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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看似普通的小鎮,卻充斥着很多未解的謎團。
在那個名爲西蒙斯的男子離去之後,大家表面上若無其事的模樣,但是言語之間卻是更加的收斂了,即便是好友相聚在一起也只是談笑寥寥,再也不敢觸碰那禁忌的話題。
李曉和小強兩人又坐了一會兒,沒得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支付了酒錢後離開了酒館。
“主人,馬上就要天黑了,我們還是找個落腳的地方吧。”
小強提議說。
“嗯,先找個地方住下,然後再從長計議。”
李曉微微頷首。
太陽已經西斜,暮色漸漸暈染着天際。
眼看着馬上就要到黃昏的時分了。
也是該要找個落腳的地方了。
循着路上的一塊指示牌,李曉兩人找到了位於小鎮東街的一家小旅館。
這家旅館有三層樓高,棕黃色的牆皮大片脫落,luo露出裡面紅褐色的石磚,大堂裡面的擺設也有些陳舊,看起來有些歷史了。
旅店的主人,是一個年逾七十歲的老嫗。
老嫗形容枯槁,渾濁的雙眼嵌在深陷的眼眶,臉上佈滿了核桃般的皺褶,腰背也佝僂着,行動起來也有些顫顫巍巍的,不太利索。
“你們是來住店的?”
老嫗一雙渾濁的雙眸透過斑駁的老花鏡,有些警惕地打量着眼前的兩個人。
“沒錯。”李曉略微思索之後補充說道:“家裡的住宅最近在裝修,那氣味太刺鼻受不了,所以找一家旅館暫住。”
爲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李曉找了個理由搪塞說。
從種種跡象來看,這個小鎮的人是不歡迎外來之人的,所以李曉和小強當然是不會暴lu自己的身份。
聽到李曉的話語,老嫗神色狐疑地看了對方一眼,然後從抽屜裡面取出了一把鑰匙遞給了李曉,並且告訴對方所在的樓層房間。
李曉拋出了五枚金幣,算是預付了半個月的房錢。
緊接着,李曉和小強拾階而上,來到二樓向右拐角,進入了走廊盡頭倒豎第二個房間。
關上房門。
李曉的神識念力延展開來,覆蓋整座旅館。
神識掃動一番,這裡並沒有其他的生命氣息,這也就意味着這個旅館之中除了老嫗之外,就只有李曉和小強兩個客人了。
收攏了神識念力後,李曉取出了酷龍手機看了一眼,手機右上角顯示這裡的信號很是微弱,甚至是無法正常地使用。
但是在這樣偏僻荒涼的環境之下,能夠有着微弱的信號也已經是萬幸了,遲疑片刻之後,李曉嘗試着給託尼.斯塔克發去了一個座標,然後讓對方解析這邊具體的地理環境。
“希望託尼這傢伙能夠在關鍵時刻發揮用場吧,或者能夠捕捉到tmtr組織的數據和信號就更好了。”
李曉喃喃低語地說道,他現在寄希望於託尼.斯塔克能夠根據這裡的座標位置,收集到一些有價值的線索,如此一來他們也能夠省去很多的麻煩。
看着李曉若有所思的神色,小強出言問道:“主人,我們待會是否再出去打探一下此地的秘密?”
“還是暫時不要了。”李曉搖了搖頭:“今天我們初來乍到,已經是引起了不少村民的注意,如果再貿然行動的話,或許會打草驚蛇,所以我們最好還是伺機而動。”
“一切都遵照主人的意思。”
小強點了點頭恭敬地說,沒有任何的異議。
畢竟塔克小鎮處處都透着古怪和詭異,不能夠以常理而度之。
而且,根據那西蒙斯無意之中透露出來的消息來看,這裡似乎是有着一段塵封的歷史,而且現在塔克小鎮的現狀還與那段塵封的歷史有着密不可分的聯繫。
想要更深入地瞭解這座塔克小鎮,恐怕需要先搞清楚那一段塵封的歷史,不過這也不能操之過急,越是這種時刻,越要能夠沉得住氣。
隨着時間的流逝,太陽已經完全落下了山頭,一抹彎月爬上了樹枝,周圍的氣溫也倏然下降,房頂之上甚至飄落着一層淡淡寒霜,寒冷的夜風呼嘯肆虐,拍擊在窗戶上嘩嘩作響。
“這裡的天氣爲什麼突然變得這麼寒冷了。”
透過窗戶望着街面上飄落着點點寒霜,李曉的眼中閃過一抹奇異之色。
衆所周知,在荒漠地帶因爲陽光和季風的影響,所以晝夜溫差也是較大的。
但是這裡的巨大溫差,卻是遠超尋常。
白天如同三伏酷暑,而夜晚則是極寒臘月,簡直就是夏冬之交替啊,這已經是超出了荒漠地帶的氣溫範疇,倒更像是一種玄妙離奇的秘境。
好在李曉和小強的肉身都悍然超凡,可以無視寒暑,水火難侵,所以即便是在極端的環境之下也沒有什麼影響。
李曉細細地端詳。
如果說白天的塔克小鎮還只是冷清的話,那麼這融入了夜色的塔克小鎮,卻真正的是一片死寂。
此刻,夜幕徹底將塔克小鎮給籠罩,如同一個蒼穹般的巨碗倒扣而下,遮蔽了光明與星光,唯獨一輪皎潔的銀月懸掛在當空,冉冉銀輝,月芒四射,月光很亮,甚至比白天的太陽還要...刺眼!就如同是一個加強版的太陽,懸掛在夜空。
......
......
翌日,拂曉。
隨着朝陽的升起,寂靜的塔克小鎮終於是有了些動靜。
彷彿了經歷了冬眠,煥發了些許的生機。
從入定的狀態之中甦醒過來,李曉和小強各自服下一粒仙豆,補充下能量,然後走出了房間,來到了大堂之中。
此時。
老嫗也已經醒來,正在大堂之中用笤帚掃地,只是他年紀已大,手腳都不利索,打掃衛生也是異常的吃力。
李曉朝着那邊努了努下巴。
小強點了點頭,會意過來。
只見小強眸光微微一凝,一股妖風從袖袍之中鑽出。
妖風在小強的操控之下簌簌席捲逸散,從大堂裡面一卷而過,頃刻之間所有的灰塵碎屑都被清掃趕緊,消失得無影無蹤,整個大堂頓時煥然一新,一塵不染。
徒留那老嫗瞪大眼睛,手裡的笤帚懸在半空,怔怔地看着那潔淨無比的地板有些無所適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