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四眼師叔,張小凡有一種壓迫感襲身,每日除了陪師傅外出給人看風水,就在義莊修煉符咒。
九叔對此自然大感欣慰,連累的秋生和文才也一同每天叫苦不迭。
張小凡給出一個月到省城瀟灑走一回的承諾後,這兩人才性質昂昂的鍛鍊身體。
劉大戶老爹還是沒有熬到這個月月底,師傅九叔帶着三個徒弟幫助下葬,最後等墳墓修好,所有人都離開,只留下張小凡三人給劉老太爺的鄰居上香。
上次已經上過了,這次張小凡熟門熟路,給自己安排了董氏小玉的方位,文才沒什麼好挑選的,秋生選了一個背陽的方向,天色還是太毒了。
一直到了下午,三點多,天色才慢慢有了一絲雲彩。
張小凡把所有墳頭上好了香頭,剩下的一股腦都給董小玉點上,這丫頭撐不死你,竟然不理我。
“公子,謝謝你。”
張小凡站起來,身後一聲呼喚,忙回頭,卻沒見一個身影,心裡有點亂糟糟,知道這是風流鬼找上門,刺激不假,但也有些腳軟。鬼怪一流,自己畢竟還沒有真正的加過。
義莊裡的鬼嬰聽話的很,沒什麼恐懼感,行屍殭屍也是人模樣,一個‘定’字訣就可以解決,只有現在這個風流鬼,就連師父九叔都拿她沒辦法,需要提前佈置陷阱,才能拿捏住。
張小凡不認爲自己比師父還厲害。
小心翼翼的退後一步,見沒什麼動靜,心裡稍安,忙轉身離開,身後再有女子呼叫聲,無論如何是不敢回頭了。
當天躲在義莊不敢出門,連續過了四五天,感覺沒事,這才恢復正常生活。
每日裡黎明破曉前,就開始起牀練功,晚上月明星稀的日子,就吸收月亮精華,其他時候就躲起來早早休息。
這一日,江門鎮鎮長兒子娶妻,九叔被邀爲嘉賓,秋生文才都過去幫忙,張小凡雖然也想過去,但是想一想自己前段時間招惹風流鬼的事情,還不知道過沒過去,晚上出門這是絕對不敢的,只能躲在義莊裡,早點安息睡覺。
睡了不知多久,門外傳來敲門聲。
張小凡迷糊中起來,原來是師傅回來了,喝醉了酒,讓自己去找文才和秋生兩個,那兩個傢伙喝醉了酒摟着柱子啃起來,師父九叔說着氣惱,感覺丟人把他們打暈丟在了路邊,這一回來,就讓徒弟張小凡去把兩個師兄找回來。
“好的師傅,”張小凡一出門,就感覺秋風有些涼,騎了自行車出門,就感覺沉重,一路走去,晚上黑燈瞎火也看不見路,不時用路燈照一照,正在着急時,天上突然電閃雷鳴。
“要不要這麼悲催?”
張小凡忙把自行車推到一戶大紅燈籠門下。
“這位公子,你有何事?”
“哦,這位大伯,我是義莊的張小凡,去鎮長家裡找我兩位師兄,這天突然下了一場大雨,躲閃不及,驚擾了老人家,實在是不應該。”
“哦,你是找秋生和文才吧,剛纔九叔走得快,他們兩個被我家小姐帶回莊裡,已經休息了。如今天色一晚,公子不如也留下休息一晚,等天亮再回去。”老僕笑呵呵的邀請,張小凡倒不好意思拒絕。
進了大廳,白熾燈照耀,廳內猶如白天。
一回頭,老僕不見了,一個白裙女子緩緩走出來,眉梢含春,杏眼露情,脣賽一點紅,膚如玉石白,盈盈一握的細腰,裙下露出一截光滑的小腿。
“公子…公子…”女子脣間念念低語,柔情似海,張小凡只感覺自己進入一片白玉深海中,自由翱翔。
等一度風流之後,張小凡摸摸身邊美人,才感覺自己身體無比沉重,這是很久沒有過的。
“我要走了,再不帶着師兄回去,師傅就要發火了,”張小凡親了親冰涼的紅脣,沾了一絲皓齒香水,香丁反覆糾纏,幾度雲雨。
雄雞破曉,張小凡才被仕女鬆開,在仕女的幫助下,穿戴好衣服,一出門,女子叮囑道:“你兩位師兄,我已經送回去了,你且且不可告訴他們,咱們兩個的事情,否則,咱們難再聚……”
張小凡點頭應了,出了門又一路被香風伴送,直到雞叫三遍,黎明馬上就要到來,張小凡才猛的恢復神智,清醒過來。
不知何時自己竟然跑到村外了。
“一定是小玉這個婆娘,一晚上不知吸了我多少陽氣,一點感覺都不給我留下,只感覺迷迷糊糊的,下次絕對不上當了。”張小凡振臂活動一下身體,全身都感到痠軟疼痛,知道這是自己陽氣失去太多緣故。
不敢在路上多停留,回到義莊,悄悄進屋,現在裝模作樣起來活動練功,然後快速洗了一個涼水澡,把一身女人香氣洗掉,尤其是小玉這婆娘在自己身上啜的脣痕。
等九叔醒來,張小凡已經恢復了正常,畢竟底子深厚。
一個白天,難得偷了一個懶,張小凡躺在太陽底下睡了一個大懶覺,把文才、秋生驚訝了大半天。
“別看了,我沒事,就是有點想家了,”張小凡幾世爲人,說話都不打草稿。
文才、秋生倒也不疑有它,主要是張小凡平時表現太好了。
一晚上的風流快活,張小凡足足用了一個星期,才把身體丟掉的精氣補充完整,被小玉吸走的陽氣則花費了半個月,才勉強恢復。
這就了不得了,小玉這婆娘逮住自己一個人,就狠吸,也不管自己受不受得了,如果自己陪她三天,還不被吸成人幹了。
張小凡拿定了主意晚上太陽一落山就睡覺,聽到門聲也不再起牀,被九叔說道幾次,只說自己最近精神不濟,想家想得厲害,打算年前回一趟香港。
九叔也就不再說什麼了,畢竟張小凡在自己這裡拜師一年多,從未有過其他要求,如今想要回去看看,這實在是再正常不過了。
鎮上的紅白喜事雖然不太多,但是一個月總有那麼兩三次,小玉找了幾次,張小凡只是躲着不理。
等這一日任發派人送來了請帖,張小凡才發現自己竟然躲了小玉兩個多月。
“算了,從見面詳談,到消滅殭屍任老太爺就七八天功夫,總躲着不是辦法,”張小凡準備了一些辟邪符籙,都是用紫紙製作而成,屬於高級符籙。
入了夜,悄悄出了小鎮,不遠處就有一處莊園燈火通明。
“公子……”小玉兩眼含情,一臉悽苦。
“小玉,你是鬼。”
小玉神色一驚,隨即點頭應承說道:“不錯,我是鬼,不過我是真的喜歡你。”
張小凡搖搖頭,說道:“人鬼有別,我有陽壽在身,還不能下去陪你。所以咱們兩個終究不能在一起。”
小玉也是一個聰慧女孩,知道自己確實有點一廂情願,只是實在不願意丟棄情郎,口中一吐香氣,張小凡立刻中招,自己就脫掉衣服,準備和小玉繼續前緣。
“啊……”小玉一聲尖叫,身體被灼傷。
張小凡驚醒,看了一眼自己胸前辟邪符籙,暗自對自己拿了一把冷汗,本以爲自己小心提防,總能防備一個女鬼的襲擊,沒想到自己面對小玉一點抵抗力都沒有。
“公子,把你胸前的東西拿走啊……”小玉躲在牀上,驚叫。
“我拿走他,你又要我陪你,那怎麼行?”張小凡坦胸露乳,嘻嘻一笑,端起桌上的茶水,還好只是一般的清水而已,可以喝。
“公子,我只要你陪我一夜,這也不可以嗎?你就這麼狠心?”小玉放下衣袖,忍着劇痛,強撐着看向張小凡。
張小凡也有些不好意思,說道:“陪你一夜沒什麼,就是你吸我陽氣,太厲害,我可不幹!”
“公子,男歡女愛男子總要損失一點陽氣的……”
“你那不是一點,快把我吸乾了……”
“男人損失後,不是還能補回來嗎?”小玉一臉不解道。
張小凡沒法給她講這些,只是說道不肯。
“公子你陪我說說話,總可以吧?”
“這倒可以,”張小凡點點頭。
“那你把胸前的東西拿掉吧……”
“不行,”張小凡拒絕說道:“不過我可以遮上衣服。”
小玉一臉委屈的走下牀,面對張小凡淡淡一笑,香氣撲鼻,上當了。
張小凡胸前辟邪符籙被擋住,而自己四肢被四團絲綢綁在牀上,下身衣褲被小玉這婆娘拉下去,這就準備強幹了。
“不行啊……”張小凡張張嘴,發現自己竟然說不出話來,急得冷汗直冒。
小玉則是不慌不忙,雙手冰涼,卻總弄碰觸最敏感的地方,不一會小小凡雄赳赳氣昂昂被一片冰涼溫柔的地方吞沒,張小凡再次淪陷了。
這女人的話就不能聽,張小凡打算奮勇抗戰,卻不敵敵人狡猾多變,幾番苦戰再次失敗,前面肉身的酸爽,到後面就感覺自己骨髓裡有一種力量被小玉這婆娘吸到了體內。
還好,小玉這婆娘知道細水長流,一晚上來回折騰了四五次,才把已經臉黃皮瘦的張小凡放下來,格格嬌笑說道:“公子,妾身一身功夫可還滿意?”
“滿意,”張小凡明顯感覺這次比上次更厲害,下了牀被小玉伺候着穿好了衣服,送到小鎮口。
“公子切莫在意,下次你若早點來,我就不會這麼飢餓了,我算了一下,公子可以半個月來一次,每次我只吸收今天五分之一的陽氣,公子身體精壯,至少可以與我歡好兩三年光陰。”小玉在張小凡耳邊不斷垂語,風流鬼自有風流手段。
張小凡眼見快到義莊,小玉才轉身離開。
“虧了、虧大了,這個仇一定要報。”
張小凡不是不能發狠心,只是對女人一向很少能夠下得了狠手。被小玉這個婆娘氣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