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二更,這一章少一點。
我本人明天和小吉一起離家出走,到外頭求學!
關於文章題目的問題我已經在作品說明裡,說明了一下,有意見可以去書評,我已經開好,大家留言!
————————————————————————————————————————————————————
趙腰萼可能是下午和附近的幾位官太太打麻將贏了不少,看上去滿面喜氣。
“嘿嘿~”小吉不由噓了一口氣,看來今天是沒事了。
接下來,就是派譚章去找那個小二,等了一天,也沒什麼消息。沒辦法只有不等。一天除了看書,就是想用什麼藉口,混出去,找不癲寺。
“等過了時間,又不知道師父他老人家會多出什麼話了……”正午的太陽很耀眼,看的小吉眼皮直打架,“哎呀~真困。回房睡一會兒,那個譚章怎麼還不會來?找不到那個膽小的小二,不會再找個人問問啊!”
小吉正準備躺下,門外譚章來敲門了,“少爺,我是譚章,午休了嗎?”
“還沒有,進來吧。你在外屋等會兒,我穿件衣服。”
小吉心中不禁罵道:“該死,怎麼這時候來?”
但是畢竟是譚章主動來找自己,看來他是找到小二了。
相對於找到小兒,睡覺自然可以忽略不計啦。
怎麼出門的辦法已經想好了,正是在等譚章一打聽好消息來,就立馬出發的。還好盼星星盼月亮終於把譚章等來了。要知道,譚章老實人一個,沒完成任務根本不敢仍舊跟沒事人一樣會厚着臉跟你搭訕。所以從昨天開始譚章見了小吉就跟老鼠見了貓一樣,總是躲着小吉。對此,小吉也只有望着他離開的背影笑着搖搖頭。
“怎麼樣,查到了?”小吉套了件衣服,來到外屋。
流馨苑中的書房已經造好了。小吉卻因爲這幾天不是在元帥府或是在書房還有就是出門混世,所以根本沒有時間回自己房裡來。丫鬟的事趙腰萼仍在因此纔沒有,可是屋裡的一切早已面目全非。清清養的花死的死,殘的殘,真是……哎!
譚章十分挺拔地站在門邊,看見小吉出來了,忙上前拉出椅子讓小吉坐。
“怎麼,把那個小二逮住了?”
“抓住了。”
“人呢?”
“被……被時禮,時信搶走了……”
“什麼?被搶走了!你不會去再搶回來啊?”什麼事都要靠小吉出面解決,要他們這些下人幹什麼用?
“不是的,少爺。我根本打不過時禮、時信。而且他們兩人說,明天要在尚書府門口等您,陪您一起上堪憂山,不會要小二命的。我就是不知道怎麼辦纔來問您的,您……怎麼看?”
“他們兩搞什麼名堂?一定是你,找人的時候一定是太過招搖了。是不是?”小吉實在是猜不出,“這兩個公子哥是不是吃錯藥了,不好好的在家準備和公孫續上山修真,跑來管他的閒事,管了一次不算,還來搞第二次。不就是一本秘籍嘛,你們師傅又不是不教你們。你們不知道什麼是急功近利啊!”
看着幾近瘋態的小吉,看着從未有過的情況,譚章當小吉是壓抑很久了,不過是發泄出來。哪裡知道,小吉邊喊也邊在思考,到底問題出在何處?
譚章是**湖,打聽事情不可能不注意避閒。那隻能是時禮時信一直是在監視譚章的一舉一動。可這於是爲什麼?只是爲了看也看不懂的小說秘籍,這根本說不過去。
那是究竟是什麼呢?
尚書府大廳
尚書今天在書房呆了一天,十分滿意。
趙腰萼卻彷彿有人欠她錢似的,一張苦瓜臉拉的老老長。
小吉注意這一點後,知道要小心了。可是事情是迫在眉急的,明天必須是要出發的,不說要出去肯定是不行的。
“孃親……我要去學武。”小吉終於鼓起勇氣說出了一直藏在心中卻無法說出口的話。
“噗~”小吉的話讓一邊正在喝湯的譚順嗆了一口,不停地打嗝。
時通令,趙腰萼二人也如同看見怪人一樣盯着小吉猛看,彷彿要從他的身上看出哪怕一丁點不和諧的地方。
“爹,娘。我想去城西五里的不癲寺學武。”再次鼓起勇氣。
“老爺是刑部尚書,是個文人,最看不慣的就是那些舞刀弄槍的遊俠了。夫人每天只望着你看書、背書,爲的也不就是希望少爺你能繼承你爹嘛~少爺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呢?”譚順看出老爺夫人眼中的點點寒光,不得不站出來打這不合適的圓場。
“我就是這麼想的,我想把我的想法跟爹孃彙報一下,希望能徵得你們的意見。”小吉還在做無謂的掙扎,可能只有在學武上他纔會如此的愚笨,忘記自己察言觀色的本領。
“既然是徵求我的意見,那麼我的意見就是,流馨苑背完《史記》。在此之前,不得踏出房門半步。逃跑杖刑伺候,同黨,杖刑加倍逐出尚書府。”尚書衣袖一甩,“好好想想自己是誰的兒子?!”
言下之意十分明確,尚書是在怪,他哥哥時通命,他以爲在那幾天裡,是由於時通命給他灌了迷湯,在導致,小吉會對武學癡迷到連書也不讀的。
“爹,我只是去城外的堪永山,幾天就回來。不用這樣吧?”小吉不答應了。可他只能看見尚書飄然而去的背影。
“吉兒,你怎麼知道城外有一座堪永山的?”
“孩兒,在書房看書時,偶然發現的我大平朝的史記,聽說就是因爲堪永山的地形十分險要,於是,此處成爲兵家的必爭之地。紀元5年,15年,43年……直至我朝建立和平大一統的社會,在堪永山發生了大小百餘次的戰鬥。上天爲平息戰爭,派來了得道高僧靈境前來駐守,希望能助明君守住河山,平定戰亂,給天下百姓安居樂業的生活。傳到現任主持空淨已經12代了,它不僅是我朝歷史的忠實寫照,更是世上民衆安居樂業時間的具體體現。這200多年來,不癲寺的許願籤幾乎可以解答世間的一切問題,可是最近……”
“很好,你的記憶力不錯。可是你爹的書房裡沒有一本書,如此完整的記錄了這些內容。零散的躲在史學類的書裡。你很有時間,把他們全找出來了,還背得一字不差。看來我的擔心是多餘的。”趙腰萼不愧是尚書夫人,尚書的書有些什麼他都知道。她沒有給小吉說下去的機會,顯然已經很是清楚。
“娘~”小吉一把抓住趙腰萼的手腕,搖着撒嬌,“就讓我去看看吧~”
“呵呵,你剛纔不是有東西忘說了嗎?我來說,多年前,山裡來了個怪物。把進香的人全吃了。於是不癲寺是否還在山上,大家根本就不知道。”趙腰萼任小吉狂搖手臂,接着道,“你一個小孩子,就是怪物最喜歡吃的類型。”
“誰看見怪物了?”根本沒人見過,自己編點東西來嚇自己,正是無聊,“我就是要看看,那個怪物是不是敢把我也吃了!”
趙腰萼自覺不可思議,想不到兒子兒子書看多了,歪理也多了,一邊生氣地打掉小吉雙手,一邊道:“廢話。看見怪物的人早就被吃了,還等到你回來告訴別人。”
生氣之餘同時也覺得驚奇,畢竟剛纔雖然是個人都知道她是在故意騙小吉,可是小吉他才五歲。怎麼可能不害怕鬼怪之說?五歲的幼兒有幾個能夠擁有這樣的心智?
尚書府流馨苑
小吉這時根本沒有看書,也沒在想應該怎麼逃出尚書府。一個人躺在牀上發呆的他,正在想:“爲什麼,孃的脈象根本不像一個有內功的人?”
————————————————————————————————————————————————————
幾天也不到是誰,告訴我,我上傳的太快了。
我說沒辦法啊,娛樂羣衆嘛~
他說,又沒人給你票,砸你花,還積極個屁啊!
我道,話不能這麼說,我作爲新人一定是有自己做的不好的地方,大家纔不給我推薦的。不能怪大家的。
他又罵我,說,血紅火力全開,一天一萬更。那也是叫叫而已,你倒好真的以爲自己是血紅啊,書纔沒幾天,就5W了。
我說,人家好的地方我要學習嘛~難道學人家一天一更?
他說,人家一天一更保質保量,你一天更那麼多,還沒有人家的花多,搞什麼?
我說,難道又太監,我現在還沒去學校,沒什麼事情就太監,也太那個什麼了吧?
他說,我是不想看見浪費時間。
我笑笑道:精彩還在後面呢,我相信自己是慢熱型。況且自己是新人,總有這麼一個階段的!
我不再與他聊,專心碼字去了。
明天就要離開家了,真是捨不得啊!
小吉明天也要離開家了!
【次次輕叩,溫暖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