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都給我住手,懷滅,不準對我鐵心島的客人無禮。”
一道冷喝聲起,直接是喝阻了李曉和懷滅欲要繼續攻擊的態勢。
李曉眉頭微蹙,不由得擡起眼皮來,只見一名身着黑色勁裝,面色威嚴的中年男子,雙手揹負身後邁步走了進來。
他先是對着懷滅狠狠一瞪眼,旋即又跟變戲法似的,由威嚴之態中擠出一絲柔和的笑意,對李曉歉然道:“真是抱歉,我這逆徒生性頑劣,竟然對先生不敬,真是抱歉,還請給小老二鐵神一個面子,請不要介懷。”
“鐵心島鐵神?”
李曉聞言不由得一愣,思緒涌動之下,更順着這幾句言語回溯到起了對於原著的記憶。
在風雲2的位面之中,在延續了原劇情的情況下,更揭露了這一方世界更加紛繁交錯的勢力,這鐵心島就是其中之一!
鐵心島遠離中原武林,地處一個偏僻的島嶼,頗有些世外桃源的意思。島上的主人是爲鐵神,成名絕技乃是鍊鐵手,強大的掌力號稱可以煉化鐵器,憑藉這一門功法,更是可以煉製諸多的神兵利刃,深受江湖中人的追捧,不僅如此,在十多年前他在島上收養了一對孤兒,這兩人都有着不俗的武學天賦,一個名爲懷空,而另一個則名爲懷滅,也就是面前這個出手突襲自己的人。
“呵呵,我本是漂流到這座島上,人生地不熟,本想登門借宿一晚,可是沒曾想你這徒弟竟然要蓄意傷人,看來着實是我叨擾了,那我也就不在此打擾了。”
李曉收起了靈犀一指,那柄對準懷滅喉頭的埃德曼飛刀,以及地面上的那一柄,同時受到了氣息的感應,調轉過頭,簌簌第鑽入了他的袖口之中,轉身欲走。
懷滅不由得重重的嚥了下口水,鐵心島平白無故的出現一名陌生人,懷滅感到十分的可疑便出手試探,可沒曾想到對方實力竟然如此強悍,遊刃有餘的接下自己的絕技黑鏈鎖,而且方纔那一記飛刀十分的凌厲迅猛,他差點就被這飛刀給刺破了喉嚨,他還後背心直冒冷汗,到現在想起來還心有餘悸。
……
……
“鐵神”連忙追上前,出言挽留道:“誒,先生既然漂流到了鐵心島,那便說明你我有緣,有何必急着要走,再者說這鐵心島四周環海,距離中土距離想去甚遠,先生想離開恐怕也並非易事啊。”
“孽徒懷滅,還不給先生賠罪?!”鐵神眉頭一皺,對懷滅沉聲喝道。
“哼……技不如人,無話可說,是我冒失了,還請先生見諒。”懷滅將臉別向一邊,心有不甘地道。
“先生還請上座。”
鐵神走到面前,雙手一拱,面露恭敬之色地道。
李曉頓下腳步,沉吟片刻後,負手走到大堂上座之前,衣袍拂動,落座了下來。
俗話說的好,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況也如他所說,這鐵心島距離中土還有段不遠的距離,想要橫渡也不知道方向何處,不過他心下卻是狐疑,這鐵神爲什麼對他這麼客氣?
“再給先生沏茶!”鐵神大手一擺,命令僕人再去沏泡一杯新茶,而自己則是緊靠着李曉,在他的下手邊一張椅子上坐下,而在剛纔拼鬥中被碾壓的懷滅則是有種深深的挫敗感,苦着一張臉地站在一旁。
李曉和鐵神相繼落座,賓主也是交談了開來。
如意料中一樣,鐵神先是詢問了李曉是如何來到島嶼之上的,而李曉則是照搬之前所想好的由頭,就說自己是從海外渡船歸來,在途徑附近海域的時候,船隻卻是被巨大的風浪給拍毀,自己九死一生漂流到了島嶼之上。
“原來是這樣,附近海域的確危險,大風大浪是常有的事情,李先生大難不死可謂是必有後福啊。”鐵神倒是並沒有將太多注意力放在這點,旋即話鋒一轉地問道:“方纔我見李先生所使得那飛刀利刃,十分的凌厲,竟然能夠輕易的斬斷我徒的黑鏈鎖,想必不是凡物吧?不知能否讓小老二見識一二?”
一邊說着,鐵神的目光,有意無意地落在李曉的袖口中。
“你說的可是這柄飛刀?”李曉攤開手掌,掌心的氣流一吸,一柄埃德曼飛刀已然是靜靜地躺在了其上。
見此飛刀,鐵神那雙老眼之中陡然射出一絲驚喜的光芒,他小心翼翼地將飛刀託在自己滿是老繭的手中,仔細地端詳一番之後,不由得嘖嘖稱奇起來。
“這可真是極品的利器啊,材質堅韌,毫無雜質,手感也十分的輕盈,而且當真是削鐵如泥啊!”
鐵神捏着柄斷,手腕一揮,不使用任何的內勁,那瓷質茶杯的一角便是應聲削弱了下來!那茶杯上的切口平滑地猶如是冰面!!
將鐵神那神采奕奕的目光,收入了眼簾,李曉古井不波的表情下,卻是已經瞭然。這鐵神的絕技是鍊鐵手,用來鑄造武器則是再好不過,可以說,他是一個專門鑄造武器的武器匠,他那雙佈滿了赤紅色老繭的雙手,就足以說明很多。
這埃德曼飛刀的材質,和美國隊長的振金盾牌可是同一種材質,無論是堅韌度還是鋒銳程度來說都是毋庸置疑的,絕對是能夠躋身神兵的位列,難怪鐵神會視若珍寶,對自己也是禮遇有加了,這就好比是打仗的將軍拿到了孫子兵法一般,怎麼看怎麼順眼。
鐵神的手不時地撫摸埃德曼刀刃,愛不釋手,眼中更是流露出了一絲貪婪的神色。
直至李曉輕咳一聲之後,鐵神才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了,才滿是不捨地將飛刀遞還給了李曉,同時還忍不住第地讚歎道:“此真乃神兵啊,不知先生是從何處所得?”
“這飛刀……是我自己煉製的。”李曉將飛刀攝入了自己的袖中,淡淡地道。
他漫不經心的一句,卻是讓鐵神目瞪口呆,連一旁氣鬱的懷滅,都是陡然擡起頭來,眼中閃現出不可思議的神色!
這飛刀是由李曉自己所煉製的?鑄造的技術不是要比師傅鐵神更甚一籌?!要知道,鐵心島上可是有三絕,懷空的天罪,自己的黑鎖鏈,還有那未出世的神兵天劫!這三絕是江湖中人都夢寐以求的利器,也是鐵心島最有說服力的鑄造之物,但是自己的黑鎖鏈卻輕易的被他所斬斷,更關鍵的是,這柄飛刀還是他所煉製!此種驚駭,不啻於長阪坡上遇上了張飛的曹軍!同時,這讓他原本挫敗的內心,更受刺激。
“怎麼,莫非島主對這把武器感興趣?”李曉的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鐵神瞳孔驟然一縮,連忙擺手,言不由衷地道:“不敢不敢,老夫哪敢奪人所愛啊……這恐怕不妥吧。”
他又何嘗不想埃德曼飛刀,要知道最近他的鍊鐵手一招提升已經很緩慢,而鑄造的技術更是陷入了一種瓶頸,如果說可以得到這柄鑄工無比精密的飛刀,並且加以研究的話,他說不定就能夠打破之前束縛的桎梏,鑄藝更上一層樓,如此一來,要煉製成那擁有絕世威能的天劫也就並非不可能了。
……
……
李曉把對方的心思,一眼就給看穿了,心中不覺得好笑,表面卻是神色不動地道:“這也並非不可以,在這鐵心島上我可少不了要麻煩島主呢。”
他從懷中取出了一個小袋子,隨手一拋,落在了鐵神的手中。
“這是?”
“此乃那飛刀鑄造後剩下的邊角料,不過如果你技術精湛再加上我的指導,想要再煉製出一把武器,也並非不行。”
“這……真是太感激了,不知道我有什麼能爲先生效勞的。”打開袋子,望着那少許的材質堅韌的埃德曼金屬塊,鐵神強壓下心頭的狂喜,旋即又連忙示好道,生怕李曉下一刻就反悔的樣子。
“我剛纔海外歸來,對於現今的天下大勢和中原武林不甚瞭解,不知道鐵島主可知道些什麼訊息?”
李曉可不是大發善心,風雲的位面他曾經穿梭過,可是這風雲2劇情上肯定有了不少改動,自己算是初來乍到,而且又到這鐵心島,看樣子,一時半會也無法離開的樣子,自然免不了要與這鐵神打交道的。
他手中已經有六把埃德曼飛刀,和一面埃德曼盾牌,這些許的邊角料對於他來說作用已經不大,而且此時略施小物的話,說不定能夠起到籠絡人心的作用。
將袋子收起後,鐵神深吸一口氣道:“先生從海外歸來,自然是不知道當今中土的形式,老夫雖然是偏居一隅,但通過和平日一些前來鑄造武器的那些武林中人,也是有所耳聞。”
……
……
“自從十年前,那場曠古爍今的凌雲窟大戰之後,天下會的幫主雄霸可謂是元氣大損,而獨孤城一方的勢力,可以說是脫穎而出,強勢的崛起。獨孤鳴可謂是風頭無兩,不僅有獨孤家族鼎立相助,更有南麟劍首之子,也是他的師兄斷浪傾力相助,更可怕的是,在他們的背後還有個神秘的高手百曉生撐腰,很多的幫派都是歸屬了獨孤城,更是將方圓百里的多個城池都是納入了自己的勢力範圍中,隱隱間有種一家獨大的感覺。”
鐵神眯起了眼眸,帶着悠遠的回憶說道。
李曉聞言,不禁暗自點了點頭。
在風雲位面的時候,自己就是選擇站在了獨孤城一邊,不僅是在凌雲窟一戰中大挫雄霸,也是提前的佈局,將當時很多的資源都是傾注在了獨孤城中,也是希望他能夠成爲笑傲天下的一大勢力。
不過聽鐵神的語氣,後續的事情,遠非如此的簡單。
只聽得他接着道:“不過,天下大勢向來是不斷變化的。獨孤城雖然不斷的壯大,但是雄霸卻也沒有一舉跌落,後來不知道他運用了何等的法門,竟然實力大漲,甚至於更是打敗了無名。而且更是利用自己的實力,不斷的招兵買馬,擴張自己的勢力,就連拜劍山莊最後也歸屬於他的門下了。一時之間,天下會非但沒有衰敗,而且在雄霸的手腕之下,竟然能夠和那獨孤城相互抗衡。”
……
……
李曉聞言不由得是一愣,這點與他記憶中的有出入啊,那次凌雲窟一戰,雄霸可以說是傾盡了自己天下會的幫衆,最後不敵獨孤城一方的勢力,更是元氣大傷,理應說應該已經是到了窮途末路了啊,可是,爲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就連拜劍山莊這樣的中立的門派,都是選擇了歸屬呢?莫非,這其中又出現了什麼變數不可?李曉的心中不由得如此地想到,不然的話,可是很難解釋了。
“不過,這還沒結束,還有一個大門派,則是橫空出世的天門,是由一個神秘人叫做帝釋天的所創立,一出世,便是以悍然的姿態稱霸,他手下門徒衆多,實力更是隱隱超過獨孤城和天下會,也算是坐了天下頭一把交椅了!而且那帝釋天的身份十分的神秘,居然有着莫大的神通。”
鐵神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繼續地道。
“嗯,這倒是不奇怪。”李曉喃喃自語道。
因爲這風雲2的大boss就是帝釋天,他的崛起,也是絲毫不奇怪,只是這天門不都是一種潛伏在水下的態勢嘛,非常的神秘,但是爲什麼,會冒出來呢,在這明面之上不像是他帝釋天的風格啊。
李曉的思緒,也是不斷的翻涌着,他感覺到,這世界也是發生了非常的變動,不過如此一來,也就有更多的可能了,而現在他對於這世界還有很多所不熟悉的,還有那風雲二人呢?
李曉的思緒,也是不斷的翻涌着,他感覺到,這世界也是發生了非常的變動,不過如此一來,也就有更多的可能了,而現在他對於這世界還有很多所不熟悉的,還有那風雲二人呢??這是他想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