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尼感覺自己的人生簡直就是一個悲劇。出生的時候母親就掛了,是他的父親把他拉大的。兩人一起在一個馬戲團做摩托車表演。雖然賺的不多,但也能勉強維持生活開銷。可沒想到後來給父親做身體檢查居然發現他已經得了晚期肺癌,活不了幾天。鬱悶的約翰尼就出去散步,在路邊遇到了一輛有些破舊,但十分帥氣的摩托車。當他坐上車後……他發現有一個更大的坑等着他跳進去。
這輛摩托車居然是地獄之主的東西。你騎了人家的東西他能饒了你嗎?結果倒黴的約翰尼就這麼被墨菲斯特給忽悠了。老頭子見面就告訴約翰尼可以治好他父親,只不過需要籤一個合約。原本以爲對方是一個賣保險的,約翰尼只能死馬當活馬醫簽上了。這些好了……他成了墨菲斯特的僕人。
不過墨菲斯特也沒有食言,第二天約翰尼就發現父親壯的像一頭老牛一樣。只不過很快他父親就在一場表演事故死了。
墨菲斯特確實治好了約翰尼父親的癌症,但是他的父親卻依舊很快死了,求約翰尼的心裡陰影面積。
雖然被墨菲斯特給坑了,但是約翰尼還是體驗到了簽約的好處。先不說擁有了幾乎不死的身軀,而且也沒有見到那個老頭有事兒沒事兒來找自己。希望他把自己給忘了。
然而,墨菲斯特可沒忘掉他。或者說,楚天沒有忘掉他。此時的楚天正在昏暗的大街上尋找約翰尼的住宿。這傢伙可不是什麼富人,住的地方也不是特別好找。
“嗨,小哥,要來一發嗎?”在路過一家大保健酒店的時候,一名衣着暴露的小姐前來搭訕。濃烈的香水味薰得楚天有點兒頭暈。
楚天沒有理會她,直接無視她繼續找約翰尼的位置。雖然墨菲斯特給他的紙條上寫着約翰尼在哪兒以及他的家,但是楚天也不是本地人,只能一點點兒找。
“小子,你等等。”一隻佈滿老繭的大手按在楚天肩膀上,楚天不耐煩的甩開他。
“哎呦?小子你還挺倔啊。”楚天還沒有回頭,就聽到一陣‘嗡嗡’響聲。他知道這是拳頭摩擦空氣的聲音。他伸出胳膊,輕鬆的防住了這個看似強大的攻擊。
依舊使用一隻手,楚天一把抓住對方的手腕,一用力。一百多斤的大漢直接飛向天空,然後重重的落在地上,抱着手臂呻吟。楚天剛纔那一下直接把他的手臂給拽脫臼了。
楚天正準備無視了壯漢離開,但是忽然扭頭轉過來。
“哦對了,你知道約翰尼·佈雷茲的住宿在哪裡嗎?”
大漢早已失去了之前的彪悍之氣,他的額頭露出冷汗:“知道,當然知道。他,他就住在xx號大門,就在那裡。”
“謝謝。”楚天想來是一個禮貌的人。在道謝之後又十分溫馨的送了他一腳,讓他的另一個胳膊疼一會,這樣不就可以避免他只有一邊疼痛嘛。
拉開約翰斯的家門,這哥們看起來也不是什麼喜歡收拾的人。屋子裡面亂糟糟的。髒衣服和新衣服混在一起放。水池裡面堆着大量沒有洗刷的碗盤……
楚天皺了皺眉頭,給自己清理了一塊乾淨的小位置,然後等待約翰斯回來。
今天應該是約翰斯的幸運之日,也可能是不幸之日。他見到了多年沒見的女友,並約定吃飯。這本應該是一件十分高興的事情,可當他回家的時候好心情瞬間消失了。
一個陌生男子坐在他家的沙發上,手裡還玩着一把短小的匕首。
“你是誰?怎麼進來的?我要報警了!”約翰斯警覺的摸向一邊的電話,可手還沒有摸到電話就被匕首直接刺破。
楚天悠閒的站起來:“做一個自我介紹,你可以叫我楚天。至於剩下的,我是來找你做任務的。畢竟你不是簽了一個合同嗎?可不能說違規就違規啊。”
“什麼合同?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約翰斯故意裝糊塗。他知道楚天來這裡絕對是那個什麼地獄之主的手下。就算不是手下也絕對和那個有關係。他不想被扯進什麼鬥爭,只好裝糊塗。
只可惜,楚天已經打定主意把他拉過來做自己的幫手。他隨意拔出黑曼,頂着約翰斯的脖子說道:“我不管你同不同意,反正你籤那個合約了。既然簽字了那就得履行。否則的話,不要以爲你是不死之身。在這把刀面前你只是一個普通人。”
雖然約翰斯擁有着地獄之主的部分力量,但目前他還是一個沒見過血的普通人。換句話說……這傢伙只是一個菜鳥。
面對威脅,約翰斯果斷認慫!他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跪在地上抱着楚天的大腿哭嚎着:“大哥,你聽我解釋啊。我是被那個老頭給坑的啊。當時他都沒有解釋清楚,就把我忽悠的稀裡糊塗的簽字了。”
“那是你的錯,誰讓你沒聽明白就簽了。”楚天面無表情的看着約翰斯,完全一副辦公事的表情。
面對油鹽不進的楚天,約翰斯只能降低條件:“我今天真的不行,我剛剛和女友複合,晚上還要和她去飯店約會呢。哥們兒你也有女友吧,看在大家……臥槽!”
楚天根本就沒有耐心繼續聽下去了,他直接一把拽起約翰斯,把他拖到外面。
外面的小混混們看到楚天正拽着約翰斯往外走,被拖着的那個還拼命掙扎,有的小混混不僅吹了口哨:“哎呦?約翰斯,平時沒看出來啊。原來你是一個基佬啊。”
約翰斯都快哭了,他一邊掙扎一邊朝小混混大喊道:“你們還在那裡看什麼戲啊!還不快來幫忙把這個傢伙弄走!”
住在這一片兒的人基本上都是混子。他們平時都比較抱團,遇到了外敵他們就會團結一致一起禦敵。
其中一個身材高大的混混堵住狹窄的道路,手中握着一把明晃晃的彈簧刀:“小子,識路的話就去那家夜店快活。否則的話我就把你的那裡剁下來喂狗。”