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在那裝可憐,你們黑狐僱傭軍可是在整個世界鼎鼎大名。誰能把你們組織怎麼着?不過最近兩年似乎沒聽見你們的消息了?難道你們老大洗手不幹了?”德子哥諷刺道。
“說真的我還真得謝謝你那兩刀,讓我在密林裡躺了三天才出去。你知道麼?爲了打你們整個黑狐都出動了。要不是金主拿住了老大的把柄,就是出再多的錢也沒人接這單生意。可惜了我們也被利用了,等我們走出密林的時候迎來的卻是一顆顆子彈。哼,也虧了你那一刀,讓我差點死在你手裡,卻也從你手裡撿了一條命。說來還他媽的荒謬。”
“這麼說你們整個組織全軍覆沒了?還真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活該!”
“額,德子哥你的刀,還給你。你們倆是怎麼回事我怎麼聽起來你們好像不是第一次幹仗了?”
“哈哈,你這兄弟不得了啊,我臉上的這道疤就是拜他所賜。他也是我僅有幾個佩服的人之一。”
“華子,你怎麼和這樣的人搞到一起了?小心惹禍上身。”德子這纔想起朱華還在旁邊。
“額,你們倆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還是搞不懂。”
“你知道我上次的重傷吧?那就是和他硬拼留下的內傷。不過他也沒討到好處,腦袋差點被我一道劈成兩半。哈哈!今天你還是輸在我手下。”
“你是說當時在緬甸的時候也有他?”
“是的,華子,你是說。。。?”
“恩,對。不過不能在你家裡吧?哈哈”說着朱華很**的笑了起來。
“你想知道什麼?我會告訴你的。我也想知道爲什麼。有句話怎麼說敵人的敵人就朋友,就算是永遠的朋友,我想我們現在應該可以合作一下。我想知道我想知道的,你想了解你想了解的。咱們誰也不虧這誰,嚴刑逼供你比我清楚我們這樣的人死都不怕,這破皮囊早就已經不是自己的了。我也不怕你審我。”
“好,你說吧?到底是誰設的那個局?到底是爲了什麼?”
“這個我也不知道,知道的只有我們老大一個人,可惜他已經死了。我唯一能知道的好像和某種重要的技術有關,其餘的我也不知道。聯繫我們的人都是通過電話和email聯繫的。從來沒有見過真人。如果可以我想回去一趟基地。應該能找出蛛絲馬跡。對了我想問你,你們到底是幹什麼?”
“我也不知道是做什麼,只是接到命令說要到緬甸西南的一個密林裡待命,說是有任務,只是我們還沒到指定位置就被你們攔下了。這就對了,我們接到的命令就是守住西南那片密林,不讓人接近,可惜那次卻接到要去攔截你們的命令,我們才趕到內比南邊的林子埋伏的。”
“也就是說西南邊那個林子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他們才如此緊張,用你們出來攔截德子你們就是爲了迷惑別人你們是在行軍路上遇上了非友軍,然後同歸於盡。只是沒想到的是兩邊都有人活着還碰到了一起。這就是天意。德子哥你說呢?”
“好,暫且我就信你一次。我們過幾天就要去緬甸,你和我們一起去吧,咱們去查查那片林子。到底藏着什麼玩意兒。還得請你們過來守着。記住別再我面前耍花樣,你雖然叫鬼面,信不信我就真的讓你變鬼。”德子陰森森的說道。
“山鷹,你是條漢子,不過我這一刀之仇我遲早會報。等我們了了這事情之後我們就不再是朋友了。”
“行了,你站好吧。我給你照相。後天跟我們一起出發。”說着德子只是揮了揮手手壓根都不理會疤臉漢子還是青紫的臉。照完相朱華把那個疤臉漢子安排在了一家小旅館,當然是易過容的。然後朱華有返回德子的家裡,卻看見德子還在院子裡發呆。便輕輕走了過去。
“你相信他說的?”朱華試探性的問道。
“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你信他麼?”
“我信,我覺得這個傢伙是條漢子,不像是框你的,不過古人都說了放人之心不可無。我們多留個心眼就行了。這次帶着他去緬甸不會有什麼麻煩吧?”
“哼。還真就怕沒麻煩,有麻煩才知道哪裡不對勁。你明白吧?”
“德子哥,你說的對。這次咱們還得好好琢磨琢磨,別到時候弄不好打草驚蛇了。我想着股勢力肯定非常強大,能在國內有內應,能請鬼面他們保護,來歷肯定不簡單。咱們還是小心點爲好。”
“恩,你說的在理,咱們現在還不是人家的對手,一切必須小心行事。不過現在沒辦法知道會發現什麼,到時候見招拆招吧。只是這次把你捲進來了。”
“沒事,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你是我兄弟。”朱華眼神中露着肯定之色。
“好,我們是兄弟。”德子肯定的說道,伸出了手掌,兩個人的手掌緊緊抓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