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怎麼和的這雕像那麼像?你是哪個班級的學生,以前怎麼沒有見過你?”一位剛從焚天煉氣塔中走出來的學員疑惑的看了看陳子昂,又看了一眼哪個雕塑。
“我已經畢業了”陳子昂淡笑着說道。
“那你的名字是.......”那人雙眼瞪大,似乎是不敢相信又似乎想要證實。
“我叫陳子昂”
“真的是你,我們迦南學院的英雄!”那名學員激動的像是得到奇珍異寶似的,因爲陳子昂已經是許多新生的偶像和信仰。
“謬讚了,對了同學,我能向你打聽一件事情嗎?”陳子昂問道。
“英雄,但說無妨”那人拍着胸脯說道,能夠幫助到學院的英雄對於他來說也是一件無比驕傲的事情。
“你聽說過雪曦嗎?她現在還在不在迦南學院?”陳子昂問道。
那人面露遺憾之色“雪曦學姐我當然知道,她可是我們迦南學院內院的院花,只不過我進入內院的時候她剛離開學院,聽說是在學院裡等待什麼重要的人等了半年多的時間,後來實在等不到才離開的,也不知道是誰傷了雪曦學姐的心,讓我知道非得好好教訓他一頓不可”
陳子昂心中一糾,雪曦原來真的等了自己半年的時間,可自己離約定的半年時間已經又過去一段時間了,是自己爽約了!
“好了,我知道了,謝謝”陳子昂說完一瞬之間便消失了,身後的那名內院弟子還想要讓陳子昂籤個名什麼的,結果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了.......
陳子昂來到了學院內的教務大樓,副院長琥乾和大長老蘇千一般情況下都在這裡處理學院的內務,湊巧的是今天兩人都在。
“誰?”蘇千最先感應到陳子昂的存在,也被突然出現的陳子昂嚇了一跳,因爲他出現的毫無徵兆,實在是太詭異了。
“副院長,大長老,好久不見”陳子昂淡笑着和兩位老前輩打招呼。
“是你!陳子昂,你居然也捨得回來看我們?”蘇千對於陳子昂的出現挺意外的。
“我回來是爲了完成我的承諾”陳子昂嘆息一聲,不過現在這種情況,就算見到雪曦自己也有些愧疚。
蘇千恍然大悟“雪曦那個丫頭一直在等待的人是你吧?怪不得她早就達到了結業水平卻一直不肯走,還在學院裡停留了半年的時間,現在想想能夠讓她如此苦苦等待的應該也只有你了,你這段時間幹什麼去了?”
陳子昂搖了搖頭“一言難盡,不是我不想找她,實在是中間發生了許多變故,直到前幾天我才能夠去找她”
副院長琥乾點了點頭“我也感覺你現在和以前有些不太一樣,可以想象你在短短一年不到的時間裡肯定經歷了很多”
陳子昂心中想着何止是很多,簡直是經歷了人生的大起大落,本以爲要一輩子停留在鬥破蒼穹的世界,一輩子碌碌無爲,要在愧疚、自責中了此殘生。
蘇千猛地一拍腦袋“那你快點去找她吧,不過聽說她今日就要和卡蒙帝國的楓家公子楓月夜完婚了”
“什麼?!什麼卡蒙帝國,什麼楓家公子楓月夜完婚,你說清楚一點”陳子昂聽到這話後感到無比震驚,難道雪曦對自己說的等待都是假的嗎?不然爲什麼半年的時間一到就回去完婚了。
蘇千介紹道“雪曦是我們加瑪帝國雪家的二女,而卡蒙帝國是一個實力不弱於加瑪帝國的國家,楓家更是其中首屈一指的大家族,這個楓月夜又是楓家難得的修煉天才,所以兩家商政聯婚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好的,我知道了”陳子昂說完便準備離開,至少也要聽聽雪曦內心真實的想法。
“等等!”琥乾拉住了陳子昂,皺着眉頭道“陳子昂,楓家非同小可,其中有着數名鬥皇、鬥宗境界的強者,據說楓家的老祖宗更是達到了鬥尊水平,你現在過去觸怒了楓家可不會有好果子吃,還是從長計議吧”
陳子昂不屑的笑了一聲“鬥宗很了不起嗎?”說完便在一瞬之間消失在了兩人面前,兩人甚至捉摸不到陳子昂離開的軌跡,一點都沒有!
兩人互望一眼皆是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震驚,琥乾問道“你能從他身上感應到鬥氣的波動嗎?”
蘇千搖了搖頭,開口道“即使是院長,也不可能以這種速度離開”
“難道說.......”琥乾嚥了咽口水不敢往下說了。
羅玉城的事情還沒有在整個大陸傳開,而且幾乎沒有人知道那個成爲鬥帝的人就是陳子昂。
卡蒙帝國,費城,楓家大本營的駐紮之地。
這一日,費城的各處都是喜氣洋洋的氣氛,因爲楓家的天才少年楓月夜娶親,整座城都被紅色的絲綢裝裹成了紅色,來往客商無論是誰都可以分到喜錢,可見楓家的財大氣粗。
楓家的大宅以及周圍更是擺滿了酒席,楓家放出消息要大宴全城三天三夜,這一天費城內的所有人似乎都是開心喜慶的,除了一個人.......
屋內。
雪曦穿着紅嫁衣戴着紅蓋頭坐在鏡子前,素臉都美貌無比的她今天略施粉黛,更是多了幾分精緻,相信世界上九成的男人見到她都會甘願拜倒在其石榴裙之下,爲其做任何事情。
雪曦的背後站着她的姐姐雪蓉,雪蓉拿着木梳悉心的梳理着妹妹的長髮,羨慕的說道“妹妹,你可真是嫁了一個好男人,楓月夜不但長相英俊而且修煉資質很高,說是天之驕子也不爲過”
雪曦輕蔑的笑着搖了搖頭,倒也沒有多說些什麼,因爲在她心目中能夠稱爲天之驕子的男人只有那個人,這個楓月夜在世人眼裡或許比一般人優秀,可是和他比起來真的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妹妹有心事?”雪蓉疑惑的問道。
雪曦想要將滿腔惆悵說與姐姐聽,又想到姐姐現在也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變得越來越勢力了,於是便斷了這個念頭,張了張嘴又沒有說出口。
只是,她在心中默默的念着“或許,過了今晚,我就應該斷掉對他的一切幻想忘掉他吧,不過又真的忘得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