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爾各答是印度西孟加拉邦首府。它位於印度東部恆河三角洲地區,恆河支流胡格利河的東岸,是印度僅次於孟買和新德里的第三大大都會區。
在殖民地時期,從1772年直到1911年的140年間,加爾各答市一直是英屬印度的首都。在這期間,該市一直是印度近代教育、科學、文化和政治的中心,迄今仍然保存有大量當時遺留的維多利亞風格建築。但在1947年印度獨立以後,由於各種不利因素的影響,該市經歷了長期的經濟停滯。不過,自從2000年起,經濟復甦取代了病態的衰落,該市開始重新迸發出經濟增長的活力。
經濟雖然復甦,但人們的生活仍然艱辛。加爾各答有一千餘萬人口,其中近三分之一生活在貧民窟中。貧民窟四分之三的人口生活在貧困線以下,其家庭每家人口五到六人,平均月收入在十至六十五美元之間,其中百分之七十五用於吃飯。這種生活水平之下,貧民窟的衛生條件極差,疾病盛行。
生病對生活在平民窟的人們來說,是一件足以要命的事情。因爲他們買不起藥,請不起醫生,一旦生病只能靠自身的體質硬抗,扛過去虛弱幾天,扛不過去便一命嗚呼。幸好,總有許多熱心人會來幫助他們,雖然無法解救所有人,卻在關鍵時刻救了許多人的命,給予他們希望。
班納醫生便是其中一名熱心人,他總是文質彬彬。謙遜有禮,很受人們的尊重。不論距離多遠,只要聽說有病人。班納都會立即趕去。而且,班納醫生的診金極少,是他使用的藥物的成本價,經常會少收或不收。
這天晚上,班納醫生剛剛在自己簡陋的診所裡救治了幾個患病的小孩,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樓梯上傳來。
“你是誰家小孩?”樓梯處的病人家屬攔住了一個神情慌張的小女孩,“快出去。這裡有病人!”這可是傳染病,會被傳染的。
“你是醫生嗎?”小女孩焦急的說着,“我爸爸昏迷不醒。他發燒了,還一直難受的哇哇叫,但眼睛卻睜不開……”
洗完手的班納醫生走了過來,“慢慢說。”
“我爸爸……”小女孩說着。目光卻落到了房間裡的病人身上。
班納醫生會意。指着正在咳嗽的病人說道:“像他們這樣?”
小女孩泫然欲泣的點了點頭,舉着手裡皺巴巴的錢,“求您了。”
雖然時間已經很晚,班納醫生仍然立刻帶上了自己的醫療包,跟着小女孩向她的家趕去。小女孩一路小跑,帶着班納醫生在街道上繞來繞去,最後竟然離開了市區,來到了郊區。
小女孩跑進了路邊的一座木屋內。徑直向着裡面的臥室跑去,就在班納醫生想要問病人在哪的時候。卻見到小女孩踩着牀板翻出了窗戶。
班納醫生無奈的嘆口氣,這種事情他遇到過不少次了,接下來就會發生某些不好的事情了,“班納,你個笨蛋,該先收錢的。”
“你不是該遠離壓力嗎?”一個慵懶中略含沙啞的迷人嗓音響起,隨後一個如聲音般迷人的美豔女子走了出來,“怎麼選擇這麼一個地方安居?”
這次是美人計?班納醫生沒有絲毫緊張,這種陣仗他見多了,最後總是別人慘淡收場,“遠離壓力不是我的絕招。”
“那你的絕招是什麼?做瑜伽嗎?”美豔女子用着隨和的語氣,和班納醫生聊天般說這話。
“你把我引離市區,很明智的選擇,”班納走到了窗前,向着外面看了看,“這裡被包圍了吧?”要對付自己體內的另一個“他”,人少了可是一點用也沒有。
“只有你我二人。”美豔女子動作優雅的解下了披肩。
班納醫生指了指小女孩逃走的窗戶,“你那個小演員呢?她也是個特工嗎?這麼小就幹上這個了。”
“我當年做特工時也很小。”班納醫生的話令美豔女子想起了自己的童年,不停的訓練,不停的洗腦,“一切都是爲了完成任務,蘇維埃的利益高於一切!”
“你是誰?”
美豔女子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娜塔莎·羅曼諾夫。”
娜塔莎·羅曼諾夫,本名娜塔莉亞·愛麗安諾芙娜·羅曼諾,小名娜塔莎,所以有時自稱娜塔莎·羅曼諾夫,1928年出生於前蘇聯的斯大林格勒,自幼被前蘇聯特工人員訓練成特工,身體經前蘇聯政府基因改造後大大延緩了其衰老速度,並增強其免疫系統以及抗擊打能力,加上本身多年的各種體能及精神上的訓練,自身已經猶如致命的毒蜘蛛“黑寡婦”。後來,經歷了一系列事件,娜塔莎·羅曼諾夫背叛前蘇聯特工組織“紅房”,加入神盾局。她的真實年齡僅比美國隊長小十一歲。
“你是來殺我的嗎?羅曼諾夫小姐。要知道想殺我可沒那麼容易。”班納醫生好心的提醒道,他見過太多想殺他的人的悲慘下場。
“不,當然不是。我代表神盾局而來。”娜塔莎仔細的觀察着班納醫生,分析着他的每一絲情緒波動,因爲班納醫生一旦發火將會十分恐怖。
“神盾局?”班納醫生感覺這個名字很耳熟,有些印象,“他們怎麼找到我的?”
“我們一直掌控着你的行蹤,博士。只是沒有去打擾你,甚至替你趕走了一些不速之客。”雖然醫生和博士是同一個詞語,但娜塔莎卻知道眼前這位班納醫生應該被稱作班納博士。
班納博士,全名羅伯特·布魯斯·班納,是一位天才核子物理學博士。在一次意外中。班納爲了保護同事,而被自己製造出的伽瑪炸彈放射線大量輻射,身體產生異變。每當他情緒激動心跳加速的時候就會變成名爲浩克的綠色怪物。
由於浩克的力量強大的不可思議,根本無法被毀滅,而且變身後往往不受控制,一旦被攻擊就會瘋狂反擊。爲了不傷害自己周圍的人,班納遠走他鄉,遊走於世界各地尋找控制憤怒的方法。班納每時每刻都在忍受着憤怒,雖然他逐漸找到了一些控制憤怒的方法。最近更是有一年多沒有變身浩克。但班納知道自己仍然危險無比,一旦他放鬆對憤怒的控制,就會造成一場空前的災難。所以。班納還是儘可能的保持着與他人的距離。
“爲什麼?”班納很奇怪神盾局的人監控自己,卻又不逮捕自己的原因。
“尼克·弗瑞似乎信任你,但現在你得跟我走。”娜塔莎始終控制着自己的說話語氣與節奏,不讓自己給班納帶去壓力。
神秘的組織、陌生的邀請。班納已經見多了這種事情。他已經有些厭煩了,“要是我不肯呢?”
“我會說服你。”娜塔莎露出了嫵媚的微笑。
“要是那個傢伙不肯呢?”班納博士很想告訴娜塔莎,美人計對他是無效的。因爲當他與女人發生激烈關係時,同樣會刺激他進行變身。所以,班納現在對男女之間的事情看得很淡。
娜塔莎面上帶着迷人的微笑,內心中卻有些緊張,“你已經一年多沒出過‘事故’了,你不想破這個戒吧!”
“我不是總能控制得住。”
娜塔莎取出了一個手機。打開了上面的資料,“博士。一場全球性的災難可能就要降臨了。”
班納無奈的笑道:“這正是我一心想避免的。”浩克一旦被釋放出來,以他幾乎不死不滅的恐怖威力,絕對能造成一場全球性災難。
“這個,”娜塔莎向班納示意了一下手機上的資料,將手機推到了桌子對面示意班納博士查看,“是宇宙魔方,它擁有毀滅整個地球的勢能。”
戴上眼鏡的班納拿過手機,略略看了一眼上面的資料,開玩笑道:“那弗瑞找我幹什麼?把它吃掉嗎?”
“是要你去找它,”娜塔莎運用着自己的特工技巧,展示着自己的美好一面,讓男人對自己生出好感,也讓自己看起來非常真誠,“它被奪走了,被一個外星人奪走了。宇宙魔方發出的伽馬信號太弱,我們追蹤不了。而你是最瞭解伽馬射線的人,否則我也不會來找你。”
“我們得到消息,這個外星人極可能要用宇宙魔方建立空間之門,召集大軍攻打地球。如果到了那一步,地球將會無比危險。所以,我們要在外星人建立空間之門前將宇宙魔方奪回來,這關乎整個地球的安危。”
班納挑了挑眉毛,對方煞有其事的樣子,讓他有些相信了。不過,還需要再試探一下,“那弗瑞不是派你來捉怪獸的?”
娜塔莎感覺到一絲不妙,“反正他不是這麼跟我說的。”
“他就對你知無不言嗎?”
“去跟弗瑞談吧!他需要你幫忙。”娜塔莎動作自然的坐直了身子。
“他要把我關起來嗎?”
“沒有人會把你關起來,”娜塔莎右手去拿班納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左手卻伸向了桌底,那裡有她事先安置好的槍械。
班納忽然變色,咆哮道:“少騙我!”娜塔莎閃電般的從桌下抽出了手·槍,打開保險,指向班納一氣呵成。
看着眼前的這個始終鎮定自若的美女失去了鎮定,變得有些恐懼,班納有種惡作劇成功的感覺,“抱歉,沒變身呢!我就是想試試你。咱們好好說話,你把槍收起來,那個傢伙也不會亂來。”
“好嗎?娜塔莎。”
班納感覺好玩,娜塔莎卻感覺自己的心臟快要跳出來了,在仔細看過班納的資料後,沒有人可以平靜的面對這個隨時會變身恐怖怪獸的傢伙。娜塔莎盯着班納的瞳孔變化,盯着他臉上的每一塊肌肉移動,最終確認他說的是真的。移開槍口,娜塔莎深深的鬆了一口氣,她按着通話器說道:“退後,這裡沒事。”
屋外層層疊疊手持大威力槍械,以及麻醉槍、高壓電擊槍的士兵們這才鬆開了扳機,垂下槍口緩緩後退。班納好笑的看着娜塔莎,“這叫只有你我二人?”
不知道爲什麼,身爲資深特工,說謊如飲水般平常的娜塔莎,在班納的目光注視下,竟然感到了一絲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