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十分好奇的問:“你的爺爺叫**?那你怎麼姓花,不姓毛啊?”
梨子在□□滾過來又滾過去地說:“等我明天睡醒了再告訴你。【首發】”
“爲什麼要等明天?”
他不依不撓地問。
“因爲我得在睡夢中向我奶奶問話啊。”
“問話?什麼意思啊?”
“你知道嗎?貓走不走直線,取決於耗子;所以,我爺爺姓花還是姓毛,取決於我奶奶。聽明白了吧,請不要打擾我去跟我奶奶幽會的時間。謝謝。”
說完,她就自個兒呼呼大睡去啦。
問題是,她的講解才說完。他的大腦就瞬間停頓了。
爲什麼俺根本就聽不懂?……5555……
本來,兩人是在爭論牀的最終歸屬權,結果跑到議論爺爺的姓氏上了。
根本就是牛馬不相及的問題,爲什麼這個死女人就是有本事扯到一塊去啦!
每次爭論,都是以她贏爲最終的結局。
可是,她爲什麼會贏,他始終都想不明白。
以至於,他每次落敗後,只好捲鋪蓋走人。
然後,明天告訴自己一定要贏一次回來。
可是,明天的明天的明天,他還是繼續打地鋪。
惡……
他偷偷地笑……笑容如芊藤,纖纖柔柔地爬滿他憔悴的臉龐。
他真的很想把她的小腦袋打開來看看,看看這裡面到底是藏了什麼奇思妙想。
爲什麼她每次都能對答如流,爲什麼她每次都可以笑得如此的天真爛漫。
她的黑眼睛裡有星星,會眨眼的星星,閃着聰慧靈異的光芒。
自從,梨子去海族後。
她就沒再說過話,這可把銀星霧給急壞了。
這怎麼一下子就變啞巴啦。
最後,梨子把情況寫在了紙上,銀星霧纔會意。
“原來如此,早說嘛。”
銀星霧剛想白她一眼。
就被她一個鍋蓋給扇了過去。
“我靠,本小姐要是能說話,還用得了寫字嗎?你這個白癡!”
這是能說話後,梨子的第一句解氣的話。
要是本小姐能說話,那對死狐狸精早被我說得氣趴下啦。
怎麼說,雖然不幸的本人沒魔法,可是這張嘴也不是白長在臉上的!
沒辦法,化悲憤爲力量吧!
“我餓了!”
梨子把僅存的最後一口氣全說出來啦。
自從來到這個異世界後,沒事,肚子就天天上演“空城計”!
所以,請不要以有色的眼鏡看本小姐的胸部,那也是被惡劣的生存環境所逼迫的啊!
看着梨子,哇哇哇地挖木桶裡的米飯,一下子就吃了他三天的口糧。
銀星霧的眼珠子就瞪直了。
他的手下們更是把她當成了食神的女兒。
“我說,你離開血族,有什麼打算嗎?”
銀星霧小心翼翼的問。他覺得梨子的舉動也太反常了吧。
畢竟在她跟安德烈要共血的禮宴上,被撞見這種敗壞名節的事,她的心情會好到哪裡去。
“什麼打算?難道你認爲本小姐應該掛着一付小媳婦似的哀怨的表情,上演天天憂傷,夜夜垂淚的戲碼?才叫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