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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李曉與林月如兩人四目相對,現場的氣氛,一時之間如同是凝固起來了一般,那林月如的俏麗臉頰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是爬上了兩抹嬌羞的紅霞,如同是發燙的蘋果一般,林月如眼眉低垂,眸子中有奇異的光彩閃爍,不敢去看李曉。
李曉近距離地端詳着林月如的神情,此時也是不禁爲之一怔了,雖然說這位林家大小姐脾性是刁蠻任性了一些,但是容顏卻也是非常精緻的,閉月羞花,粉嫩雕琢,一副傾國傾城之貌來形容,也是毫不誇張的。
“啪嗒。”
而就在這個時候,兩人的耳畔處忽然是傳來了清脆的響聲還有慌亂的腳步聲,李曉心中微微一動,循着目光看了過去,只見在小院拱門的青石板上,有一個碎裂的碗,還有熱騰騰的雞湯被打翻在地,冒出嫋嫋的熱氣,不知道這是哪個僕人冒冒失失,竟然是將雞湯打翻在地的了。
李曉的眉頭不由得微微一皺,等到他回過神來的時候,林月如已經是如同慌亂不迭的小鹿,嘴裡輕怨一聲之後,抽身離開了,留李曉在原地搖頭苦笑。
……
……
林月如慌亂地跑開了,但是李曉卻沒有要去追的意思,原本李曉就是想要小懲一下林月如,而通過方纔的事情,他的目的也顯然已經達到了,可以說,這點也是毋庸置疑的了。
李曉在花園之中逛了一圈之後,便沿途返回了住處,卻見酒劍仙正懶洋洋地躺在藤椅之上,舒適地曬着太陽呢,看起來也是非常享受的樣子呢。
此時那酒劍仙的神態,與其說是那個縱橫天下的蜀山派大弟子,倒更像是一個年約七八十歲,無事在太陽底下曬太陽的耄耋之年的老者,來得更加的貼切呢。
“莫道長倒是好雅緻啊。”李曉不由得戲謔地說道,頓了頓,旋即又問道:“對了,今日莫道長怎不與你那位師兄敘舊論道了。”
這段時間,酒劍仙一直都住在林家堡,而那蜀山派的掌門劍聖因爲要與林天南商議天下武林的大事,所以也都住在林府之上,兩個師兄弟許久未見,自然是有着很多的舊話重敘,這兩人每天都會在一起論道,從早到晚,有時甚至是要秉燭夜談,這幾日也是從未間斷過。
只是,今天讓李曉感到頗爲意外的是,這酒劍仙卻是早早地從劍聖的住處回來了,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了。
酒劍仙擺了擺手,如是地說道:“師兄劍聖已經與林堡主商議完畢,方纔時刻便離開林家堡,回蜀山去了。”
“原來如此。”李曉聞言之後,這才神色恍然地點了點頭,只是,就在下一刻他忽然是想到了什麼,環顧四周,卻沒有發現那熟悉的身影,連忙問道:“對了,靈兒人在何處?”
“這…我也剛剛回來,並不知曉。”酒劍仙同樣是搖了搖頭,同樣是面露一副疑惑之色。
“糟糕。”李曉微微沉吟,眼中閃過一抹顧慮之色,心中升騰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來,此時,他也是來不及過多解釋,連忙是向着林家堡的大門外飛身閃掠而出,而酒劍仙卻仍舊是一臉的莫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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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身着綠色裙裳的窈窕身影,在離開了林家堡之後,就一直跑出了古城,漫無目的地行走在相間的小路之上。
此時的靈兒有些魂不守舍,神色之間顯露出一種惆悵的感覺來。爲了犒勞辛苦修煉的李師,靈兒一早起來便在廚房煮湯,可是當她端着一碗芳香濃郁的烏雞湯,準備送給李師喝的時候,卻是在庭院之中撞見了李曉與林月如的ai~mei一幕,不由得是心中傷感,甚至連花費了數個時辰煮好的烏雞湯都打翻在地,她心下黯然,便悄然地離開了林家堡,來到了古城外,就這樣漫無目的地行走在鄉間的小路之上。
“是啊,現在的李師已經並非南詔的方士了,他比武招親贏了林姑娘,自然就是林家堡的賢婿了,哪還有機會來理會我這個又蠢又笨的徒兒呢。”靈兒神色失落,喃喃低語,嘴角泛起一絲無奈的苦笑:“或許,我應該就這樣悄無聲息地離開。”
頓時間,兩行晶瑩的清淚從眼眶滑落了下來,滴滴答答地掉落在泥土之上,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
雖然嘴上這般呢喃着,可是越這樣想,靈兒的心中就越是難過,她抱着雙腿,將螓首埋在膝蓋下,忍不住蹲坐在了路邊,失聲哭泣了起來,隨着時間的過去,她原本纖細的雙腿,忽然是變得漸漸模糊了起來,到最後竟然是漸漸地融爲一起,化作了一條遍佈青麟的蛇尾。
與此同時,受到她情緒的感染,原本那風和日麗的天空忽然是變得陰雲密佈了,隱隱有銀蛇在雲層之中電舞雷鳴,天色也隨之黯淡了下來,頓時間狂風大作,肆虐嚎啕,就連不遠處河流的水位也開始攀升了起來,霎時間,一道驚雷在天際炸響了開來,就如同是豆子一樣大的雨滴噼裡啪啦地傾瀉而下,繼而是成了接連不斷的暴雨水幕了。
靈兒,作爲大地之神女媧一族的後裔,她的血液之中也是流淌着神族的因子,每當她心情喜悅的時候,萬物也會煥發出勃勃的生機,此時的她擁有着驚人的神力,甚至是能夠有着讓人起死回生的神奇功效來,而另外一方面,如果當她的心情悲傷或者痛苦的時候,其身上的神之血脈,也會牽引天地的氣機,甚至是會遭致天災的降臨了,而此時,毫無疑問也是第二種的狀況。
……
在人煙稀少、崎嶇狹窄的鄉間小徑之上,忽然是行來了一羣揹負長劍,青衫芒鞋,道家裝扮的男子。
爲首一人雖然看上去不過是中年模樣,但是頭髮卻已經盡數地蒼白,一頭白髮隨意地披散在肩上,卻是劍眉英挺,氣勢逼人,就連他的雙眼之中,彷彿都是蘊含着一股銳利的劍意,不過這股劍意鋒芒,卻是被他收斂的很好,渾身上下,給人一種仙風道骨的感覺來。
他的腳上穿着很普通的芒鞋,但是走在那崎嶇而又泥濘的鄉間小徑之上,步伐卻是顯得無比的輕盈,整個人如同是踩在無形的氣墊之上,腳下不沾染絲毫的泥土,似緩實快,眨眼之間輕鬆挪動出的一小步,便是橫跨出數丈的距離,而他身後的那些人都是要全力的奔跑,才能夠勉強地追趕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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