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外青山樓外樓,西湖歌舞幾時休;暖風薰的遊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杭州西湖美不勝收,而古有名言,上有天堂,下有蘇杭。
張小凡在杭州西湖邊,開設了一家醫館,名曰:華仁堂。每日只接待十個病人,不論年紀大小,富貴貧賤,只要是當日派對的前十人,進了醫館就沒有治不了的病。
頭一個月,華仁堂的名聲還只在西湖周邊傳送,到了第二個月,整個杭州就沒有幾個不知道醫國聖手坐鎮華仁堂的消息了。
千金難求啊。
張小凡只是每天上午去華仁堂做一下,而王香凝的三哥王海泉幫助料理醫館的雜務,憑藉着幾年在杭州四處打短工的經驗,倒也能應付。
而到了下午,張小凡就帶着嬌妻玉珍和小妾王香凝兩人,四處遊玩,有時候看看戲堂,有時候去新開設的電影院,看看新上映的電影,日子過得愜意舒服。
幾個女人,包括瓦倫丁在內,都在一兩年內,厭倦了俗世生活,回骷髏島去了,目前還在塵世裡滾打摸爬的,就只剩下趙敏、董小玉和雷恩三個女人。
沒想到趙敏也是一個聖母型的女人,只不過她的仁慈,只給了蒙古人而已,按照張小凡給她的建議,現在東南亞一統江山,隨後就開始了支援蒙軍建國大業。
這個婆娘竟然和小日本合作,讓蒙軍一路向北,把沙皇侵佔的西伯利亞大草原,重新爭奪回來了,可憐的蘇聯政府,遭到東西方的雙面夾擊,如果不是趙敏沒想着殺人屠地,恐怕沙俄後裔直接就被滅族了。
三年時光悠然而去,這一天,張小凡和如鬆長老談過禪經,笑話了一遍世俗之人,這才慢悠悠的下山,準備回家去。
王香凝這個丫頭不知怎麼的,突然想要孩子,這些天不知疲倦勞累的,在牀榻上拼命索取,而玉珍則是冷眼旁觀,不過依舊喜歡打扮漂亮,四處看戲。
回了青蓮居,雖然天色一晚,但兩個女人房間都亮着燈沒有休息。張小凡先去了玉珍的青鸞閣,勸說了幾句,無非是許諾,明日陪她一起遊耍西湖,這才摟着嬌滴滴的美人,一起來到王香凝的赤櫻樓。
沒有玉珍陪着,王香凝一人承受不了,偏偏還噬魂入骨,不肯放棄。自己告訴她已經種了胎氣,只要靜等一個月就是,這個女人還不相信,自己也只好默默享受了。
左擁右抱的待遇並不是什麼時候都能有的,尤其是,這兩年,兩個女人脾氣越發嬌慣後,自己也一直放縱着,只要不鬧出什麼破事來,自己就沒打算束縛兩個女人。
到了赤櫻樓,王香凝已經身着紅裙薄紗,靜坐等待多時了,看到張小凡攜着玉珍一起上樓,頓時臉色一青,不過還是收拾了一下心情,只要自己肚子裡有了孩子,就不用怕這個女人了。
玉珍雖然是做姐姐的,但王香凝兄弟姐妹衆多,如果不是自己有幾個貼心的人,早就被欺負了,就算如此,兩個女人針鋒相對,習慣了吵鬧。
“讓芝草上些飯菜,老爺我還沒吃飯呢,”張小凡吩咐一聲,不用王香凝多說話,她的丫鬟芝草就去廚房端菜去了。
“來,都坐下,”張小凡直接坐在矮凳上,兩個女人各坐一邊,這才說道:“老爺我,也不厚此薄彼,這個月香凝寶貝懷孕,下個月玉珍也給老爺我生個孩子,都是男孩,不爭不搶,不偏不倚。以後對兩個孩子,我也會一樣對待。”
兩個女人聽到張小凡說話,自然是香氣軟語的應承着,等芝草端了酒菜上來,三個人都已經是衣衫半露了,不過芝草見的多了,依舊恭恭敬敬的把酒菜擺好,這纔下去。
“老爺,今天我去戲院,聽說一件事,”玉珍餵了張小凡一口紅酒,笑道:“聽說,香港來了一個大亨,叫做傅老揸的,名字挺怪的,想要請老爺去給他瞧一瞧,好像是那方面不行了……”
“傅老揸?”張小凡腦海裡閃過一個人影,搖搖頭,道:“這是澳門的一個賭城大亨,澳門就一家拿證賭場,就是這個傅老揸的,在香港澳門,有兩大家族,一個就是傅家,一個是程家。這個傅老揸又怎麼可能會因爲這種事來求醫,肯定是有其他問題。”
聊了一會,酒是淫媒,兩個女人也漸漸放開,三人已經好長時間,沒在一起了大被同眠了,痛快的張小凡,一下子又做出了一個決定,讓玉珍也懷孕。
到了第二天,張小凡自然是早早地起來了,兩個女人卻還裸露着雪白修長的大腿,沉睡着。
洗刷後,吃了早點,醫館已經有十名病患家屬排好了隊,被請進了醫館。
第一位病人是個中年人,不過是簡單的腫瘤,張小凡用鍼灸幫他先切除了病根,又給他配了一個月的藥方,幾分鐘就搞定了。
第二位是中了一種慢性毒,應該是食物中毒,這種毒性,一般中藥很難去根,張小凡只好兌換了一顆靈丹,給他解毒,醫藥費自然是要了一個大價錢。
接二連三處理了九個病人後,第十個病人一露面,張小凡面色微變,不過迅速恢復過來。
周西宇是被自己的好基友攙扶進的醫館,本來自己得的怪病,是沒臉來見醫生的,但是架不住好基友拼了命的相勸,這才厚着臉皮過來就醫。
張小凡早就知道,周西宇得了花柳病,這是書上寫的,不過真的替他診治過後,既想罵他,又有些可憐。好好的一代宗師,猿擊術的唯二高手,想要女人,只要投靠一個勢力,那不是大把大把的投懷送抱嗎?
爲什麼偏偏喜歡偷香竊玉呢?
這就是男人的通病,家花不如野花香。說了也是白說,張小凡沒心情教育周西宇,做人的道理,既然來了醫館,就是自己的客戶,銀針如飛,不過片刻,在查老闆眼花繚亂中,三百多銀針已經全部扎到了周西宇全身。
“大夫,好本領,”周西宇被銀針制住,不能動彈,而查老闆絲毫不妨礙自己的判斷,張小凡剛纔的鍼灸手段,絕對是精彩絕倫,世所罕見,這樣的鍼灸速度就算是自己用暗器,不考慮鍼灸的用力大小,只看着辯穴的能力,就不是自己能比得上的。
“過獎了,”張小凡點點頭,周西宇赤裸着身子,被幾根紅繩吊在半空中,有些滑稽,不過全身鱗甲腫瘤,不斷脫落。
“這是五顆培元丹,三刻鐘左右,給他服一粒,兩個時辰後,我再來看看。”張小凡沒心情和兩個斷背山的武學宗師聊天,還有最後一個病人需要看。
傅老揸早就被請進內堂,昨天也是花了大價錢的,足足五萬大洋,纔買了一個位置,就這樣也排了一天的隊,才輪到這個老頭。
“大夫你好,”傅老揸雖然被兒子攙扶着,但是氣色頗佳,張小凡看了一眼,伸手給他把脈。
“不是我,是我兒子,”傅老揸見到張小凡眼中閃過異色,趕忙解釋道。
陪着傅老揸進堂的是一個樣貌英俊的十七八歲青年,本來給自己父親排了一天隊,已經有些頭暈目眩,聽到父親介紹,不由大驚,道:“爹,我沒病啊,這次來,不是給您老人家看病嗎?”
“我身子骨好得很,”傅老揸拍了一下兒子的肩膀,示意他坐下,自己則是不好意思的對張小凡笑了一下,說道:“我兒子幼年曾經遭過一次意外,在香港看過的答覆說,傷了腎經,生育困難……”
張小凡微微一笑,對着青年示意,讓他把手放在診桌上,把手指搭在脈搏上一查,腎經還真壞了,難怪程樂兒嫁給他後,一輩子都沒給他生個一男半女,白白便宜了華仔扮演的賀新。
“九年前,如果受傷時用藥,差不多就可以救治了;五年前,神經萎縮時,用刀石也可以治癒;時至今日,腎經已經萎困,想要治癒,就只能換一條新的腎經了,診金五十萬大洋。”
這是不差錢的主,張小凡沒必要給他客氣。
而傅老揸一聽,兒子治癒有望,只有一個獨子的傅老揸別提多歡喜了,自然對錢財沒有半點吝嗇,直接外出找人把診金奉上。
張小凡也不怕傅老揸拖欠,當場把傅家俊帶到手術室,銀針飛梭,幫他換了一條新的腎經,這都是從系統裡兌換的,花了一萬的功德點,只要五十萬大洋,張小凡感覺都有些虧了。
“大夫,我兒子怎麼樣?”傅老揸雖然早就聽過,華仁堂沒有看不了的病,但是對於自己兒子這種怪病,還是感覺希望渺茫。
“已經沒事了,我再開幾服藥湯,你們去抓一下。記住三年之內,這服藥要按月服用,你兒子也要戒色,否則新腎經發育不良。就算給你留下一男半女,也會遺禍後人。”
“大夫,還請明示啊,”不過一盞茶功夫,傅老揸實在是不敢相信,自己兒子已經病好了,不過看到張小凡臉上露出不耐煩的神色,還是聽了醫囑,找了下人幫忙,把兒子擡回了賓館。
“這就是猿擊術了?”張小凡忙完了病患,來到周西宇衣物處,拿出一本手寫猿擊術的修煉心得。
無非是陰陽平衡,日月精華,日練月練之類的,張小凡修煉的是五行元氣,與陰陽二氣之道不相符,只是看了一眼借鑑一下。
其中月練方面,就是周西宇修煉的部分,每日裡吸納月光精華,但是每年只有十二個滿月,也就是說,一年頂多十二次的修煉高峰,其餘時間都只能積蓄。
積蓄時間是枯燥無味的,而日光主長,月光主生。每日都能修煉日光精華的查老闆後來者居上,把周西宇拋到了後面。
這就難怪了。
周西宇爲了早日修煉成功,和好基友查老闆一起飛上飛下,無奈之舉,躲進了寺廟道觀,每日與前來求子的女子苟合,結果不小心得了花柳病,可悲可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