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怒火攻心,吐血昏倒的嶽靈珊,葉玄搖了搖頭,隨即轉過頭看着跪在地上求饒的勞德諾,皺了皺眉,眼中閃過一絲寒芒:“回去告許嶽不羣與左冷蟬,就說他們要的東西在我手上,若是想要,儘管來找我便是,現在,滾!”
“不知道公子所說的東西是……”勞德諾看着葉玄,驚疑道。
“嶽不羣與左冷蟬叫你來福州城找什麼東西,你都不知道?”葉玄冷冷的看着他道。
“闢,闢……”勞德諾嘴脣顫抖,心中大震,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葉玄。
“沒錯,辟邪劍譜現在在我的手上,若嶽不羣和左冷蟬想要的話,讓他們來找我吧!”葉玄淡淡的道。
“是,是,公子的話我一定給嶽不羣和左盟主帶到!”勞德諾連連點頭,從地上爬了起來,看了一眼昏倒在地上的嶽靈珊,眼中閃過一絲寒芒,隨即腆着臉,露出一絲淫、邪,道:“公子,這小賤婢還是一個稚兒,若是公子有興趣,不防……”
咻!
勞德諾話還沒說完,也不見葉玄有任何的動作,一道銀芒陡的劃破長空,在勞德諾驚恐之中,從他的腦袋旁飛了過去。
“噗!--呀!---”
一隻帶着血肉的耳朵從勞德諾的腦袋飛了起來,勞德諾慘叫一聲,痛苦的捂着自己的右耳處,一蓬刺眼的腥紅鮮血從他的指縫間如水般流下。
“滾,敢在多說一個字,你就不用回去了!”葉玄冷冷的看着慘叫的勞德諾道。
勞德諾捂着右耳,臉上滿是痛苦的猙獰之色,嘴中嚅動了一下,想要放下一句狠話,但看到葉玄那冰冷的神情,終究沒敢說出口,怨毒的看了他一眼之後,丟下一身狼狽,轉身迅速離開了酒肆。
看着捂着耳朵離去的勞德諾,葉玄眼中一道寒光一閃而逝,若不是想要用勞德諾引來嶽不羣與左冷蟬,憑着剛纔他臨走前的怨毒目光,葉玄便不會放他離開。
酒肆重新恢復了清靜,只怕沒有人想到只是在短短的時間之內,一個小小的酒肆便發生了兩場江湖爭鬥,而且還死了人。
看了一眼天上的太陽,時辰也不早了,葉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嶽靈珊,意念一動,綁在杆上的馬繮繩自動解開,繮繩自動拉着馬匹走了過來,隨即在地上的嶽靈珊從地上飄了起來落在馬背上,葉玄身形一躍也上了馬背,打馬朝着福州城而去。
路過城門之時用“幻術”迷惑住了守城的士兵之後,葉玄便帶着嶽靈珊在客棧掌櫃小二詭異的目光中,自顧自的回到了自己住的酒店之中。
夜幕降臨!
“咳,咳……”房間中,躺在牀上,恢復了原先面容的嶽靈珊咳嗽了幾聲,眼瞼輕顫,悠悠的睜開眼睛。
“醒了,起來喝杯水吧!”嶽靈珊一醒過來,耳邊便傳來一個淡然的聲音。
嶽靈珊聽到了這個聲音,渾身打了個激靈,不顧胸前的疼痛,一下子便翻身而起,看着坐在桌旁的男人,臉色一變,連忙低下頭看着身下的衣服,在看到自己竟然換了一身衣服後,臉色頓時變了數次,驚恐中帶着絕望,猛的一躍從牀上躍起,雙掌一揮,朝着葉玄拍了過來:“狗賊子,我跟你拼了!”
看到嶽靈珊的動作,葉玄便知道了嶽靈珊腦子裡在想什麼了,看到她撲過來想跟他同歸於盡,搖了搖頭,意念一動,那原本撲在半空中的嶽靈珊只覺得背上彷彿一下子被扔了一座小山一般,直接將她從半空中壓落了下來。
砰!
嶽靈珊宛若一隻四腳的蛤蟆般,成大字型的趴在地上。
“狗賊子,有種你便殺了我,否則等我爹來了,我嶽靈珊發誓,一定將你這個淫賊碎屍萬段!”嶽靈珊趴在地上,看着安坐在桌旁的葉玄,雙眼似要噴出火來將他燒成灰。
“嶽姑娘,先喝杯水,消消火,放心,你的衣服可不是我換的,是我叫掌櫃找人來換的。”葉玄將意念鬆開,斟了一杯清水放在桌旁,不急不緩的道。
“什麼?”嶽靈珊一怔,看着悠閒的坐在那裡吃着滿桌的菜餚,臉上與雙眼中神色連連變幻,在看到葉玄似乎沒有問心無愧的模樣後,心中沒來由的有些相信了他,感覺到背上的壓力消失了,便從地上爬了起來,也不客氣,直接從桌上拿起杯子的水一口喝乾。
“咦,嶽姑娘難道不怕我在水裡下毒嗎?”看到嶽靈珊突然變得豪爽起來,葉玄停下筷子道。
“你若是想要下毒,還會等到現在?”嶽靈珊對着葉玄翻了一下白眼,陡然,一陣如打鼓的聲音從她的肚腹中傳了出來,嶽靈珊的臉色頓時發迥,清色秀麗的臉上染滿了緋紅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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