豎格的菱形第一個格上是大寫的w,i,小寫w,y,第二個格上菱形的幾面分別是i,t,r,第三個上面是w,f,m,s``````
“你看這又怎麼回事?還區分上大寫小寫了?”
卡斯拉指指豎格的菱形面,有的菱形是三面,有的則是四面,還有更多的,五面六面。..
“這不難解釋的。”秦柯把歌詞橫在卡斯拉麪前,“你自己看,橫格譯碼的這段副歌歌詞在裡面分別隔開擴出了三段詞!副歌三段,這也是三段,如果沒猜錯的話,第一層的解碼就是從‘g’到‘gsilovesowell’的首字母!”
“what?都不用計算的麼?”
“不用。這裡when取大寫w,was取的小寫w,這麼一看,菱形格的面上就是一次句歌詞的單詞首字母,w,i,w,y。”
“那第二排格面爲什麼就只有i,w,t,r變成三棱柱形了?”
“因爲‘i’theradio’這一句的首字母明顯是重複出現的,而且沒有大小寫之分。”
秦柯靜置了一會兒,伸手去撥橫排的菱形格——‘sha1la1la1la’。
“呼——”她把手放到轉扣的地方,轉頭看向卡斯拉,“那我按了?”
卡斯拉艱難地嚥了口口水,整個人泄了氣般一屁股坐在地上,“我們能再等一下麼?”他撓着頭,額角已經能看到汗液的反光。
“怎麼了?哪裡不妥麼?”
“哪裡都不妥。我就是覺得不應該。”卡斯拉拍拍腦門,眉心越皺越緊,“咱們這麼解。能對麼?這鎖錯一層可就都錯了!”
“是,一層錯就都錯了。”秦柯點點鎖片。“你怕死了?”
“當然不是!我不怕,我早就不怕這個了。”
秦柯也學着他的樣子皺起眉來,“那是爲什麼?”
“嗯?”
“你倒是說句話。”
“我``````其實我不是這個意思。”卡斯拉猶猶豫豫地開了口,“秦柯,我雖然不怕死,可我對這個譯碼真的沒什麼把握,我不是怕死,是怕我們因爲一時的不謹慎才死。那不是很冤麼?”
秦柯看了卡斯拉一會兒,不禁長嘆出一口氣,“沒辦法,我們只能試試了!就算沒把握也不能再耽誤下去,時間不多了。”
“可是——”
“卡斯拉,說真的,我們如果再打不開,別說想以此威脅凱瑟約仁了,被現還很有可能被殺!”
秦柯緊了緊拳頭,試圖進一步說服他。“——對了,我還記得當初我被關在你家的時候,常常聽你父親用大音響放這首歌。有時候一聽就是一整天!可見這首歌對他有特殊的意義``````卡斯拉,這個箱子本就是你父親的,我想他既然能爲了這箱子裡的東西無所不用其極,那麼依他的手段,應該也不會設定什麼常規的密碼,你看這鎖就知道了,這是我至今爲止見過最複雜的密碼鎖!”
“噝——你看這是什麼?”
卡斯拉將身體伏下來,看着橫排後面的轉扣。
“e,?”
只見橫排這三層轉扣上分別刻着三個大寫的e。
“這就更說明問題了!”秦柯興奮地拍着卡斯拉的肩膀,“你看啊!”
“也就是說這三個大寫的e是副歌密碼的開頭首字母!”
‘嘭——’
門突然被人用腳踹開。秦柯本能地把箱子護在身後!卡斯拉也扶着半麻的一條腿準備站到秦柯面前。
“誰?!”
“是我!別叫!”
來人居然是柒可鬆!只見他手裡拿着把槍,槍口還冒着煙兒。那把鎖``````原來是他用槍打破的!也就是說,柒可鬆手裡沒有鑰匙,也就是說——他是揹着凱瑟約仁過來的!
“你怎麼回來了?!”
秦柯首先察覺到這一點,把箱子往身後推了推。
柒可鬆守在門口,不忘朝外面望望,“別多說了,你們不是已經知道解鎖的方式,那就拿着箱子走!”
“你讓我們走去哪?”
秦柯問了和柒可可一樣的問題,而柒可鬆給出的回答和她也是同樣的。
“強尼家。”
他語氣定定的,眼神也定定的。
“我剛剛切斷了凱瑟約仁的監控屏和耳機線,你們趁着他現在看不到也聽不到,拿好箱子趕快走!”
卡斯拉狐疑道,“哪兒來的監控屏和耳麥?是監視我們的?”
“嗯。”柒可鬆指指牆角一處的紅點兒,“看到了麼,針孔攝像。”
“針孔攝像?”卡斯拉伸長脖子,一邊伸頭看一邊不忘護住箱子。果然,牆角有個不易察覺的小紅點兒像眼睛一眼一眨一眨的閃爍,“*!誰幹的!”
“還能有誰。”
秦柯瞥了卡斯拉一眼,卡斯拉向後拖住箱子,冷哼起來,“凱瑟約仁麼?呵,你就沒想過還可能是柒可鬆麼!”
“我——啊!卡斯拉你做什麼!”
電光石火之間卡斯拉一把擼過秦柯的肩,肘部環成一個圈兒扣住秦柯的脖子,死死地勒着她,秦柯被卡的喘不上起來直咳嗽,他右手飛快地撿起秦柯放到地上的槍支,打開保險抵住她的太陽穴!
“卡斯拉!”
“別過來!你別過來!”柒可鬆一步步地逼近,卡斯拉一步步地向後退着。“柒可鬆,你再過來我就一槍崩了她!”
柒可鬆當真不再上前。
“你放開她!有話好好說!”
卡斯拉擡擡下巴,柒可鬆一愣。自覺地把槍放到地上。
“可鬆別放下槍!咳咳——”
秦柯使勁兒地蹬着地,她要被卡斯拉半吊起來了!
“哈哈哈!柒可鬆。沒想到吧?你有今天!你也有今天!”
誰都沒想到,一會兒的功夫卡斯拉居然性大變。
柒可鬆難得的驚慌,他舉着雙手,小心翼翼地靠近,“卡斯拉,你有氣衝着我來!別傷害她!”
“你自殺我就不傷害她!”
“什麼?”
“我說你自殺!只要你自殺,我就不傷害她!我立刻放了她!不然``````”
卡斯拉說着就着秦柯的側臉狠狠地吻了幾下!
“你特麼放開她!”
“除非你自殺!”
“柒可鬆,你自殺我就放了她!”
卡斯拉笑得一副陰險狡詐的小人嘴臉。
“我都已經知道了。當年布萊恩就是被你殺的!還有局長,他們的死都是你的傑作!柒可鬆你千萬別想着狡辯,凱瑟約仁都告訴我了!我真是瞎了眼相信你,居然還以爲你是什麼好人!呵,好人?*!”
柒可鬆背脊一僵,卡斯拉這番話一出,就連秦柯都停止了掙扎。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柒可鬆必須要確定卡斯拉是什麼時候知道的,這樣才能進一步確定他是否早有預謀,早就準備了什麼?
“就在凱瑟約仁把我綁來那天,他告訴的我。”
“那你們——”
“我們沒有勾結。我只是單純的想要讓你死,所以你大可放心!反正現在箱子我們也知道怎樣打開了,打開就能找到針劑給秦柯打下去!你死了。保她活着!要是你不死``````”
卡斯拉緊了緊扣住秦柯脖子的手,將槍指向箱子!
“反正這箱子有石灰層!認爲破壞就會自動引爆!大不了誰都別活,要傳染就都傳染!”
“你瘋了麼!”
“我就是瘋了!”
卡斯拉又勒的緊了些,秦柯的臉色已經由紅轉紫,聽她呼吸的聲音開始出現憋得喘不上氣的氣喘聲,她快不行了!
“卡斯拉,你現在就算瘋了也好,想讓我自殺也罷,你能不能先放了她!她快被你勒死了!咱們有話好好說!”
柒可鬆兩手半曲着伸向卡斯拉的方向。
“咳咳——”
卡斯拉終究還是於心不忍鬆了手。秦柯趴在地上不停地咳起來。
‘嘭——’
“不!卡斯拉!”
一聲響亮的槍聲呼嘯着穿過空氣的阻礙,直擊向卡斯拉的眉心``````他連掙扎的餘地都沒有。就直挺挺地被子彈擊倒在地。
“卡斯拉!”
秦柯爬過去,拼命地搖晃着他。
他是被槍打死的。可卻不是柒可鬆還沒來得及從他的高筒靴裡抽出的那把槍,而是正站在門口拄着柺杖那個老頭手裡的。
是凱瑟約仁。
“真是活該啊!”
凱瑟約仁笑着走過去,在柒可鬆詫異的目光中得意地拎起箱子,並撿起寫有歌詞的譜集,照着他聽到譯碼內容擺動起哪些菱形的格子,他邊擺動邊不忘摸一摸被他放在口袋裡的炸彈引爆器。
“你——”
“你以爲我不知道你剪短了線路?”凱瑟約仁說着拔出了耳朵裡他自備的微型耳機,“呵,我早有準備,我說過了,別跟我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