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挺期待你們能躲過死神,只可惜這種事情的可能性近乎爲零!”黑人火化師說完哈哈大笑。
“你說謊!克萊爾不是躲過死神了嗎?”金柏莉反駁道。
火化師的笑容逐漸收斂,嘴角勾着一抹嘲弄的笑容“我的意思是真正躲過死神,懂嗎?克萊爾能夠再活一年,不過也是死神安排好的罷了,金柏莉。”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金柏莉疑惑的問道。
黑人火化師笑而不語,那笑容讓人不寒而慄。
“我們走來,看來一切還是得我們自己面對。”陳鋒拍了拍金柏莉肩膀,拉着她的手朝外走去。
黑人目送兩人離開,嘴角帶着蔑笑拉出了兩張手推牀,上面放上兩張卡片,分別是布魯斯.陳,金柏莉。
金柏莉離開火葬場後一陣冷風颳過,金柏莉拉近了身上的風衣,喃喃道“陳,那個火化師給我的感覺真恐怖。”
“裝神弄鬼罷了。”陳鋒搖了搖頭,比起黑人,那無處不在的死神更讓他畏懼。
兩人開車回到家中,金柏莉在車上忍不住問道“陳,你怎麼知道那個黑人有特別之處?”
“我也是從網上找了一些資料得到的結論,不過看來並沒有任何幫助。”陳鋒淡淡的說道。
如果硬要說幫助的話也有,這個黑人火化師堅定了陳鋒的信心,使其更有信心面對接下來的困難。
因爲他,根本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車停在後院,兩人回到客廳坐在沙發上。
“金柏莉,接下來我們兩個人要24小時在一起了,不然很可能會發生意外。”陳鋒嚴肅的說道。
“我明白。”金柏莉點了點頭,然後道“我去倒兩杯咖啡。”說着往廚房走去。
就在她將要踏入廚房的時候,突然感到脖子處傳來一陣炙熱的感覺,拿起脖子上降魔杵後才明白這炙熱感是從降魔杵上傳來的。
陳鋒感覺不對勁連忙追了上去問道“怎麼了?”
“不知道爲什麼,你給我的這個吊墜突然變得好燙。”金柏莉將降魔杵觸碰了一下陳鋒的手,果然是燙手的溫度,接近五十度左右了。
陳鋒眉頭暗皺道“降魔杵的這種反應一定是有古怪,你站在我身後。”說着邁步踏入廚房,一踏入便聞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
“煤氣?”
陳鋒反應過來後,運起內力屏住呼吸,以最快的速度將廚房內的兩扇窗戶打開通風,然後再將泄露的煤氣閥擰緊。
金柏莉知道自己和死神擦肩而過了,她煮咖啡喜歡用鍋煮咖啡豆,如果剛纔進入廚房後急急燥燥打開煤氣的話......
“抱歉,可能是我早上煮麪條的時候忘記關煤氣了。”金柏莉歉意的說道。
“這和你有沒有忘記關煤氣關係不大,是死神已經出手了。”陳鋒感覺越來越沉重,剛纔只是和金柏莉稍稍分開片刻,她就差點出危險,看來真的是要寸步不離的守護才行了。
“那咖啡......”
“別煮咖啡了,喝水吧。”
“好吧......”
兩人就那麼在客廳裡宅了近乎一天,看着無聊的電視節目,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陳,我們點外賣吃吧,我有些餓了。”金柏莉摸着“咕嘰”“咕嘰”叫的肚皮笑着說道。
“點吧,我隨便吃什麼都行。”
金柏莉隨即拿起手機撥打了外賣電話,她自己點的是漢堡可樂,給陳鋒點的卻是昂貴的中餐,在這個年代的米國,中餐一直是一種非常昂貴的食物。
陳鋒對於米式中餐早有耳聞,不過是披着中餐外衣的米國食物罷了,根本沒有正宗中餐的口味,反倒是調整口味用來迎合外國人。
但是金柏莉的這個舉動還是令陳鋒有點暖心,說明她考慮的很周到。
等了許久後,終於等到了送外賣的小哥騎着摩托車到達門口。
這是一個留着大光頭的壯漢,金柏莉隔着窗戶聽到對方的喇叭聲,連忙想要出門去拿外賣。
“等等!我走前面,你跟在我身旁”陳鋒從口袋裡拿出一張一百面額的美元,推開門後發現那個送外賣的壯漢眼神一直盯着自己身旁的金柏莉,眼神中滿是貪婪。
“我來付吧。”金柏莉掏出錢遞向壯漢的時候,壯漢猛地掏出一把手槍準備對準金柏莉。
陳鋒眉眼一皺,使出十二路譚腿中的招數,一個高踢腿把他手中的槍踢到空中。
大漢愣住了,驚歎道“揣尼斯空夫?”
嘭!!
陳鋒緊接着一腳踢在他胸口,將他連人帶車給踢翻到地上,倒在地上的壯漢瞬間失去戰鬥力,胸疼的站都站不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你是誰?”金柏莉不敢相信,自己拿個外賣都差點被人用槍射到。
“不知道,不過應該不是什麼好人,等警察來了就知道了。”陳鋒已經聽到遠處的警笛聲了。
很快,數量警車停在金柏莉家門口,警察們下來後直接上前給壯漢戴上手銬。
“很高興再次見到你們,你們沒受傷吧?”局長威廉熱情的問道。
“差點。”陳鋒淡淡道。
威廉深吸了一口氣道“這傢伙叫做傑夫,幾天前和女友分手後變成了偏執變態殺人狂,專門謀殺漂亮女性,這幾天已經殺了有三名女性了,對了,他的工作就是一名外賣員”
陳鋒和金柏莉對望了一眼,如果說剛纔不是陳鋒反應及時的話,金柏莉已經成爲傑夫手下第四個亡魂了。
威廉簡單的問了一下兩人遇到傑夫的情況,得知後敬禮道“給你們帶來的不便敬請諒解,感謝你協助我們抓獲了這個變態,不過說真的,布魯斯陳——真沒看出來你的身手那麼棒!”
沒有任何武器的情況下制服了一個拿槍的人,而且看體型傑夫比陳鋒的塊頭整整大了兩個型號不止,這種差距下還能制服對方,身手不可謂不強。
“過獎了。”陳鋒淡淡的答道。
“揣尼死空夫?有空的話教我兩招。”威廉局長笑着說完,便帶着一衆警察們離開了。
陳鋒心有餘悸的說道“今天的第二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