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萊斯激動地說。
“所有?全部?”
“是的,是的!”
“包括他的大紅內褲?”
梨子不滿地問。
“是的!”
一時反應不過來的溫萊斯,繼續條件反射地回答。
旁邊的安德烈卻是一臉的黑線冒泡。
提什麼不好,提他的內褲做什麼,真是的,這個該死的女人!
好吧,梨子拍下溫萊斯的說:“請放開我,讓我說句公道話。”
溫萊斯愣住,鬆手。
“你說安德烈所有的東西,都是你的。那麼他所做的事,你也要一起承當。對吧。麻煩你先聽我說一下哈。首先:第一,安德烈在我家白吃白住要付租金。第二,安德烈把我的房子燒了,還沒付重新裝飾的費用。其三,安德烈在我家換了好多條大紅內褲還沒有洗……”
聽完後,溫萊斯傻掉了。
這……這……這都是些什麼東西?
“那是安德烈自己做的壞事,爲什麼我要幫他擦庇股,我不幹!”
溫萊斯對着安德烈的方向不爽地叫嚷着。
不是吧,這傢伙一來這裡就捅出這麼多爛攤子。
憑什麼我還要幫他洗內褲?
梨子蹦到他面前又問了:“你不是說安德烈的東西全是你的嗎?”
“是呀!屬於他的東西本來就是全屬於我的!”
“那就是啊,他現在的東西是全屬於你的啊。給錢吧!”
梨子向他伸出手。
“給錢?給什麼錢?我又沒欠你錢!”
溫萊斯不懂地問。
這個不認賬的白癡。
好吧,本小姐算給你聽。
“聽好了,我們現在來算清楚一共是欠我多少錢。我不知道他們打算在我家白住多長時間。看你們也怪可憐的,但是可憐不能當飯吃,租金照樣收。一個月四個人,以一個人一千塊的租金來算,一個月四千塊。”
“四個人?安德烈不才一個人嗎?什麼時候變成要收四個人的租金啦?你搶錢啊?”
溫萊斯越算越覺得不對勁。她在欺詐!
“我還沒說完啊。閉嘴,先聽我說話,你再發表意見,這是人與人之間最起碼的尊重!”
梨子掐腰很有氣勢地反駁。
“在付租金之前,先把前賬給結清了。水電費是一千塊。房子的裝修費是五萬塊。”
怎麼這麼多?
溫萊斯不敢想信地盯着安德烈:“你怎麼回事啊,一來就欠了五萬多塊?你家開銀行的啊!”
梨子大筆一揮,欠條寫好了。
拉過溫萊斯的手,就印上了紅印。
他瞪圓了眼,哇哇……他就這樣莫明其妙地欠上鉅債了?
“好啦。欠債還錢。”
“這是安德烈欠的錢,關我庇事!”
溫萊斯瞧了一巨欠單,頭暈目眩。
“你剛纔不是說安德烈的東西全是屬於你的嗎?”
“是呀。”
“那他欠的債你也同樣得還!”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我不要替他還!”
溫萊斯語塞了。
“你是男人嗎?哪有這樣推卸責任的,我鄙視你!做爲一個男人連最起碼的原則都沒有!”
梨子拿兩個大鼻孔對準他。
“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