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福威鏢局幾十米外的酒樓之上,一個身穿白色儒服長得玉樹臨風全身充滿書卷味的青年正獨自一人坐在一張靠窗的桌子旁,桌上除了放着一壺二十年陳年佳釀,還有幾碟頗爲精緻的小菜。
青年倚窗而坐,手中拿着一本藍色封面的書籍隨意的翻着,輕風吹拂,衣袂翻動,吹起幾絲青絲,似一個學識有成的儒生,在這酒樓之上成了一道特立的風景。
原本站在酒樓之上的食客,那到這青年翻動書頁的模樣,哪怕是江湖豪客,都不禁下意識的將說話之聲減小,似怕打擾了這儒生一般。
不過,若是他們走上近前,看到這儒生手中拿着的這本明顯是剛抄寫,而且不是用毛筆抄寫,而是用他們看不懂的細筆與文字抄寫的話,他們便不會有這樣的想法了。
這個青年正是昨天在向陽巷林家老宅取得了《辟邪劍譜》的葉玄,不出他所料,這套脫胎於《葵花寶典》的武學秘籍果然達到了系統所評的a級武學秘籍的層次,也讓他一舉完成系統所需的一本a級武學秘籍的任務,只剩下b級武學秘籍三本,c級武學秘籍八本就能完成所有系統任務。
拿到了《辟邪劍譜》之後,葉玄便悄悄的回到了酒樓,隨後讓小二幫他去買了幾本空白用來抄寫的書本,便將原本譽寫在袈裟上的《辟邪劍法》用簡體字抄寫了下來,抄完了簡體字之後,葉玄想了一下,又用繁體字重新的抄寫了另一本。
看着手中自己抄寫的《辟邪劍法》,葉玄對於這上面所寫的功法用詞實在感覺有些雲深罩霧之感,不提上面口訣提到的行功路線與每練一層所需的特殊地理方位或道具,單單是上面導氣引力之法的穴位,就讓他看得頭暈腦漲。
“難道古代的練武之人都是一些學識高深的大儒不成?”明明每個字都看得懂,但要是連在一起,卻根本不明白上面寫的是什麼意思,看得滿頭霧水的葉玄雙眼從秘籍中移開,不禁心中吐槽道。
其實這是葉玄自己不清楚內情,古代練武之人習武一般都是口口相傳的,在練武之初都是需要找師傅拜師的,否則哪怕是隻練外功都有可能把自己練殘了,更何況是那種高深的內功。
而那些拿到秘籍就能練成高深武功的人,無不是在練武之初便已經識字,在接受自己師傅指導的時候也無不是先是一一記住人體穴道,然後再由師傅親身指導。特別是在練內功之初,有些師傅都要呆在一旁看自己徒弟修煉,甚至有些人還會將自己的真氣內力輸入徒弟的經脈之中幫助他們引導功法運行。否則也不會有一些人在失去了師傅之後,明明身懷秘籍,但卻硬是練不成秘籍上的武功,實在是這些人練武之時只是死記硬背的去記住師傅所傳的行功路線而已。
將手中的《辟邪劍法》收入存儲空間,葉玄便開始臨窗遠眺,最後目光落在不遠處顯眼之極的福威鏢局之上,又有誰能想到,這一個鏢車行走十省,大江以南首屈一指的大鏢局會在幾日之內被一個川西的一個門派給滅了滿門,當真是世事無常,令人唏噓!
擡手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遙遙的對着福威鏢局飲了一杯,葉玄雙目精芒閃動,似在思考着什麼。
就在此時,福威鏢局的大門衝出五騎馬,當先的一匹馬全身雪白,馬勒腳蹬都是爛銀打就,鞍上坐着一個身穿錦衣的少年,少年約莫十**歲,生得脣紅齒白,好生俊俏,左肩上停着一頭黑色獵鷹,腰懸寶劍,揹負長弓,一幅要出門打獵的模樣,而他的身旁騎着的四騎卻是身穿青色短衣的大漢,只見少年與站在門口的幾個大門談笑了幾句,便一夾馬腹,五騎朝着城門直奔而去。
看到那個少年,葉玄便猜出來他是誰了,福威鏢局的少鏢頭姓林名平之,一個即將家破人亡的可憐人,也是一個被這黑暗的江湖逼得心理扭曲的可憐人。
看着林平之笑着騎着白馬遠去的模樣,葉玄眼中精芒閃爍不定,最後再看着人來人往的福威鏢局,當下便做了一個有點傻的決定——他要改變福威鏢局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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