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祭壇上的巫師,楚雲的心情越來越糟糕。
“青陽,現在恢復的怎麼樣了?”
楚雲雙目如狼,到了現在,他的怒火已經按耐不住了。
從楚雲的話裡聽出了滔天的怒火之後,蕭青陽的狀態也是在一瞬間調整到最佳。
“沒問題,隨時可以動用最強大的力量,貌似那個巫師還真是有點門道,竟然把我身上的鏢毒全部都給清理了出去。”
就在楚雲還正在談論的時候,祭壇上,巫師的祭祀已經進行到了**。
那些躺在地面上不能動彈的土著們,在受到巫師的光輝洗禮之後,竟然紛紛從地上站了起來,滿臉的驚訝,隨後又轉變爲狂喜。
那些旁觀的土著們立即圍繞着那些被治療好的巫師載歌載舞,跳了起來。
“沒想到這個傢伙還挺厲害的嘛?就是不知道是什麼原理。”
看着巫師的神奇能力,蕭青陽頗爲不屑的說着,手中,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拿了一個土著人自己製造的標槍。
說是標槍,整體卻是一根木頭,楚雲倒是留意過這些標槍,最後得出的結論卻是又鐵樹打磨成的,堅硬程度絕對不會亞於現在的鐵器。
而鋒銳程度,從上面的沾染的斑斑血跡已經可以得到結論了。
說話間,頭頂的圓月已經逐漸恢復了原裝,月蝕現象也是逐漸消失,從而等到頭頂掛了一顆巨大的圓月的時候,楚雲猛地一握刀。
“該動手了!”
楚雲話音剛落,蕭青陽一擡腳,直接朝着祭壇的方向飛奔了過去,楚雲也是握着弒天刀從反方向偷襲。
手中的弒天刀,血紅色的霧氣蓬勃而出,將楚雲整個人都給罩了進去。
“什麼人!”
當蕭青陽衝出黑暗,直接朝着祭壇方向衝去的時候,巫師第一個發現了蕭青陽的蹤跡。
隨着一聲大喊,周圍的土著們紛紛轉頭朝着蕭青陽看了過去。
而蕭青陽壓根就不理睬他們,手中標槍直接被投擲出去,貫穿了其中一個土著之後,蕭青陽已經來到了那個被槍殺的土著身邊。
一擡手,標槍再度出現在手中。到了這個時候,就算不用蕭青陽說,那些土著們也知道他想要做什麼了。
看着慘死在身邊的同伴,那些土著臉上原有的喜悅立即轉變成了憤怒。
毒鏢,弓箭,標槍,只要是他們能夠找到的武器,現在全部都被拿了出來,爲的就是對付蕭青陽。
將大波的土著們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之後,楚雲也已經從反方向摸上祭壇,手中的弒天刀直接就朝着土著巫師的腦袋砍了過去。
楚雲堅信,這一刀下去,就算不能把巫師的腦袋給削下來,也絕對可以把這個巫師給幹掉。
一刀揮中,感覺到熟悉的觸感之後,楚雲。也不看屍體,直接就把祭壇上的木水青衣給抱了下來。
目的已經達成,楚雲飛身下了祭壇,一腳就把祭壇旁邊的火盆給踹翻。
火盆的翻滾,周圍頓時暗了下來,受到這樣突發狀況的干擾,那些土著們又立即轉回頭去看祭壇。
當他們發現被作爲祭祀品的。那個女人消失不見,而巫師也躺在了地上的時候,所有人都朝天怒吼了一聲。
緊接着又是大波的暴走,那些土著們有很大一部分都轉回了頭,想要到祭壇的旁邊去尋找兇手。
大波的土著被引走,蕭青陽也有了逃脫的機會,就在楚雲正準備離開祭壇的時候。
祭壇上的巫師忽然站了起來,朝着楚雲和蕭青陽指着,嘴裡也是吼叫着土著的本地方言。
一瞬間,那些原本還沒頭沒腦的土著們像是得到了指令一般,大波的土著頓時分爲兩部分。
其中一部分追着楚雲,另外一部分則是追向了蕭青陽。
如果換在平日裡,蕭青陽纔不會害怕這些土著們,根本就是三五招的事情。
可是現在這裡是叢林,南非的熱帶雨林,在這裡,土著們纔是真正的原居民,這裡就是土著們的天堂。
可以說,每一個土著都是最頂級的獵手,只要是進入了叢林中,就是叢林裡的獵豹和雄獅。
而且在楚雲還沒有跑了多遠,根本就沒有跑出大部落的範圍的時候,那個巫師的聲音就從遠處傳了過來。
“你不要再跑了,那個女孩子已經活不長時間了,受到詛咒,你還帶她來這裡,豈不是想讓她早點送命?識相的,趕快把她送回來。”
巫師一句話就把楚雲一直所擔心的問題給點破,聽着這樣的話,楚雲不得已的停在了原地。
隨後那些土著們紛紛吆喝着圍了上來,手中的武器朝着楚雲身體的各個部位。
“可惡的傢伙!”
罵了一句,楚雲轉身就和那些土著們再度回到了祭壇周圍。
另一邊,蕭青陽也被五花大綁的困了過來,脖子上,大腿上,幾乎是插滿了毒鏢
在這樣的叢林裡,毒鏢幾乎堪比***,不止是攻擊力夠強而且又是遠程攻擊,在這些整日裡都在叢林逛遊的土著們來說,簡直是百發百中。
很不幸的,蕭青陽就中招了,看了蕭青陽一眼,楚雲又把視線轉向了祭壇上的巫師。
他剛纔慢慢感覺到巫師被他一刀抹了脖子,現在又活生生的站在他的面前又是在搞哪樣!?
“我知道你很疑惑,外來者,但是在我解釋這些之前,請容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崔斯丁,是這個土著部落的巫師,同時也是巫師協會的成員。”
從巫師嘴裡,楚雲又聽到了一個奇怪的名詞,巫師協會?
在南非混跡了那麼久,楚雲從來沒有聽說過還有巫師協會這樣的事情,這個到底是什麼時候成立的?
但是對方既然已經自報家門,楚雲也很是禮貌的把自己的來歷也告訴了崔斯丁。
“傭兵,楚雲,這兩個是我的朋友,蕭青陽和木水青衣,你也看到了,我的朋友至今還在昏迷中,所以我這次來是爲了救我的朋友的。”
楚雲舉了舉自己懷裡的木水青衣,那邊的蕭青陽也是把身邊的土著全部都給甩開。
“你的朋友應該是中了詛咒,這個我可以看得出來,我從她的身上嗅到了詛咒的氣息。”
巫師崔斯丁異常猥瑣的在木水青衣的身上聞過來聞過去,最後一臉陶醉的樣子。
“就是這個味道,無比強大的詛咒之力,太讓人陶醉了。”
看着崔斯丁的表情,楚雲有些很是不解,這個傢伙,實在是太神秘了,不僅沒有遇到,而且從來沒有聽說過。
但是從剛纔的事情看來,這個傢伙也是非常強大的,不僅能夠把那些生病的人全部恢復,而且還能夠起死回生。
“既然你知道這個是詛咒,那麼你知道他的解除方法麼?”
楚雲很是期待的盯着崔斯丁,試圖能夠從他的臉上得到一些什麼重要的信息。
但是崔斯丁的表情實在是太複雜了,複雜到楚雲根本猜不透他在想什麼,想要做什麼。
不過,楚雲手中的弒天刀卻是被他拿了起來,如果這個傢伙那裡做的不對,他完全可以一刀將他的腦袋給斬下來,順便看看這個傢伙到底是怎麼起死回生的。
“不要白費力氣了,你是殺不死我的,最起碼今天你是殺不死我的,你要記住一點,一定不要再一個巫師最強大的時候打他的注意,那麼你肯定會後悔的。”
“所以說,今天就是你最厲害的時候了?”
從崔斯丁的話裡,楚雲不難聽出他的自豪,不過說來也對,一個被人抹了脖子的傢伙,竟然還能夠起死復生,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對,剛纔你也看到了吧?是不是很像起死回生?但是其實不是,就在你把刀駕到我的脖子上的時候,我身體裡的恢復能力就已經開始運轉了,當你殺我的時候,我的傷口已經在癒合了,可以理解麼?這就是我們巫師最強大的地方。”
崔斯丁再說這些的時候還在脖子上比畫着,眼神裡滿滿的都是自豪。
楚雲則是有些不爽,手心裡的弒天刀已經越發的握的緊了起來。
而崔斯丁似乎沒有看到楚雲不爽的表情一樣,還在激動的手舞足蹈的比畫着,似乎能夠遇到楚雲這樣的現代人讓他很是興奮一樣。
“你說,我的朋友還有救沒有了?”
楚雲像是詢問,又像是朋友之間的閒聊一樣,而說起這個,崔斯丁頓時皺起了眉頭,這樣的表情也是讓楚雲心裡一緊。
“這個我還真的不知道,畢竟之前從來都沒有遇到過,到底是什麼仇什麼怨纔會讓一個巫師對着樣的一個人下這樣的詛咒啊?”
崔斯丁低頭思考着,聽到這樣的話,楚雲手中的弒天刀也算是放了下來。
殺子,滅家之仇,的確可以讓岡本一雄下這樣的詛咒了,不過殺岡本康華的是楚雲,滅了四田組岡本家族的也是楚雲,可最後的詛咒卻是落到了木水青衣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