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峰和秦雨濃在參加着高鐵的婚禮,而在這座酒店的另外一層,同樣在舉辦着一場慶祝典禮。
紅舞鞋舞蹈培訓班,得到了潘潮軍的老子潘龍的大力支持,潘龍投入了大筆的資金,幫助紅舞鞋培訓班進行宣傳,招收學員。
如今紅舞鞋培訓班,所有的學員都不收取培訓費,而且,在舞蹈班表現好的學員,還將會得到由潘氏集團提供的獎金。
有的能夠每個月得到數千元的獎金,特別優秀的,每個月甚至能夠得到數萬元的獎金,簡直班都賺錢。
而作爲紅舞鞋培訓班的創始人,如今的陳雅雖然年齡不小,但也算是有點社會地位的名流了。
而很多人對於潘龍爲什麼會大力資助紅舞鞋培訓班都很不解,畢竟這麼做對於潘龍沒有任何的好處,反而讓潘氏集團每個月都有了一大筆的開支。
紅舞鞋培訓班現在固然很火,但是這個培訓班,不收學費,沒有贏利的點,而且培訓合同,只是單純的培訓舞蹈學員而已。
培訓出的學員也不會直接和培訓班或者是潘氏集團簽訂培養協議之類的,互相之間沒有任何的聘用關係,簡直是出力不討好。
有一些心思較邪惡的,甚至懷疑潘龍是想老牛吃嫩草,看只有十幾歲的陳雅了,不過,真正的知情人卻不這麼認爲。
因爲潘龍面對陳雅,可不是那種老牛吃嫩草的眼神,反而是那種老鼠見了貓的表情,對於陳雅十分的尊敬和畏懼。
潘潮軍也搞不清自己老爸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他也知道自己老爸不是變態,不可能對一個十幾歲的姑娘感興趣。
他也曾經問起過父親這麼做的緣由,但每次潘龍都是一臉忌憚,根本不敢和他說,潘潮軍也爲此十分的不爽,但是卻無可奈何。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葉峰和秦雨濃也參加完了高鐵的結婚典禮,離開了這座酒店。
恰好,陳雅舉辦的紅舞鞋培訓班慶祝典禮,同樣進行的差不多了,前來參加的許多學員也依次退場。
當葉峰和秦雨濃了電梯之後,乘坐電梯往下坐了一層,正好,有一批紅舞鞋培訓班的學員了電梯,葉峰和秦雨濃往後站了站,讓出了一些位置。
而葉峰看到了這些人腳清一色的紅色舞蹈鞋,表情也是變了變,他回到過過去,如今的葉峰可以很清楚的確定,這些女孩子腳穿的鞋,和雨濃十幾年前那雙鞋一模一樣。
他們都這麼穿,顯然並不是一個巧合,十幾年前流行的款式,並不會莫名其妙再次火起來的。
隨後,葉峰開口道;“小姑娘們,你們的鞋挺漂亮的,在哪裡買的?”
“這是我們紅舞鞋培訓班統一定製的,很漂亮吧?老師真的很厲害呢。”
“老師?你們的老師叫什麼名字?”
“陳雅啊,她雖然和我們同齡,但是懂得可多了,舞蹈也跳的特別好呢。”
葉峰聽了,心也是琢磨着這個陳雅的目的,她是之前舞蹈鞋殺人案之後的第三個主人。
這一點,葉峰在和靈異協會開始合作之後,已經有所瞭解了,然而她並沒有被舞蹈鞋殺死。
反而她老爸死了,之後她也開始辦培訓班,之前還只是小有影響力,但是現在的話,規模莫名其妙的擴大了很多,似乎運氣很不錯,她到底爲什麼要這麼做?
很快的,電梯到了一層,衆人下了電梯,秦雨濃低聲道:“那雙鞋,不是前段時間少兒舞蹈賽,出現意外的鞋子嗎?”
“沒錯,款式一模一樣。”
“是因爲死了人,然後流行起來了嗎?”
“應該不是,可能有別的什麼原因,這件事情,不簡單。”葉峰開口道,如果是往常,他也不會太在意這件事情,但是這雙鞋,擺明了和十多年前的秦雨濃有聯繫,那葉峰不得不關注事情的進展了。
“和我們沒什麼關係,你也別想太多了,可能只是巧合呢。”
“可能吧。”
離開了酒店,葉峰送秦雨濃回學校,待會兒秦雨濃還有第七八節課要,而且是主修課,這節課老師也是次次點名,所以這兩節課,秦雨濃還是要的。
葉峰剛剛將秦雨濃送到學校,他自己的手機響了起來,電話是表妹顧心然打過來的,葉峰接通了電話,道:“心然,怎麼了?”
“表哥,你能不能借我點錢?”
“告訴我,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爸和人賭錢,輸錢了,家裡沒錢,他讓那幫人來我的學校堵我,我要是不還錢,他們要在學校鬧事,我的書讀不下去了。”
葉峰聽了,臉色變了變,這個姨夫,有點過分了吧?當初顧心然要讀大學,都不給讀,現在賭錢欠債,竟然讓人去學校找顧心然?這是一點父女之情都不念啊,隨後,葉峰便道:“那些要債的人現在在哪裡?”
“在女生宿舍樓下。”
“行,你等着,我馬過去。”
顧心然當初第一志願報考了羊城大學,第二志願則是德安省財經大學,因爲省財經大學同樣位於明州市,而且在明州市的消費,要羊城那邊低了很多。
顧心然的生活費都是借葉峰的錢,她也想節省一些,所以她選擇了去德安省財經大學讀書。
這所學校距離明州大學並不算遠,葉峰開車也十幾分鐘的車程,他迅速啓動車子,向着德安省財經大學駛去。
而此刻,在德安省財經大學,女生宿舍樓前,顧心然有些害怕的看着三個前來要債的人。
這幾個要債的都人高馬大的,一個光頭,一個紋身,一個黃毛,看着都挺兇的,顧心然從小缺乏安全感,對於這種人,當然很害怕了。
只聽那個光頭道:“考慮的怎麼樣了?是我帶幾個人,讓你沒法在這學校呆下去呢?
還是說乖乖跟我們走,賺點皮肉錢,不止很快能把你老子欠我們的三十萬還,以後你自己也能穿金戴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