫她上班順便帶自己一程。過了不到十分鐘徐麗便敲開了朱華的房門。
“你打電話我就在路上了。你新買的房子?”徐麗問道。
“是啊,剛買還沒過久。”
“喲,你這裝修還不錯啊,花了不少錢吧?”
“還好啦,哪比得上你啊。”
朱華還沒有說完就發現徐麗已經掛在自己身上了。兩片薄薄的嘴脣躍躍欲試,朱華一直奉行的“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花落空折枝。”的原則,自然也是不會拒絕。於是此處便可以省略三百個字。
“我明天搬來和你一起住。一個人住那麼大房子害怕。”
“隨你。”朱華笑着說道,“我正好也是一個人住,多個人熱鬧。”
“走吧,你不是要去公司的麼。”
“等等,有個東西送給你。”朱華說着跑到書房,從保險櫃裡取出一個錦盒,從裡面取出一對鐲子。放在手心背在身後,走到徐麗面前。“把手伸出來,眼睛閉上。”
“咯咯,幹嘛?”不過徐麗還是很聽話的把眼睛閉上了。朱華輕輕拉過徐麗的手將鐲子給她戴上。徐麗驚訝的說道:“小滑頭,你幹什麼啊?咦。。。這是翡翠鐲子啊?送我了?”
“嗯,小時候就說過要送你花衣服,一直都沒有實現,現在先送你個鐲子聊表一下心意。”
“哼。。。你還知道啊?好吧,今天算是我收點利息。對了你這翡翠鐲子是在哪買的?很好看的樣子。”
“這可買不到,這是武城範大師的親手雕的。額。。說了你可能不知道。不過我告訴你那是一個在珠寶行業很有名氣的一個人。就是這水頭差了一點。不過好歹這料子是我自己切出來的。”朱華頗爲驕傲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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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說真的,那翡翠真是石頭裡挖出來的?”
“是啊,可不是所有石頭都有翡翠。現在翡翠礦最豐富的是緬甸。不過很多賭石的人去了也是十賭九輸。所以現在這翡翠價格才這麼高。”
“那這個鐲子得值多少錢啊?”
“不值錢,大概就十幾萬的樣子。我具體也不清楚。”
“哦。走吧。”說着便挽着朱華的胳膊出門了。
一路上徐麗開車可是把朱華嚇得夠嗆。一大腳油門一大腳剎車的,嚇着了朱華,不過徐麗倒是很興奮。安全到了公司朱華才舒了一口氣。不過還沒來得急高興,又悲劇了,這貨居然泊車的時候把後面一輛豐田給掛了。朱華想到這幾天老是出事兒,還真是禍不單行啊。還好車主也不在這裡也沒有監控也沒人看見。兩人對視一眼然後一加油門就開走了。隔着幾百米找了個停車位停進去。然後兩人慢慢走到公司去。兩人走過那輛豐田看到前面保險槓都快掉了。不由感嘆,小日本的東西還真不經撞。他剛也看了看自己的車發現連漆都沒掉。還真是貨比貨就得仍。徐麗卻還沉浸在撞車後的懵懂當中。進了電梯才慢慢收回心神。身上的氣質也是一變。朱華知道這個女人開啓了上班模式了。不由得笑了笑摸了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