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妖,妖王?”託比由紀慧眼凝神,想要看清楚出現之人究竟是不是之前把自己打傷的妖王“不可能,不可能是他。”
“這是何情況啊?”魔王看去,後面有序的走出了一個個戴着面具的白服奴隸,讓自己莫不着頭腦“神王,你怎的還玩神秘。”
“呵呵”神王尷尬的笑了笑,看向託比由紀,問道:“這是你搞的把戲?”
託比由紀在神王耳邊小聲的說道:“並非是我所做,父王,我也被弄糊塗了。”
神王擺了擺手,一臉嫌棄“不知道便算了,我倒要看看這是誰搞出來的把戲。”
“是凱撒”肖恩碧婭激動的看向冥皇,這面具肖恩碧婭可認得。
“在哪?”託比凱莉絲看去,只見到冥皇身邊的凱莉“啊,那是凱莉,怎會在那裡面”跟着看向了託比由紀,氣憤道:“可惡的哥哥,一定是他所爲。”
康吉娜靜靜站在一邊,神色憂傷,小聲的自言道:“凱撒,真的是你嗎?你爲何不逃呢!”
“若是妖王,爲何會出現在此?”雷本納的心裡也如激起千層浪,想要弄個明白。
“王出來了”看臺中的博格幾人見冥皇出來,也時刻準備着下一步行動。
鬥獸場中的左右兩邊,漸漸站滿了各自陣營的奴隸。
看臺上奇當納和艾華丁的身影也靜靜在此。
奇當納好奇的問道:“那不是你最愛的奴隸嬌娘媚嗎?你怎麼把她也給交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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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華丁憎惡的看向了王室看臺,說道:“你以爲我願意,魔族來徵用奴隸,我不給能行嗎?”
“咚···咚···”
鐘聲再次敲響。
“本場規則,哪一方的奴隸先殺了對方的奴隸便贏了比賽,廝殺開始~~~”
“啊~~~”
鬥獸場響起了亢奮的嘶吼,雙拳難敵四手,混戰可不比單打,一不小心便會被人給偷襲,嘶吼着也是爲自己壯膽。
雙方奴隸開始衝向了對方,唯有冥皇的妖勢力如鬆不動,似來觀戰的。
嬌娘媚爲了保護自己的妹妹,先退到了後方。
“這是何意?”見冥皇衆人未動,神王怒視看向託比由紀。
託比由紀心裡也是五味雜陳,有口也說不清“我也不知啊父王。”
魔王心裡可高興着“神王,你兒出去可找了些什麼奴隸,躲在後面怕死呢,一羣蠢蛋,一會前面的人死完了,他們還能活嗎?”
慘烈的廝殺過了許久,衝上去的白服奴隸都倒在了地上沒了生息,而黑服奴隸也死了十幾人。
“冥皇”對面的鬆貝麟走了出來,說道:“沒想到你真的不團結這些奴隸,死了近一半,你還有什麼迴旋的餘地,你不可能活着走出這。”
“你究竟是誰?”王室看臺上,託比由紀高亢的呼聲吸引了大家的注意。
冥皇看去,面具之下邪邪的一笑,高聲道:“我不就是你認識的凱撒嗎”剛說完,冥皇的身影就消失在原地。
空中濺起鮮血,鬆貝麟被打爛臉的身體直飛了出去,狠狠撞到了鬥獸場的牆壁之上。
“呼···”鬥獸場中一聲驚呼,不,這聲驚呼是全鬥場人所同時發出的聲音。
看着此舉,託比由紀心裡有什麼想要發泄出來,是冥皇沒錯,可是他的速度爲何如此快,被黑金所壓制住鬥氣,速度卻比先前還快很多,難道,託比由紀想到了在看護所冥皇說的話,這纔是他真正的實力。
冥皇擺頭看向了前面的其他奴隸“輪到你們了”話剛說完,身體又再次消失。
擊打與痛呼聲同時響起,沒一會冥皇的身影就來到了嬌娘媚身前,此時的黑服奴隸,只有嬌娘媚和嬌蓉還活着。
嬌蓉顫抖着身體死死抱住了嬌娘媚大腿。
冥皇看向嬌娘媚的眼珠,說道:“最後一次機會,死在這?還是效忠我?”
嬌娘媚已經被冥皇展現的力量給折服,雙腳無力的坐了下去,手臂環抱嬌蓉,對冥皇說道:“你真能讓我們活下去?”
冥皇看了看王室高臺,說道:“在這留下去,必死,跟着我,至少你們還有機會。”
“嗯”嬌娘媚似乎對冥皇又怕又感激,溼潤着眼眶說道:“只要能讓我和妹妹活下去,怎麼樣都行。”
“快殺了她們兩”王室高臺上傳來了神王着急的聲音。
魔王即成爲敗局,心裡也着急的很,可轉念一想,只要自己的陣營還有奴隸活着,就不能算是自己輸了,立馬招了招手,說道:“神王莫急,靜心觀之,若是這樣也不爲是好,我們算是打個平手。”
“你可樂的”神王不甘道:“你說我們當初怎會定這樣的規矩,按我說,現在的局面就應該算你輸。”
“神王,你可不要強詞奪理啊”魔王可不願自己對着神王稱呼五年的王上。
“凱撒,你還不動手”託比由紀高聲道。
冥皇看去,說道:“她兩已爲我部下,我又怎會動手,殿下可有什麼新的玩法?”
“我讓你動手”託比由紀恨不得現在就親自下去把冥皇給殺了。
“這奴隸究竟怎麼回事?”神王也怒目望去。
可魔王卻想到了爲自己擺脫輸了的事實,趕緊對管事吩咐道:“這奴隸不是要新玩法嗎?既是鬥獸場,自然用魔物去廝殺,去把魔物弄出來。”
“魔王,你這又是何意?想爲自己輸了開脫”神王看出了魔王的心思,轉而把氣對向了魔王。
“我何來的輸?”魔王解釋道:“按我們的規矩,我的奴隸還沒死絕呢,奴隸間不廝殺,就算平手。”
“不可能”神王擡高了嗓音。
“你們別吵了”靈風崖在一旁說道:“這奴隸有意思,就聽魔王的,把魔物放出去,看看他想怎麼玩,這賭約嘛,就當給我個面子,算打平了,神王···可行?”
神王把拳頭捏緊了一會又鬆開,似乎接受了這個結果,畢竟自己和魔王不能真的鬧翻,先前也是面子問題,如今靈風崖說話,就當各自有個臺階下。
“王子的面子,我自當是給”神王又瞅了一眼魔王,說道:“這場賭約就當做是打平了。”
“對嘛”靈風崖一拍手“這樣多好,快放魔物吧!我還想看看這奴隸能玩出什麼花樣。”
這時,對面的黑金鐵門被打開,一隻骨劍出現在了衆人的眼中。
“魔物”冥皇念道:“也算是重頭戲了”冥皇一擺頭,繼而說道:“你們兩快過去那邊。”
嬌娘媚站起身來,帶着嬌蓉趕忙走向了衆妖。
“交給我了”冥皇緩緩向骨劍走了過去。
骨劍低吼着,眼珠看向走來的冥皇,似乎看不透眼前的冥皇,不自覺間已經把自己的骨刺給抽了出來。
“吼~~~”骨劍集氣,十字斬在身前形成,直接打向冥皇。
看着打來的十字斬,冥皇伸出食指在空中晃了晃“我已不是當年的我了”手掌向前張開,便接住了十字斬。
十字斬炸開的力量並未對冥皇起到任何的傷害,淡淡的硝煙散去。
鬥獸場中一片安靜,除了衆妖,沒有人相信冥皇能平手接住了骨劍的十字斬。
“想不想知道我是誰?”冥皇對骨劍說道:“我可是你的天敵啊!”
骨劍身體一顫,雙腳顫抖着往後退去,妖氣的威壓,讓骨劍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險,身體不自覺間已經退到了牆面。
所有人都感到莫名的奇怪,這種現象可還是第一次見到,魔物竟然會害怕一個人,以往的經歷告訴着世人,魔物就算實力不敵,也只會戰死,而不會感到害怕。
冥皇前進,骨劍便隨着牆壁連連躲閃。
“他究竟做了什麼?”靈風崖好奇心更甚,就連在座的其他人也想弄個明白。
“玩夠了”冥皇一句話,身體消失在原地,手臂瞬間貫穿了骨劍的胸膛。
“呼···”看臺上又是齊聲驚呼。
死去的骨劍倒在了血泊中,可一顆熱乎乎的心臟已經被冥皇拿在了手中。
“他要幹嘛?”奇當納自問道。
“MD”艾華丁罵道:“怎的讓我想起了我以前那個奴隸,難道他也想吃了魔物的心臟不成。”
冥皇擡着魔物的心臟,緩緩走到了鬥獸場的中央,把心臟高舉過頭,並高聲對看臺之上說道:“世人都認爲魔物的心臟是這疾魎大陸上最沒用的東西,可如今,我便要告訴你們,這魔物的心臟,纔是寶貝中的寶貝,都把鐐銬給解了”說着看向了自己的部下。
衆妖拿出了黑金鐐銬的鑰匙,把鐐銬給解了,又爲凱莉和嬌娘媚姐妹兩給解了鎖。
託比由紀已經壓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爆出鬥氣便幾個躍身跳到了冥皇的身邊“凱撒,你以爲你能逃得掉嗎?”
“不知道啊”冥皇的言語有些挑釁“我今天就大鬧這萬寒城”說完,便把面具給摘下,並把骨劍的心臟給吞到了肚裡。
“呼···”看臺的看客已經連續多次見到自己不可信的東西。
靈風崖的臉色早已變化“沙瓦嘛卡”身體躍下了看臺。
所有人的頭腦早已無從思索,此人是誰?古怪的現象和舉動,如今靈風崖的震怒,更讓衆人不知道接下來會演變成何種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