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亂世結束,屍橫遍野,孤魂野鬼到處流浪,這個時候就催生出一大批以鏟妖除魔爲己任的俠人義士。
這些人總結經驗,教授後人,就形成了一系列的除魔家族和門派。
在長江以南,雲川貴以及兩廣、閩浙等地大量分佈着趕屍家族。而趕屍家族中,以南茅北馬最爲名氣鼎盛。
南茅就是茅山派,扛大樑的是大名鼎鼎的雷公雷老虎,一身修爲聽說已經達到了內丹境界,號稱乾屍天尊。
北馬相對就弱勢了很多,上一代的趕屍人已經去世,新一代的趕屍人叫做馬小方,修爲不過普通的先天境界,加上是個女性,只能接些女屍,生活相對困窘。
這一日,二寨主帶着兩個手腳靈活的,就準備去請北馬中的一個巫術高手出馬。
“巫術?”
張小凡這兩天享受了俏少婦萬豔孃的似水柔情,正是愜意得很,沒想到這大聖峰兩個當家的卻如此不給面子,還要找事。
“是啊,張爺,就是南茅北馬的北馬,聽說他們在雲南一代,特別有名,”阮三根真的非常軟,見識過張小凡的超凡武力後,對其佩服的五體投地,對於兩個寨主還打算報仇的想法,嗤之以鼻。
技不如人就要服輸認栽,就算請來一兩個高人又如何,難不成請來的高手還能保護大聖峰一輩子不成?
既然有了這樣的想法,阮三根心思就活絡了許多。正所謂,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大寨主和二寨主先後離開,阮三根這個小頭目心思一下子就大了起來,等到身體好利落,立刻就騎馬趕到了桂水縣,向張小凡投誠獻告。
“好了,這消息我知道了,”張小凡點點頭,轉頭對着屋內吩咐一聲,讓嚴詠秋取了五十兩銀子,賞給這個阮三根,作爲獎賞。
巫蠱之術在雲川貴流行的很,張小凡也沒想到,大涼山靠近雲南,這大聖峰的二寨主向雲南尋找北馬的傳人,準備對付自己,也是在正常不過了。
“正所謂,先下手爲強,後下手遭殃,自己不過元嬰期而已,恐怕還防不過巫蠱之術,不如先一步搶在這二寨主找到北馬之前,先把這個二寨主幹掉,”張小凡做過大秦帝國皇帝,不說殺伐決斷,至少不懼出殺手。
心思定了,正好前幾日搶了大聖峰三匹馬,直接帶着萬豔娘和嚴詠秋一起出門,去截殺二寨主去了。
至於嚴父和芳姑的攔阻根本就沒半點作用。
張小凡只是開口問一聲,嚴詠秋立刻就點頭應了,一點扭捏都沒有。
兩女都不會騎馬,說是三人三騎,其實出了城門後,兩女一前一後,都捨不得離開張小凡身邊。張小凡只好慢慢向坐騎體內輸送靈氣,這才支持着一路奔跑。
三匹馬都算高大,三個人騎在上面雖然擠了些,卻也盡能跑起來,一日百里山川,五百里路,也不過五天路程而已。
期間嚴詠秋被張小凡征服,柔順的就像是一個小貓咪一樣,到了最後,兩女都坐在前面,張小凡伸展雙手,環抱着兩人,這一日終於來到了昆明城。
作爲趕屍家族,因爲要接各種生意,所以馬家並沒有住在城外義莊,而是在昆明城中有一個巷子,叫做趕屍裡的地方,安置一家。
這種地方在南方大城市裡都有設置。
北馬家還算高門大院,只是門前掛起了白色燈籠,一打聽,原來裡面當家的馬小方剛剛去世,只留下一個女徒弟名叫天姬的女孩,年齡才二十歲。
“公子,馬天姬只有二十歲,想來道行不高,與公子無礙,倒不用擔心這個二寨主了,”萬豔娘這幾日魅惑力大增,加上身體豐腴,比嚴詠秋這個小姑娘更懂得男女之事,也得到男人寵愛次數最多。
嚴詠秋雖然習武,雙腿渾圓,卻胸部嬌小,而且氣質偏顯小家子氣,牀笫之間又放不開,雖然也努力接受男人寵愛,終究是黃花閨女,無法接受一些男人特別的要求。平日裡出現在衆人面前,她也是沉默爲主。
“這是趕屍裡,趕屍家族這麼多,就算這個二寨主沒有去請北馬家,難不成還不去其他家族?”張小凡輕笑一聲,教導兩女道:“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前日防賊的道理。”
兩女見張小凡定了殺二寨主的心思,也就不再多說。
“咦,芳姑?”一直沉默的嚴詠秋突然驚聲叫道。
張小凡和萬豔娘擡頭一眼,不知芳姑何時竟然出現在那北馬家門口,徑直推開房門,直接走了進去。
“芳姑去北馬家幹什麼?”嚴詠秋驚問道。
萬豔娘和芳姑根本不熟,自然不知道,張小凡也是搖頭不語,不過眼中閃過一絲疑惑,想到了原因,卻猜不透到底怎麼回事。
“我們去看看。”
“好,”嚴詠秋出門在外,雖然已經被張小凡破身,卻還是少女打扮,與萬豔娘扮作張小凡的侍婢丫鬟。
張小凡當先一步起身,扔了幾枚茶錢,帶着兩女走出茶樓,來到北馬家,大門緊閉,卻是一推就開。
進了大門,這北馬家卻是一個宅院鋪子,院子裡放滿了各種三七當歸之類的藥材,除了掛幾盞燈籠,庭前有紙糊的小人,抹了胭脂,跳着金元寶,在風中晃盪。其他看不出這裡死人的跡象,反倒是屋內傳出一陣哭泣聲,讓三人聽了有些疑惑,走進大堂,就見到一個靚麗苗族少女,正對着坐在太師椅上的‘芳姑’下拜。
“天姬拜見師父,”一個甜甜的聲音,收了哭泣,緩緩下跪,一共八拜禮成。
“好了,起來吧,以後你就要改姓馬,叫做馬天姬,”‘芳姑’臉上也有哀容,不過看上去皮膚黝黑粗糙很多,說話也不似之前在桂水縣那樣斤斤計較。
“姑姑,”等到兩人禮畢,嚴詠秋當先一步跑過去,抱住了‘芳姑’,叫喚一聲,把這‘芳姑’嚇了一跳。
“喂,小姑娘,你是什麼人?”
“姑姑,我是詠秋啊,”嚴詠秋聽到‘芳姑’問話,也是嚇了一跳,仔細看了一眼‘芳姑’,雖然幾天不見,黑了一點,不過卻精神依舊,一雙眼睛凌厲無比。
“詠秋,回來,”張小凡走進堂屋,拱手對‘芳姑’禮拜一下,道歉:“這位前輩,晚輩家人認錯了人,還請勿怪。”
“認錯了人?”這馬小靈也就是嚴詠秋認錯的‘芳姑’,呵呵一笑,表示並不在意,畢竟嚴詠秋也算是眉清目秀的小姑娘。
雙方一說開,馬小靈才知道,原來張小凡三人是出來尋找山賊賊寇的,眉眼一轉:“哎呀,這位公子啊,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一件事來,我北馬家家教森嚴,肯定不會幹傷天害理的事情,不過與我北馬家齊名的南茅就不一定了。南茅的雷老虎性格暴躁,特別容易受別人挑撥離間。”
“哦?這個雷老虎在什麼地方?”
“廣東!”
馬小靈點頭道:“北馬南茅都在廣東落腳,這個什麼飛天猴子請不到我師姐出山,恐怕會去請南茅的雷老虎。”
“那我們就去廣東,找雷老虎,”張小凡點頭對着兩女說道。
“哎呀,不用這麼急,從昆明到廣州三千多里路,你們三個人行走不便,不如跟着我一起回去,一路上也好有個照應。”馬小靈笑嘻嘻的模樣,看上去就有些發賤,不過這提議還是得到張小凡的認同。
就算是要尋找二寨主,也不急於一時。更何況,這馬小靈和天姬兩人肯定又涉及一個新的電影,張小凡卻不打算錯過劇情。
接下來幾日,安葬好了天姬的養母,一行五人出發,張小凡三人的馬匹卻被賣掉換了銀兩,都是步行走路。
萬豔娘小腳走不動路,張小凡只好教她修煉法門,同時每天給她揉捏白玉小腳,春意曖昧,卻因爲有馬小靈和天姬二人,不能做好事。
從昆明向東走,要過苗族、侗族、壯族等土司管轄範圍。如果依照張小凡原定計劃,肯定是騎馬快進,直接闖過去。
偏偏馬小靈要晝伏夜行,晚上趕路,順便又拉了一趟活,趕了六個女屍。
滲人的很。
張小凡三人乾脆遠遠掉在兩人後面,既可以卿卿我我,又可以玩些少兒不宜的節目,這日子也儘可過得。
行了八九日,萬豔娘有了氣感後,加上張小凡幫她梳理筋脈,也漸漸能跟得上腳程了。而因爲都是夜間,行走在荒僻地界,嚴詠秋也被張小凡調教的頗爲聽話,各種野戰姿勢都解鎖了。
這一日白天三人休息妥當,馬小靈搖鈴開路,張小凡卻火氣上來,讓馬小靈帶着天姬先走,自己則是拉過萬豔娘和嚴詠秋兩女開始嘿咻,只是到了一半時,突然聽到山林中傳來女子尖叫,這才連忙穿好衣服,幾個縱躍來到森林處。
就見到天姬正和一個男子打鬥,而馬小靈卻蹲在地上,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傷。
“着!”
張小凡遠遠一看,那男子手中灑出一片白色顆粒,森林中也看不仔細,連忙伸手虛指,打出一道氣勁,男子倒躍三丈,躺地不動了。
而天姬卻一聲嬌呼,身體一軟,倒在地上也沒有了動靜。
“原來是白米,”張小凡落在天姬身邊,這纔看清楚,那男子灑出來的是白米,而天姬倒地則是因爲被一條竹葉青毒蛇咬了小腿。
本來白皙如玉的小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黑腫起來。
“這情景好怪?如果按照原本劇情,沒有自己出場,那男子恐怕是要給天姬吸毒療傷,現在卻是要換成自己了,”張小凡想着,運指成刀,把毒蛇咬的傷口劃開,黑色毒液立刻流了出來。
點血截住上升的毒氣,張小凡爬了下去,就吸住了傷口,一口氣只吸出了三分之一的毒液,連吸了三四口,黑腫的小腿,才重新變得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