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花寶典》洪武年被太祖收藏到大內寶庫,如今被林震南盜取,古今福悽惶來追,可算得上敬崗敬業。張小凡看電影時難得對這樣一個大反派、老太監沒什麼反感,也是因爲如此,纔出手幫老太監奪到葵花寶典。
古今福拿到葵花寶典,對前來出手幫助的張小凡,心中更是感激不盡,多番感謝,下面又孝敬了幾萬兩銀票,這才收拾人馬,準備第二天離開。
張小凡沒有接到主線任務通知,樂的自在,當晚與古今福杯來盞往,盡興而歸。
第二天張小凡起來,身邊竟然多了兩個親隨,原來是古今福留下伺候自己的,他自己帶着錦衣衛匆匆忙忙回京城去了。
有人伺候總是好的。
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由於功德值還處於負值,無法購買地級丹藥,只能自行修煉,張小凡每日裡過得瀟灑樂淘淘。
“大人,歐陽千戶傳來消息,說華山派嶽不羣帶着一行弟子前來拜會……”叫做韓通的番子進來稟報,另外一個是他的弟弟,名喚韓進。
“恩,我知道了。”
古今福都走了,歐陽全怎麼還帶人來了?
微微思索,張小凡明白過來,歐陽全恐怕還不知道古今福如今都快要到京城的消息,因爲處處被嶽不羣看守,只能用密令和錦衣衛下屬練習,卻無法接收消息。
嶽不羣帶着歐陽全過來,也是爲了尋找《葵花寶典》,這典籍貌似就是出自華山。
算了,張小凡沒心情理會這些,一會打發走了就是。
張小凡打扮一番,嶽不羣帶着華山一衆弟子,前來拜會。
“洛陽,張小凡見過嶽掌門,平之,你過來,你大舅臨走的時候,吩咐我尋找你,我這幾日委託了不少江湖朋友,如今總算見你安全迴歸了。二舅就算死了,也能向你父母交代了……”
歐陽全眼睛都掙爆了,如果不是張小凡身邊韓通、韓進兄弟,自己都要懷疑眼前這個王八蛋在佔自己便宜。
如今形勢比人強,歐陽全只得上前拜見舅父大人。
張小凡把他攙扶起來,這才帶着嶽不羣一行人進了林家祖宅。
臨走前,拿到失物的古今福聽從張小凡安排,又把所有東西恢復原樣,屍體全部火化了。如今一副平淡居士模樣。
嶽不羣一見大廳,奇問道:“林兄遭逢大難,如今適逢頭七,怎麼林家不擺設靈堂嗎?”
“嶽掌門有所不知,我姐夫江湖仇家太多,此次遭逢滅門慘案,又害的平之外甥流落江湖。我大哥要求一且簡辦,我姐姐和姐夫遺骸已經送往洛陽,這裡只留下我和幾個家僕尋找平之,如今既然找到了外甥,也要帶着他回去見見我父親,一且還要家裡長輩定奪。”
張小凡早就準備好了說辭,和嶽不羣又聊了一會,自己可不會和嶽不羣糾纏磕頭的問題。嶽不羣只好強行壓下心中疑惑。
歐陽全更是猜度,恐怕東西已經被東廠大太監古今福找到,並帶走了,自己如今沒了功勞,只剩下微末苦勞,希望回去不要被冷落了纔好。
過了一會,讓韓通給嶽不羣一行安排住宿,這才帶着歐陽全來到臥室。
“見過欽差大人,”歐陽全一見到御賜金牌,嚇得立刻跪拜。
“免了,”張小凡狐假虎威,拿了金牌後,真是便利,輕輕彈了一下衣服上並不存在的灰塵,坐下說:“歐陽千戶,失物已經找到,古公公已經回京城,如今大概已經快到京城了。你的任務已經完成,明日就和嶽掌門辭行,和我一起回去吧。”
“遵命,”歐陽全聽後,雖然多有不甘,但是卻又無可奈何,只好回去聽命,彙報了一番自己見聞,這才退下。
“苗人的酒店距離這裡只有兩日路程,也就是一百多里路,如果有時間,可以去看看阿敏。”張小凡只記得這次任盈盈是阿敏扮演,到了晚上,令狐沖回來,華山派一行人自然樂呵呵。
第二天一早,嶽不羣眼見無利可圖,只好提出辭行,張小凡則是用僕人還沒有回來爲由,繼續留下來。
華山派走後,歐陽全機敏能幹,對上司又會奉承,張小凡好久沒聽見拍馬屁的俏皮話,倒也被逗得哈哈大笑。
上司高興,下面人就輕鬆了。
歐陽全抹了一把冷汗,這才讓韓通通知附近錦衣衛迅速集結,自己則是打了不少野味,請張小凡在院中,飲酒作樂。
兩人將一些見聞,倒也相得其樂。
酒過三巡,突然有番子前來稟報,有兩個女人前來,路上打傷了不少兄弟。
“什麼女人?”
“兩個苗女。”韓通滿臉通紅,太丟人了,十幾個大漢被兩個女人打倒。
張小凡微微揮手,身邊番子散開,就見兩個苗女打扮的任盈盈和藍鳳凰騎馬跑了過來。
一見兩人,張小凡頓時來了興趣,一個是阿敏女神扮演,和自己幾十年夫妻,身上有什麼美人痣都記得清清楚楚。另一個則是有一夜夫妻之緣的小冬瓜扮演,一臉的傲嬌,和《太極張三丰》卷軸世界一樣,對看不上眼的人,眼白都翻了出來。
“令狐沖呢?”
“你們是什麼人?”韓通走出來問道。
“我問你們,令狐沖呢?”
張小凡示意韓通幾人退下,站起來,哈哈笑道:“你們誰叫任盈盈?”
“我是,”任盈盈輕巧跳下坐騎,身上叮叮噹噹,很是悅耳。
張小凡拱手道:“任姑娘,在下洛陽張小凡,令狐沖兄弟臨走前,有交代,如果有一個苗人姑娘前來找他,幫助帶一句話。山水有相逢,救命大恩日後容報。”
“他去哪裡了?”
“令狐沖跟隨師父已經回華山了,”張小凡倒是沒撒謊,這話確實是令狐沖交代的。
只是可憐任盈盈犧牲了清白,卻只能留下遺憾。
藍鳳凰倒是潑辣的很,性格也很直爽,上前幫助打聽問道:“華山怎麼走?”
“你們要去華山嗎?路途很遠的,遠隔千山萬水,你們兩個苗族女子一路上恐怕不安全。”
“要你管,你只要告訴我們路上怎麼走就是了。”
張小凡看了一眼任盈盈,一雙美目飽含期盼,算了,這兩個女人在這個世界都對令狐沖另眼相看,自己是沒什麼機會了。
“在下還有一些事要處理,不如你們等我處理一下瑣事,我回洛陽時,給你們帶路可好?”
藍鳳凰看向任盈盈,剛纔問路已經夠大膽了,難道真的要去漢人的腹地華山派不成。
任盈盈也是爲難,日月神教如今正是多事之秋,自己離開,把所有事情都丟給年邁的父親,很不孝。
“壇主,你說句話啊,”藍鳳凰等的不耐煩,急道:“神教內有老教主和副教主。左右護法看管,壇主不用操心。倒是令狐沖一旦回到華山,就不好找回來了。”
任盈盈被這番話打動,終於點頭答應。
“這算是誘拐小姑娘嗎?”
張小凡捫心自問,真沒打算把任盈盈和藍鳳凰帶到漢地,不過美女自己要求,自己多少有過兩世情緣,不答應也不好。
張小凡把事情交給了歐陽全處理收尾,自己帶着任盈盈和藍鳳凰,先到福州城換了一身漢女服飾。
依照印象,給任盈盈換了一身雪白書生袍,用一副金色髮簪一挽長髮,好一個風流倜儻的嬌少爺。把旁邊的藍鳳凰喜歡的直流口水。
就連張小凡也對任盈盈一身打扮,喜歡得不得了,立刻讓韓通又置辦了幾身。至於藍鳳凰,隨意一身白袍,偷錢落下一點劉海,俏皮嬌嫩的模樣和小冬瓜一模一樣。
打扮好了,口音還是問題,張小凡只好買了《三字經》《千字文》等啓蒙書,慢慢叫兩人說漢話。
“啊……哦……鵝……衣……烏……魚……”
先學習拼音,一路上做着馬車,韓通兄弟在外面守護,張小凡帶着兩女在車內學習拼音,簡單詩詞。
沿着東南沿海城市,一路北行,漢人的繁華,讓兩個苗女大吃一驚。
“爲什麼你們漢人這個富有,還要欺壓我們苗人的地方?”
“因爲朝中大官認爲,我們不欺壓一下你們,你們就有可能認爲我們漢人脾氣好,然後一而再再而三的造反。在前朝趙氏江山,就是被各地亂民襲擾,導致國力分散,結果給北邊的韃子有機可乘。”
“你說這話好沒道理……”
“有沒有道理,是朝中當權者說的話,我只不過給你複述一遍而已,並不代表我的觀點。”張小凡制止任盈盈一顆想要爭吵的心。
前幾日,藍鳳凰半夜摸進自己房間,兩人半夜顛/鸞倒鳳,風雨盡收之後,任盈盈出現,一臉鄙視看着兩人。
那眼光就像看着兩個剛剛交/歡的牲口一樣,藍鳳凰渾不在意,袒胸露乳,大大方方把痕跡從身上擦拭乾淨,就和任盈盈走了。
第二天,兩女還是很自然的和張小凡學習漢語,但是張小凡卻感覺馬車內氣氛有些不對了。
接下來一連四五天,藍鳳凰都會鑽進被窩,然後等兩人盡情後,任盈盈把她帶走。這種事情,壓抑的張小凡想要做些什麼,面對任盈盈的提問,越來越沒有耐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