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兩天,張小凡精神抖擻重新回到警局上班,接到一個任務,保護證人免職的警官陳警司。
陳警司涉及黑社、會幾項賄賂交易,廉政公署正在調查期間,被繳械的陳警司卻面對黑社、會的襲擊。
當警察的難免會有仇家。
張小凡作爲警局的優秀人才,被賦予臥底保護。
地點:香港九龍醫院。
“喂,你耍賴?”陳大炮摸了一把牌,嘴裡叫嚷一句,已經連輸十幾把了,任誰也受不了這種精神刺激,畢竟自己養老金都被張小凡贏走了。
張小凡嘿嘿一笑:“你不是說,你是賭王嗎?”
“正常來打牌,我就是警局裡的賭王,不過你出千,我不跟你玩了。”陳大炮哼哼唧唧,跑回自己病牀墨跡着不肯起來。
這時,一個時尚麗人走了進來。
“表哥,小凡,我煲了湯給你們帶過來了。”
張小凡看了一眼,鼻血流出來了,每天都是大補,任誰也受不了,更何況自己是二十四小時貼身保護陳大炮,根本沒時間,也沒空間讓自己發泄一下。
雖然冬至都要過去了,香港氣溫並不算炎熱了,但是也絕對不算冷。
得體的白色小襯衫,加上黑色八分褲,露出兩寸盈盈一握的白膩腳踝,上身沒法看,一看鼻血止不住。
陳大炮在被窩裡還在哼唧,張小凡對時尚麗人也不敢看正臉。
整個病房只有時尚麗人講着家裡和花店的趣事。
好在時尚麗人也明白自己不能多待,過了片刻,在張小凡臉上輕輕吻了一下,房間裡留下女人體香走了。
“王八蛋,都是你這個混蛋害得我有家不能回,”張小凡此刻已經快要被陳大炮氣死了。
廉政公署卻還在調查證據,導致自己不得不繼續加班加點上班。
就算有加班工資又怎麼樣,害得自己內分泌失調,這一項罪過就該千刀萬剮。
時間一直是最公道的。
你甜蜜的時候,一分一秒走過去,不因爲你的失落,而減速。你傷心難過的時候,也不會加速,讓你很快的躲過去。
由於證據難以落實,一個多月裡,張小凡捉了三十幾個前來行刺的黑社、會社團份子。
“靠,有沒有搞錯,醫院什麼時候變成奶牛場了?”
張小凡和陳大炮住的房間最近進來了兩個病人,因此兩人也不再向以前那麼亂鬧,無聊之下,張小凡經常看一些報紙雜誌之類的。
這一日,阿敏剛走,兩人湊在一起看一本花花公子。
不堤防,竟然被一雙小手抽走了。
“告訴你們很多次了,這裡是醫院,你們是病人,看這種書很影響身體康復的,”白衣護士把雜誌放在自己脅下,本就又有些緊繃的衣釦,立刻更顯兇險。
“這個女的事業線如此驚人,我猜玩起來一定很過癮”陳大炮吞嚥了一口唾沫,眼巴巴看着兇險異常的護士扭着小腰出去了。
“還用你說,”張小凡切了一聲,手一翻,多出一份拳譜。
阿敏持續熬製補湯,張小凡又不能找機會和阿敏愛愛,只好把心思放到功夫上。
張小凡看了一眼拳譜,自語道:“道家有言:煉精化氣,也叫作百目關,或者小週天。煉精化氣與煉氣化神,煉神還虛,煉虛合道是修士結丹的必練步驟。”
太極拳修煉多年,早就達到了爐火純青地步,只是因爲花花世界太過誘人,一直無法沉心定性,導致內家拳無法修煉出氣勁。
如今因爲臥底任務,不得不收斂放肆奢靡生活,趁此機會修成內家拳的最高境界,煉精化氣之真氣成罡,也算自己一大緣法。
從十月初,接到任務,按照劇情,自己要到年底才解放。
張小凡每日裡攝情歸性,固塞耳目口三寶,意守規中。
十月中,每日裡津、液下流,調配陰陽,元陽真氣藏於腎府,元陰真液源於心海,陽升陰降,氣液傳導,水火既濟,推動人的生命活動。
到了十一月,冬藏時節,本來身體應該收斂藏府,但因爲香港所處位置是南方丙丁火,就算是冬天,也一樣花開四季。
一首解語道:淫淫若春澤,液液象解冰,從頭流至足,究竟覆上升,往來洞無極,怫怫被容中。
經過兩個月的修煉,小週天已經可以感受到氣流涌動,就像一隻小老鼠在身體裡鑽來鑽去。
到了十二月,百日築基時間過了一大半。
阿敏每日裡給兩人熬製的補湯,在體內與多年服用的小還丹相互勾纏不休,天雷引動地火,一發不可收拾。
初始真氣遊動不過是針線那種感覺,十二月一到,針線已經化作枝幹貫穿全身,十二月過去一半時間,張小凡出手間,體內雷鳴電閃,踏步處上中下丹田天翻地覆。
洪流即成,只要緩緩處理就可以了。
這時候講究的是收功火候,這時候把握不準,很容易出事走火入魔。
“表哥,小凡,我來給你們送飯了,”阿敏最近精神煥發,聽她講,花店生意好的不得了。
張小凡不聲不響的聽着,阿敏最近不知怎麼了,打扮起來越來越像個狐狸精了。
“哎喲,把手燙着了,”阿敏看了一眼對自己不理不睬的老公,心裡不由得有些氣悶:“怪不得,兩個人怎麼都不肯出院,原來醫院的護士這麼漂亮。”
阿敏把補湯倒好,走到張小凡牀前,嬌聲道:“喂,我的手燙到了。”
張小凡回神,才發現阿敏細白如蔥的十指有一根通紅通紅的,雖然也有些心疼,不過話說這丫頭身上抹了什麼香水,竟然誘惑自己體內真氣亂竄,屏氣轉頭。
“喂……”
“出去抹點藥水好了。”
張小凡突然發現,自己好事將近了,因爲不知何時,前兩月的爆乳護士竟然不見了,換成了一個圓臉的,非常的有喜感。
“不許再看了,”阿敏伸手把張小凡頭掰了回來,張小凡則是經過女護士的出現,心情放鬆下來,可以離開醫院就可以。
阿敏一出門,四個兇徒掂着用報紙裹着的砍刀走了進來。
張小凡一掀被子,打算站起來,這時,女護士手裡拿着病人資料薄走了過來。
“小心,”張小凡來不及下牀,一個抄手,把女護士按到在自己身上,一個兇徒手持砍刀從自己病牀前翻越而過。
陳大炮聽到提醒,媽媽咪一陣驚叫,直接跑了出去。
“喂,你幹什麼?”護士驚叫一聲,擡起頭,一臉怒火。
張小凡苦笑着解釋道:“剛纔很危險,你沒看見……小心……”
說話間,陳大炮竟然在外面繞了一圈又回來了,直接從自己牀下鑽了進去,四個兇徒嗷嗷直叫手持砍刀追殺過來,張小凡眼見砍刀就要落下來,不得不再一次抄手,直接把護士掀在自己身上,順手扔出邊上一本雜誌,砸在那兇徒臉上。
“什麼危險,你變態啊……啊……”女護士剛開口罵了一句,隨機就又被摁在張小凡身上,張着嘴,無意間咬住一根軟棒,不對,是硬棒。
護士一站起來,嘴裡呸呸呸的連吐乾燥的空氣,喝罵道:“你這麼死變態,你再這樣……我我我……”說話間,身後被人一推,竟然又撲了過來。
張小凡咬牙一忍,把護士摁在牀上,另一隻手抓起被子舞成一面牆盾,四個兇徒不得不繞路去追陳大炮。
護士這一次站起來終於哭了出來:“我老公都沒讓我這樣過,你這個色魔……我我跟你拼了……”
張小凡臉色也有些難過,話說阿敏也沒幫自己這麼過,現在的香港雖然開放,但是活動還是比較保守。
畢竟日本島國文化至寶,愛情動作片還沒流傳全世界。
說話間,那護士哭喪着臉就撲打過來。
“讓開,”張小凡畢竟佔了便宜,又來不及和這護士多解釋什麼。
四個兇徒再次跑進來,張小凡直接把手裡被子扔過去,不等四人站起來,就翻身從櫥櫃裡掏出一把手槍。
“滴滴滴……”
“我是張小凡,誰call我?”張小凡沒想到剛制服四個兇徒,警局電話就來了。
“這裡是總部,有一起兇殺案,長官要你去!”
“哪裡?……哦!我這邊剛破獲一起預謀兇殺案……立即放下?……好的,”張小凡眼角掃了一眼蹲坐在地面上的護士,微微一搖頭,把槍扔給陳大炮,轉身走了。
地點很不湊巧,竟然就是君度酒店。
一間公寓房內,十幾個警察正在收集檢查證據。
張小凡可不會去碰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長官好,這是一起兇殺案,今天接到酒店報警,附近的兄弟就過來現場了,”一個現場警察臉上露出一絲疑惑:“奇怪的是,等我們所有人趕來時,死者的遺體竟然不見了。”
“死者不見了?”張小凡也是一驚:“你們說,咱們警局的的弟兄來了以後,死者的遺體纔不見得?”
“那倒不是,”黎警司走了過來解釋道:“遺體是在送往醫院太平間的途中,不見得。由於是兇殺案,消息封閉,除了警局的兄弟們,這件酒店也只有四個人知道。”
“你說這些幹什麼?”
“你先看看這張照片,”黎警司遞過來一張照片。
照片裡的人和張小凡很像,不過表情驚恐莫名。
“這個是死者照片,是一個有錢人,叫做王百萬,雙手被人綁在雙頭上,用冰錐插死,牀上呢,留下了很多的精、液,跟最近一部電影的情節很相似。而這次你的任務,就是假裝王百萬,回到他的家裡,監視他的老婆湯朱蒂,還有和他穿一條褲子的老朋友林大嶽。這兩個人殺他的嫌疑最大了。”
“又是臥底?”
“不錯,你是去不去呢?”
“當然……去!”張小凡早就盼着這一天了,眼力兇光閃閃:“不穿內褲的湯朱蒂,上次讓你差點上了我老婆,這次我要報復回來,一定上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